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若无你,恐怕我也不会醒血成功,更不会来到此地,你助我良多,非我小气,而是你修为尚弱,一滴圣阶妖血已是极限,再多,恐怕将会陷入沉睡,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周玄道,若是可以,他倒是还真想多给乌鸦几滴,但可惜乌鸦不给力,平日里虽说给了自己良多帮助,但是在修行方面,还是太过疲懒。
不过若是乌鸦真的一门心思扑在修行上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碰上了。
这般想着,周旋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一抹弧度。
“小周玄”
乌鸦眼神之中有光芒闪过,他一开始帮周玄,只是不想周玄因为修为太低被人干掉,连累他也活不成。
后来,随着日夜朝夕相处,乌鸦已是和周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是真的将周玄当成了自己朋友,在方才周玄获得圣阶妖血的时候,他是真的发自内心为周玄高兴,当然,羡慕也是有的,毕竟是人之常情。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周玄竟然将珍贵无比的圣阶妖血随手赠与了自己,此举,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若非他与周玄相处多年,彼此甚是了解,恐怕都要怀疑周玄是不是在试探他了,毕竟圣阶妖血一事,事关重大,绝对不可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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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周玄的声音打断了乌鸦的思绪。
“是啊。”
明白周玄意思的乌鸦感受着威压逐渐散去,虽说他并未出去,但是威压还是传递了进来,面对雷凰,尤其是作为飞禽的他,如临大敌,差点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楚道友,你没事吧!”
在察觉到身上威压消失的一刹那,白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着背后长着一对紫色羽翼的周玄,这才松了口气,继而轻笑道:“楚道友,你这醒血动静可是把我天日城闹得不轻啊。”
“白老见谅。”
周玄抱拳歉声道:“此事非我所愿,实属意外,即便是我在这之前也未曾想到,若是早知如
此,必然不会在此地醒血。”
“哎,楚道友这是什么话。”
白老面色一板,佯怒道:“莫非我白某人还不值得楚道友信任吗?”
“我并非这意思。”
周玄正欲解释,但却发现了白老眼底深处的那一抹笑意,忍不住轻笑几声。
这个白老啊,唉。
周玄大笑道,心中却是对于白老多了几分敬意,方才白老的那句话,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获得圣阶妖血的事情,白老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分。
方才威压降临,连白老都如此,整个天日城其余半妖恐怕更加难受,白老能够感受到自己获得圣阶妖血,恐怕还是因为借着地利的缘故,离得近,感受得到。
只是若真是如此,那诺心的话,是不是也能感受得到?
似乎是看出了周玄心中所想,白老道:“诺心那边,楚道友不必担心,老夫已经将其解决了,毕竟,唯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届时,老夫会对外宣称诺心是因为承受不住威压而死,以诺心那年老体弱的身子骨,倒也合情合理。”
忽地,白老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待得看到周玄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这才反应过来。
哎哟卧槽,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这特么不是就在暗示楚道友把自己也干掉吗,这乌鸦嘴啊,没事说什么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下次可得注意这点儿啊。
对于楚云,白老是放心的,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能够被苏星河视之为朋友的人,对他而言,同样也是可以信任的,牛霸天除外,那厮上头之后向来不靠谱,偏偏每次跟人干架都容易上头。
“倒是让道友见笑了。”
白老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不知道友觉醒血脉可知是哪一族的血脉?似乎有些陌生啊。”
白老回忆道,虽说小妖界之中只是半妖,但是觉醒妖血之时的血脉倒是挺多,但即便如此,周玄所觉醒
的血脉,却是闻所未闻,方一觉醒,此族大能便隔空送来十滴圣阶妖血,这等手笔,即便是上界妖族大能也不一定能办到啊。
幸好方才现身之时,威压太盛,将所有人都压趴在地,使得此事根本无人能够看到,否则的话,恐怕不日便有大能登门强抢,但即便如此,再过几日,怕是也会有大能前来查看情况,毕竟那等威压,绝不可能只波及到天日城,恐怕整个小妖界都可以感受得到。
“不知道。”
周玄摇了摇头,雷凰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虽不知此妖族群是强是弱,但楚道友能够在第一次醒血就能够将血脉提升至引动上界大能出手赐血的等级,如此天赋,想必已经惊动了上界大能,老夫在此先恭喜楚道友了。”
白老笑呵呵地拱手道,虽然不知周玄所言是真是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周玄,已经入了上界大能的眼,能够在第一次醒血便获得上界大能青睐,小妖界内无一人可以做到!
“刚刚真是楚云老弟醒血时的异象?!”
苏星河走了进来,抱怨道:“白老,你快出去管管吧,外面那群人都快把妖塔大门给挤破了,里面还有几个长辈,白老你德高望重,还是你去处理了吧,我这也不好。”
若是常人也就罢了,他随手打发了便是,凭借他的实力,其他人即便心中再是好奇,也得打道回府,但是其中有几人,他是真的不好打发,那些差不多可以说是看着自个儿长大的长辈,他可下不去那个手,也就只有白老,德高望重,又是城主,可以稳压他们一头,即便是以势压人,也能说得过去。
“你小子。”
白老看着楚云道:“楚道友,既然如此,老夫就先行告退。”
“你小子,有什么话快说,说完赶紧走人,人楚道友刚刚醒血,还尚未来得及稳固境界,别磨蹭太久。”
“知道了知道了。”
苏星河见白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道:“白老也真是的,我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