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即便是众多修者梦寐以求的推开仙门,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否则的话,以他的天赋,若是不分心的话,魂雷帝国,必将再多出一尊散仙级人物。
只可惜,不行啊。
凌惊天心下摇了摇头,自己谋略有余,但实力不足,如此这才能够坐稳这丞相之位,若是有勇有谋的话,哼哼,那可就不妙了,自己的老祖宗怕是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别看平日里自家老祖宗一副高手寂寞,但求一败而不可得的模样,但谁若是真的有着追上他的潜力,所面临的,必然是老祖宗的雷霆之威。
据凌惊天所知,自家老祖宗虽说对于魂雷帝国各大散仙尊者恩宠有加,甚至分封为王,但那只是因为他们的潜力不如自家老祖宗,即便再怎么修行,拍马也是赶不上自家老祖宗的。
而自己则不同了,自己非但不是一介武夫,更是帝国丞相,有勇有谋,一旦成长起来,势必会成为自家老祖宗的威胁。
虽说同处一族,但自家老祖宗已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地位,若是受到了威胁,即便是自己,老祖宗自然也不会介意痛下杀手,毕竟,后人那么多,又不缺这一个。
正因如此,在成就散仙与实现毕生理想之间,凌惊天选择了后者,至少,他可不认为自己到了散仙级别,就能够与自家老祖宗媲美。
“呵呵,老夫先在此恭贺丞相大人了。”
轻笑一声,御火尊者道“恭喜丞相大人实现了大陆有史以来从未有人达到过的成就。”
“哪里哪里。”
摆了摆手,凌惊天满脸自得,好似已经看到了天下第一相的名号在朝自己招手。
人生在世,所图不过名与利,一统大陆,呵呵,这份功绩,绝对能让他凌惊天之名名垂青史,千古流传。
“不知丞相大人何时动手?”
御火尊者问道,若是休整,也早就够了,为何还不出动,反而是在这儿干耗着?
“算算时日,老祖宗他们现在想必已经从南蛮回来了,现在只差一个时机,等时机到了,自然便是本相拿下南域之时!”
凌惊天嘴角一翘,对于南域,他是志在必得。
“报!”
忽地,传令兵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看,时机到了,现如今,各域人马差不多应该已经回归本部了,四域联盟?哼哼,绵羊即便是绑在一块儿,也绝对不是老虎的对手!”
凌惊天微笑道“进来。”
“东域军情急报。”
传令兵从外面闯了进来,手中高举着一枚玉简,躬身一拜。
“念。”
凌惊天倒了一杯美酒,嘬了一口,笑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遇到各域高手了?”
“呃”
那人神念扫过玉简,有些迟疑道“启禀丞相大人,东域御碑尊者大人大展神威,中域大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现已攻克大半东域!”
“呵呵,东域莫非这是眼见大势所趋,打算放弃东域,只保南域吗?”
凌惊天轻笑一声,想不到东域是最先攻破的,若早知如此的话,趁早臣服不就得了,不棺材不掉泪。
“报!”
忽地,又一声大喝从外面响起。
凌惊天指了指外面,大笑道“御火尊者,看来这时机,比本相想得还要快到来啊,哈哈哈!”
“进来!”
又一名传令兵闯了进来,躬身下拜。
“念吧。”
那人正欲呈上,但凌惊天却让他直接念出来。
“西域御水尊者一路高歌猛进,现已攻破西域大半城池!”
“西域也如此之快?”
一域尚且说得过去,但两域如此,难不成他们两域主事者连自个儿家都不要了?真就打算寄人篱下了?这要这样,你们跟直接投降我魂雷帝国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寄人篱下。
“报!”
忽地,第三名传令兵的声音响起。
凌惊天心下一突,脸上笑容逐渐收敛,看着进来的传令兵,当即开口道“北域是不是也同样势如破竹,防御如同纸糊般,现已攻入北域腹地?”
“呃”
那人愣了愣,旋即奉承道“丞相大人料事如神,算无遗策,中域大军铁蹄不日便将席卷四域,统一大陆!”
“该死,居然还真这样!”
若是还看不出端倪来,那他也枉为魂雷帝国丞相了。
只是为何他们都选择了放弃自家地盘呢?一域或许说是不行,但是三域如此,现如今三域都空了,也即是说,算上南域本身战力,现如今,整个南域已经汇聚了四域全部战力。
可是这有用吗?中域大军将其余三域握于手中,之后即可立即来援,届时南域指日可破,其余三域已失的他们,将再无逃窜的可能。
三域掌控者不是傻子,为何要如此?
凌惊天在营帐之内不断来回踱步,思考着自己是否有所疏漏。
“不好!老祖宗!”
忽地,凌惊天瞳孔微微一缩,已是想到了什么,虽说这个可能性很低,但现如今四域战力聚集一块儿,若说真没什么大动作,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眼下老祖宗正在南域之内,原本按照自己的设想,老祖宗应当坐镇中域,攻伐四域之事,自然有九位散仙尊者来办,但老祖宗听闻南域第一高手被人打成重伤,见猎心喜之下,这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想要会一会那能够将曹正初打成重伤之人。
无法劝阻之下,他这才将计就计,顺带施展了一招疲兵之计,有老祖宗这位天下第一高手带头,五位散仙尊者随身,足以对南域任何一个势力造成毁灭性打击,让南域之人终日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不得安生。
但想不到,四域之中竟有人如此果决,竟是妄图以三域修者的性命去填老祖宗的剑刃!
“曹正天,算你狠!”
凌惊天整个面色都扭曲了起来,曹正天此人他也有所耳闻,南域之中虽说以此人谋略第一,但并未被他放在眼里,双方也曾经交过手,虽说比起寻常谋士有些意思,但也仅此而已,只是这一次,对方的招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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