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妃话中的意思,其实很明显。
孙麒融资了香米5个亿,不可能就是最大的股东了。
但刘虞妃说,孙麒可能会是香米最大的股东,这其实就是在暗示孙麒,如果他得到了她这个香米的总裁ceo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股份加起来,那就是香米最大的股东了;
而到那时候,她是他的人了,孙麒自然也就顺理成章成为香米的最大股东。
孙麒很快就理解了刘虞妃安慰的话。
“女人”孙麒只是笑了笑,其实答案已经很明白了。
“明白了”刘艺妃通过姐姐的心情,就在猜测孙麒是不是明白了呢
“你觉得他会不明白吗就他的脑子和思维”刘虞妃则是信任孙麒已经明白了才对。
“什么时候把公司转移到上海”孙麒玩着手机的同时,还问刘虞妃。
“啊”刘虞妃没想到孙麒会突然这样问。
“先不说结婚,就说交往吧,你在北京管理香米公司,而我就在上海。”
“平时我也要去拍戏什么的,偶尔休息的时候也是回上海,这样子,异地恋你不辛苦”孙麒说明白了这点后,刘虞妃算是明白了。
正如孙麒说的,这样子好像也不行。
香米在北京,孙麒的家在上海。
如果他们结婚了,刘虞妃肯定是要管理自己的公司的,难道去北京管理
如果是去北京管理的话,那孙麒就是住在上海的。
她总不能早上从上海坐飞机去北京上班,然后晚上下班了又飞回上海吧
这肯定不可能不是
这是一个问题,就看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为了对方做出让步了
而这个让步的人,就必须是刘虞妃,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肯定是刘虞妃做出让步的。
刘虞妃虽然不算是香米ceo,但香米还没有孙麒的农家乐更加盈利呢。
更何况,农家乐可是女人的天堂,刘虞妃作为孙麒的女人,自然是要有这个资源的,钱再多,对于女人来说还不如保持容颜、身材和保养皮肤更加好。
“不会这么快,才发展起来,现在就迁移到上海的话,不太好。”
“而且也需要跟公司的人商量,不能因为我的感情生活,就把公司迁移到上海吧更何况我爸的集团也在北京。”
“以后我肯定是要接手的,所以各方面都需要考虑。”刘虞妃这时候发现,好像自己还是有很多的无奈。
“嘿嘿还好我是明星,不用管理这些。”刘艺妃就幸灾乐祸了起来。
“刘艺妃如果我跟爸妈说了,你觉得你还能如此快活的继续无忧无虑的当明星吗”刘虞妃威胁妹妹,可是刘艺妃却是笑道“那又怎么了,我男人才不会让我去头疼管理一间公司呢。”
“哟,你男人”刘虞妃打趣妹妹,这么快就认定这家伙了吗。
“那不是,难道你不承认他是你未来的男人吗”
“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认定了,我这辈子要么不嫁,要嫁嫁孙麒。”
“我已经老大不小的了,过一周生日到了,我可就真的是26岁了。”
“单身了这么多年,身边的朋友都脱单了,就我还没有,说现实点,妹妹我这是缺爱了,我必须要他给我足够的爱才可以。”刘艺妃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但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跟父亲母亲说这件事”
“他的两个宝贝闺女,就这么全嫁给了孙麒,她能同意吗”刘虞妃担心的是这个,其他的都不重要。
大不了,她就把香米ceo的职位给让出来,安心做股东就可以了。
但问题是她们老爸也是有一个刘氏集团的,这肯定是要有人来继承的才行。
“放心吧,就他你还担心他没有办法搞定我们爸妈吗”
“全世界最无耻最无赖的就是这个男人了,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就一定会尽全力得到,而且还是完美得到,还会处理好一切不稳定因素。”
“我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他,姐姐你不知道”
“从以前我每次跟他见面,每次都会被他欺负的很郁闷,可是呢,明明他以前对我的行为,是可以让女人去讨厌,甚至说是厌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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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非但没有,我甚至还越发的想念他,这是为什么”刘艺妃说起这个,刘虞妃怎么会不知道。
从孙麒戳刘艺妃的肚脐眼,这种男人对普通女性朋友的动作,其实就算是很过分的了,任何一个女孩子,其实都很讨厌一个关系不是很亲密的男性这样对待;
更关键的是,那一次,孙麒还把刘艺妃给戳到潮吹了,。
让刘艺妃丢人了不说,还差点就要出大事了。
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说是过分,甚至能让一个女人彻底的厌恶你了。
可这种事情后,刘艺妃非但没有厌恶孙麒,甚至是连讨厌都没有,只是有些羞恼和不开心罢了。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了她潜意识的喜欢孙麒。
只有在被自己潜意识喜欢的男人如此过分对待,女人才会讨厌不起他。
因为在女人看来,自己喜欢的男人,不管他对自己多过分都好,她们都是不会去讨厌和厌恶的,只是有点羞恼,随后也就任由他了。
这就是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潜意识想法。
刘艺妃会这样,其实也有一个很独特的理由。
那就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孙麒这样无赖、无耻的男人。
孙麒敢这么对待她刘艺妃,自然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在她看来,孙麒不是一个普通人,和普通男人不一样,有一种很独特的魅力。
哪里不普通,刘艺妃也说不出来。
就好像别人也根本就不会知道她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可以心灵感应一样。
孙麒也有着独特的能力,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刘艺妃就是因为有这种感觉,才会非常信任孙麒,总觉得只要是她的事情,孙麒就都会帮忙解决。
信任,一种发自内心,或者说她对孙麒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她对自己的信任。
很奇怪,很微妙,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