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带土被白绝带到了宇智波斑的秘密基地,刚刚苏醒过来的他缓缓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
“我……死了吗……”他喃喃自语着。
带土觉得眼前似乎有一个苍老的面孔,以及——一只写轮眼,三勾玉的写轮眼,而另一只眼睛被头发遮住了看不清。
突然发现对方竟然也有写轮眼,这让带土大吃一惊:“这里是……”
有着一只写轮眼的苍老面孔直视着带土,开口说道:“这里是黄泉与现世的夹缝,宇智波的族人啊~~~”
听到眼前的老人说道宇智波族人,带土紧跟着激动地问道:“你的眼睛……难道说老爷爷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这个嘛,随便了……”老人很不在意的说。
“呃?……你说这是黄泉和现世的夹缝吧,那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带土转动了一下脖颈,周围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还有爷爷你究竟是什么人?总不是会是那个传说中会把人带往天堂或地狱的死神吧?”带土笑着调侃。
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老人身后似乎有一把长柄镰刀,他甚至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镰刀上闪烁的锋芒。
这一发现将带土吓得都要跳起来了,差点没哭出来……
“不要呀……”
“我还不想死!救命啊……”
“我刚才瞄到了镰刀,你绝对是死神!专门负责宇智波家的死神……”
“我……我从小到大都以帮助有困难的老人家为行为准则,虽然的确干过不少坏事,也违反过不少规定,但也应该不至于把好事都抵消啊……”
“求你别把我拉下地狱……”
“……啊……痛……”
带土瞬间凌乱的不成样子,手舞足蹈地胡乱扑棱着,牵动了身上的一些小伤口。
“还能感觉到疼痛,就说明你还活着。”老人的话语顿了顿:“不过,不得不说你小子运气真好,居然没被岩石砸死,仅仅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带土想要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你在哪儿找到我的?”
“你就在我挖的地下通道不远处,身边全是崩毁的岩石。”
“是爷爷你救了我一命啊……谢谢。”带土感激的认真道谢。
不过,面对着带土的感谢,老人却说:“现在道谢还太早,我会让你好好偿还这份恩情的,帮助老人是你的人生准则吧?”
“这个啊,也对,我是这么说的。”听到老人这样说,带土点头,他的确很想报答面前的人,于是说道:“那我该做些什么才好呢?当仆人照顾你?”
“也行。”老人立即点头说道。
听到老人有想要他当仆人的意思,带土想了想,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对不起老爷爷,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既然还活着,我就得回木叶去!”
接着,他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想到了琳和名为卡卡西的信,还有水门老师。
“现在正是战争时期,我好不容易才开启了写轮眼,这次我终于能更好的保护同伴了,所以我一定要回到木叶。”
“保护同伴吗……”老人重复了一句带土的理由,音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淡的像是机器人似的。
“看清现实吧,事事皆不尽人意,活得越久就越会觉得,充斥于现实中的只有苦闷、痛楚和寂寞。”
也不管带土听不听得懂,老人就这样说着自己的话。
事实上带土已经在心里吐槽他了:“说什么呢……这老头儿?”
“听好了,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如此,有光的地方必存黑暗,只要存在胜者这个概念,就必然存在着败者。”
“守护和平这种利己主义的意志会引发战争,为了守护爱,憎恨便会孕育而生,这是因果关系,不可能被拆分开。”
“按常理来说……”
老人说了这么多,带土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也听不懂,他现在一心只想回到木叶和同伴们并肩作战。
然而不知为何,他感觉身体上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就是提不起力气来。
所以,带土发飙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才不想在这里长时间逗留,我要赶快回去!”
努力的挣扎了一下,带土无力的瘫倒在床榻上。
看着带土,老人开口说道:“想走你随时都可以走,不过也得等你能动了。”
说完,老人缓慢地走向了远处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带土看到了老人背后似乎连接着一些管子,管子拖在地上不知通向何处。
带土努力思考着至今为止看到和听到的这一切:
“为什么有写轮眼的老头自己住在这里?”
“仔细想想,木叶的老头儿老太我都认识,可却从没见过他,这就说明……”
“这老头儿,现在应该不是木叶忍者,就是说……”
想到这里,带土的眼睛一亮,觉得自己分析出老头儿的身份了,于是他向不远处的老头儿问道:“老头儿,你是逃忍吧?你到底是谁?”
老人坐在石椅之上,没有立即回答带土,也许是在思考,也许是因为走了这么几步将他累的不行,总之一阵宁静之后才张开口。
“我是宇智波的亡灵……宇智波斑。”
如此简单的一个名字,却将带土的小心肝震撼的不要不要的。
带土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不远处的老人,嘴里咀嚼着他的名字,然后吃惊的问道:“斑……宇智波斑……你是……我的祖先……宇智波斑吗?”
震惊过后,无论是带土的理性还是他的感性都使他否定这个可能:“斑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着!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
“对你来说,与其相信我是宇智波斑,更愿意相信我是死神吗?”看到反应如此激烈,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宇智波斑笑了笑:“也对,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死神吧。”
“这现实世界,才是地狱!”
“如果没有身后的魔像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持续提供查克拉,我立刻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