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
卫生间前。
“嗨，哥们！看清楚，这是熊！不是排球！”
就在亚当愣神之际，相撞的对象，那张熟悉却略显青涩的脸，大咧咧的爆出这么一番话后，亚当再无怀疑。
是她！
是她！
就是她！
毒舌大熊a！
只不过此刻的她尚显青涩，眼中还有一丝不属于亚当印象中她所拥有的光芒，比美剧破产姐妹出场时，朝气太多了。
样貌属于中等偏上，并不出色，也没有大长腿，但她唯一的优势实在太过明显，压倒一切，让人足以忽略其他细节。
“不是吗？”
亚当忍不住调笑道：“你确定？”
见少女a蹲在那里，一边揉着被撞的部位，一边捡被撞掉的书本，他也蹲下来帮着捡，简单扫了一眼，却是大学的美术课本，心中不由一喜。
果然此刻对方还有梦想，尚未彻底窒息。
有句搞笑的话说的是，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好女孩。
对于百分之九十九说这话的女孩来说，这就是一句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恶心话。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孩来说，却无比的契合。
她的一生经历太过稀烂悲惨，但却始终保持心地善良。
此刻的她，如果亚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站在一条重要的人生分界线上。
进一步，或许就能摆脱深渊，来到人间。
退一步，则是看遍深渊而不惧地狱。
她的梦想其实是当一个儿童读物的画家，仅此而已。
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显然会前进受阻，后退了一步。
不过，此刻的她，被亚当撞上，显然就是最大的意外。
“咦。”
少女a惊讶的抬头，放下略显惹眼的手，笑道：“哥们，我喜欢你！”
亚当也没有自作多情，知道她的喜欢是欣赏亚当的黄腔回应，是黄上黄的惺惺相惜。
“你在这里上班？”
亚当有些好奇。
这里虽然靠近布鲁克林区，可毕竟隔着一条河，还属于曼哈顿。
印象中，对方应该一直混布鲁克林区的。
“不在这上班，难道在街头站着？”
少女a虽然尚显青涩，但她的两大特点，大熊和毒舌，已经彻底形成，略带黄腔的嘲讽张口就来。
“还别说，有这一对宝贝，站街上班也是一个好选项。”
说着，还伸手托了托。
精力无处安放的亚当，不由有些眼晕。
“果然是个好选项。”
少女a见此，忍不住笑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记得过来给我捧场啊，排球就排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咳咳。”
亚当着实有些扛不住，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前世都说，女人黄起来根本没男人什么事，果然不是说笑的。
“先不和你说了，我要上班了。”
少女a转身就走，想起亚当的样子，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笑道：“看到那边新来的大熊厨师了吗？”
“嗯。”
亚当看了一眼莫妮卡，憋着笑点头。
“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穿吗？”
少女a又做了一个让人眼晕的擒日月拿山川的动作。
“为了吸引顾客？”
亚当恍然。
“嗯，你再去看看餐馆名字。”
少女a笑道：“符合这家餐馆主题的服务员，比其他地方工资高三成，你说我为什么在这上班？”
说完，推门去后厨了。
“holy ！”
亚当这才注意到餐馆就叫a餐馆，然后按照少女a的提示朝其他女服务员看去，平均线起码在c。
其实按照这个标准，莫妮卡自身就达标了，之所以还要穿上那么夸张的道具，完全是因为她是直接面对顾客的前厨。
色香味之中，色排在了第一位。
“咦，你不走吗？”
正在给客人做餐点的莫妮卡，转身一看，见亚当又坐了下来，诧异的问道：“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她所在的前厨，前面就是一个吧台，她做好后，直接递过去，让客人坐在那里吃东西，根本不需要服务员。
当然这也带来一定的限制，也就是她只能做一下简单的，不怎么需要热处理的餐点。
其他的，自然要由后厨来负责。
“我突然又饿了。”
亚当没有坐吧台，而是坐在餐桌前，笑道：“你不用管我。”
莫妮卡刚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等少女a换了服务员的制服出来，亚当直接挥手示意时，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吐槽道：“你果然离不开女人。”
然后，她又忍不住多看了a几眼，又低头看了看弧度更夸张的自己，撇嘴道：“都说是假的了，还不信。”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a因为要上课也刚来，所以两人还没有正式见过。
莫妮卡并不知道a的底细，只是扫了一眼，见弧度惊人的夸张，就本能的觉得a肯定和她一样，都是无良老板恶趣味的受害者。
“先生，你需要点些什么？”
a穿着服务员制服，走到亚当的餐桌边，手中拿着便笺和笔，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叫亚当。”
亚当拿着菜单，却没有第一时间点菜。
“好的，红烧亚当一份。”
a拿笔在便笺上快速写着。
“再来一份清蒸a。”
亚当笑道。
“ell，ell，看来某人的消息很灵通嘛。”
a扫了一眼其他服务员，毒舌道：“也是，她们这些小bitch，就喜欢你这样的。”
她以为亚当是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了她的名字。
“你不喜欢？”
亚当今天一反常态，决定硬撩。
“你这是在约我吗？”
a不答反问。
“有这个荣幸吗？”
亚当笑道。
a也不回答，直接将便笺撕了一页，拍在桌上，转身走向其他客人。
亚当拿过一看，就见便笺上写着她的名字和电话。
果然是超级女司姬，哪怕现在还有点青涩，这份眼力和果断，都让人咂舌。
a记好其他客人的点餐去后厨下单，路过亚当身边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询问道：“先生，你的红烧亚当，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亚当含笑点头。
“那就好。”
a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莫妮卡全程看着，见亚当拿着便笺朝她挥了挥，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后厨。
面对女同事们的羡慕嫉妒，a熊一挺，双手比划成双枪，指着两处要害，歪着头道：“没错！姐们和你们一样，也是bitch！”
就是这么的耿直。
女同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