“你就是林殊?”
朱温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林殊,语气中满是威严。
不知道为什么,朱温在看到林殊时,他心里就会诞生出一丝丝敌意,这是人的潜在意识,就如同动物遇到了天敌一样。
“正是,不知陛下召见,有何要事?”
林殊也不行礼,就这么直接问道。
而随着的他语落,两人的背后都出现了一副图腾。
朱温背后是一条三爪蛟龙,全身漆黑,凶神恶煞的盯着的林殊。
而林殊背后却是九爪祖龙,一共十八条祖龙围绕在一颗紫色帝星周围旋转,九条金色,九条红色。
至圣之龙,至邪之龙,十八条祖龙巨大无比,每一条都是朱温那三爪蛟龙的数倍大小。
祖龙面前,那蛟龙吓的瑟瑟发丶抖,完全没有的之前的凶恶。
随后,林殊背后那九条红色的邪恶祖龙瞬间窜出,居然直接硬生生的把朱温后背的蛟龙图腾给撕碎吞噬。
而也就是这一刻,大梁国本身就没有多少年的气运开始快速流失,洛阳皇城下的百年龙脉,爆发出凄惨又痛苦的叫声。
当然,这个画面没人看到,包括林殊和朱温两人自己都没有察觉。
“孟婆已经把你的事情跟我都说了,你做的很好。我大梁如今疆土扩增,幽州在你手中更是变得越来越富饶,你可愿意成为我大梁之臣?”
朱温对林殊说道。
虽然他心中不喜林殊,但林殊掌控着幽州城,朱温想要兵不血刃的就从林殊手上得到幽州城,自然需要给林殊一点甜头。
“我本就是玄冥教弟子,自然就是陛下之臣。”
林殊邪魅一笑,假装恭谨的回道。
“那好,今天我封你为我大梁国将军与幽州刺史,执掌幽州城,负责为我大梁收服燕地所有城池。”
朱温哈哈大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就是要用林殊来为他打天下,林殊本事越大,他就越开心。
凭借朱友贞的本事,他还不能和李克用以及李茂贞相斗,毕竟朱友贞可是连李克用儿子把守的潞州都攻占不下。
所以朱温想要借用林殊的才能,为他收复燕地,然后再去跟李克用以及李茂贞相斗。
等到林殊收复了整个燕地,再与李茂贞和李克用斗的两败俱伤时,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罢免林殊官职,赐他一个不忠之罪,然后出兵一统整个中原九州。
不过朱温的想法虽好,但别人也不是笨蛋。
先不说林殊本身就没想过做他的臣子,并且也是再反利用朱温这面大梁的旗帜去攻伐燕地。
等到林殊彻底占领燕地的时候,他就可以立国称帝,何须在意朱温是个什么东西。
林殊压根就没把朱温放在眼里,他的在意的对手主要还是契丹阿保机和太原李存勖。
“谢陛下。”
林殊微微一拱手,做了做样子。
“好了,那林卿家就先下去吧,朕还有事和孟婆商议。”
朱温对林殊说道。
“臣告退。”
林殊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说完后就转身离开。
张贞娘眼睛一直盯着林殊在看,见到林殊离开,眼珠子微微一转,附耳在朱温说了几句,然后也从大殿的后面离开了。
出了焦兰殿后,林殊看了看地下,他知道鬼王就被朱友贞关在皇宫的地下,本想放出鬼王,让他冥帝暗斗,这样就无暇顾及到自己的幽州。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放出鬼王,指不定弄出什么乱子来。
不去多想,林殊就打算离开皇宫。
可是刚刚从宫殿出去,林殊就看到了一个眼熟之人,正是之前焦兰殿上,坐在朱温旁边的那个张贞娘。
“林殊,跟我来。”
张贞娘看到林殊的第一眼,就拉着林殊来到了一个角落。
看到张贞娘那自来热的样子,林殊有些诧异,自己跟她很熟吗?
“娘娘这是何意?”
林殊挣脱开了张贞娘抓住自己的手,皱眉问道。
“殊儿...我是你娘亲啊!”
张贞娘突然紧紧的抱住了林殊,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什...什么?你说什么?”
林殊瞬间就愣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孩子,我是你亲生母亲啊。”
张贞娘忍住内心的激动,擦去自己的泪水,认真的打量着林殊说道。
“不可能,我是孤儿,从小就无父无母!”
林殊再次挣脱开张贞娘,眼中全是不相信。
“不,你有父母,你的父亲被冥帝杀害,是他强行霸占了我。然而天生侏儒的他不能行人事,所以他抓我完全就是为了献给他的父亲朱温,让我去博得朱温的喜爱,然后为他做事。”
张贞娘看到林殊挣脱自己,内心悲伤至极的解释道。
“那你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
林殊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紧紧的盯着张贞娘问道。
虽然他是穿越者,但张贞娘如果真的是他这一世的生母,他就不得不把她从朱温和朱友珪身边救走了。
“你父亲叫林浩,只是玄冥教中一名普通弟子。当初我嫁给朱友珪,他便被朱友珪派给我做护卫。因为守了活寡,我和他又日久生情,所以就有了你。我以回探娘家为由,把你诞生出来,你父亲为了保你安全,又把你托付给了他在玄冥教渝州分舵的一位朋友手中。但是最后我与你父亲的事情还是被朱友珪发现了,他残忍的杀害了你父亲,还威逼我讨好朱温。”
张贞娘把当年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让林殊自己都感到震惊,这是在拍古装爱情剧吗?
“所以你就妥协了?这些年来一直在用肉身讨好着朱温?”
随后林殊冷笑一声,有些不耻的看着张贞娘。
“不,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让朱温碰过我,我只是以蓝铃花的香味让他产生幻觉,感觉是在与我交合,其实他只不过是在和我的贴身丫鬟在行房事。我的身体,除了你父亲之外,谁也别想触碰!”
张贞娘立马否认道,对于自己的清白,她居然看的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