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差不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孙麒咬着笔,看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已经知道了”河律师吃惊看着孙麒,这就知道了。
“嗯。”孙麒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
“你找到了什么证据”萨邮差就问孙尔摩斯,看他是不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至关重要的证据就在我这里。”孙麒拿着两张照片。
“喔”这下就是瑢大小姐都很好奇。
“你们找到的这些线索,其实都不算是线索,而且只是这个人物关系的线索罢了,说简单一点,你们找到的这些线索,根本就偏题了。”
“没有人找到的线索,是真正有关死者被杀的线索,只是找有关死因的而已。”孙麒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几个照片。
“从你们刚才分析的来看,萨邮差的身份很可疑,有隐藏没有交代清楚的。”
“接着,魏管家刚才也说了,他给甄公爵送咖啡的时候,送了一杯咖啡和一块方糖,但是在案发现场却是发现两颗方糖。”孙麒说的,魏管家就点头称是。
“还有刚才鬼夫人从河律师的房间找到的是继承遗产方面的书信,其实说白了,鬼夫人在意的就是遗产到底是谁来继承,而并非是要找出凶手。”孙麒最终的总结,让鬼夫人不好意思的接受大家的审视。
“河律师找到的证据,点明说白了萨邮差的身份值得怀疑,那是因为你是这个家族的唯一一个律师,其实你知道萨邮差真正的身份,只不过没有透露出来而已。”孙麒猜测的,这让河律师陷入了沉默。
“其实找来找去,说来说去,你们搜索证据的时候,都没有找到主要点子。”
“我们现在要查的是公爵被谁杀,凶手是谁,我们要找的是这个,而不是遗产的问题¨。”孙麒这么说,现场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哦,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我这个侦探跟这个家族没有关系,也没有要觊觎这个遗产的问题,所以我找的线索证据是杀死甄公爵的。”
“而你们,一个是律师,一个是配偶,一个是想要嫁豪门的交际花,而一个是跟公爵老婆有jian情的管家,一个又是身份成谜的邮差。”
“你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在觊觎财产的继承问题,所以都没有认真的去找甄公爵被杀的真正死因,全部都是挖空了脑袋的想要摸清楚其他人的身份,看是否会继承遗产。”孙麒这些总结,让河律师有话说。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继承甄公爵的财产。”河律师这么快就为自己解脱。
“但是你明知道萨邮差的身份,可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孙麒直接说明白了这点,鬼夫人就都看向河律师。
孙麒站起来,拿着笔,有模有样的说道。
“首先,我就先整理我找到的至关重要的证据,第一,甄公爵的死亡现场,我发现了两块方糖,一块是魏管家送咖啡的时候送去的,另外一块却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里的;第二,我在甄公爵的死亡现场,也就是他的尸体旁边,我注意到有一本书上面有鞋子的脚印。”
“第三,房间里面还有三根被分解了的衣架棍子。”
“就这三点,那么我们就来模拟一下案发现场,凶手在杀害了甄公爵之后,把甄公爵放在了柜子的前面,然后有棍子支撑着倾斜倒下来的书柜。”
“同时,还把方糖放在地面和棍子的一段来当支撑,但是方糖支撑书柜的重量太大,长时间肯定不行,只能用来简短的支撑几分钟。”
“但是这几分钟,已经足够凶手逃离案发现场,制造不在场证据。”孙麒说着还在黑板上简单的画出来。
河律师等人都很认真的听着。
“那么问题来了,在制造这个不在场证明的时候,凶手因为慌张,不小心踩了书籍留下脚印,来不及清理证据就已经离开了现场。”
“所以书籍上的脚印很至关重要。”
“还有就是方糖支撑的时间很短,姑且也就是10分钟不到。”
“从我们听到书房的声音开始,那是6点20分,巧合的是,6点106点20分,鬼夫人、河律师、魏管家、还有我、萨邮差、瑢小姐,全部都在这十分钟的时间内出现在了客厅。”
“没错”这个时间点,正好就是大家所集合和见面的时间。
“既然这么巧都在了,那我们都有嫌疑,都有可能是制造这个不在场证明的可能性”
“可是,很巧合的,我在搜查证据的时候,在某个人的房间里面,找到了两个至关重要的线索。”孙麒拿着两个照片。
“是什么”瑢大小姐追问。
“分别是牛皮纸袋里的方糖屑,还有一双鞋子。”孙麒说着还手指弹了一下这两张照片。
河律师等人都惊讶看着孙麒。
如果找到了这两个,那就能很好的说明,凶手到底是谁了。
这东西在谁的房间找到的,那就谁是凶手了呀。
这两个的确是至关重要的线索和证据了。
“牛皮纸袋里的方糖屑和这双鞋子,都是从萨邮差的房间里面找到的。”孙麒说着就把照片放下,还看向了沉默不怎么说话的萨邮差。
“”萨贝泞被大家这么盯着,有心想要解释。
“那个方糖屑是我买的面包里面的残渣李诺好吧你确定这是方糖屑吗”
“还有,凭什么在我的房间里面找到一双鞋子,就能肯定是我了”
“你们的房间里就没有换掉的鞋子吗毕竟下面下雪,我们来到这里,鞋子湿了就换掉,这很奇怪吗”萨邮差的解释也是有道理的。
“但是,案发现场的书籍上的脚印,上面有一个号的图案,就正好符合了你房间这双鞋鞋底上的这些图案,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孙麒又拿出了一个有利的证据。
看完了这些证据,河律师他们都觉得,现在可以开始投票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投票了。”鬼夫人都笑看着沉默苦笑的萨贝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