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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漱,你真的要……”
看着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美艳不可方物的玉漱,易小川心都在滴血。
“小川,这是我的使命,我是图安的公主,我要为我的子民负责,我希望你可以支持我!”
望着玉漱坚定的眼眸,易小川强忍着心痛,道“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和坚持,我支持你!”
“公主,走吧!”
这个时候,蒙恬上前,道。
一行人上马,玉漱则坐上了张卿准备的车撵。
片刻后。
咸阳宫,嬴政看到了一袭白衣,风姿绰约,容貌不凡的女子,微微点头。
“难得一见的美人!”
将心底的想法的压下后,看着下方的玉漱,道
“你的来意,和你身上肩负的使命,朕都明白。从你踏上归秦之路开始,驻扎在图安边境的将士已经后撤十里。”
“这是大秦的恩泽!”
听到嬴政的话,玉漱当即拜倒,道“玉漱替图安百姓拜谢陛下,陛下仁慈!”
“嗯。”点点头,嬴政看向蒙恬,道“朕听闻你们此行路途上并不太平,似乎遇到了贼寇?”
说着,嬴政有意无意的看向下方的失神的易小川。
“回禀陛下,几个小毛贼,已经全部解决!”蒙恬担忧的看了一眼易小川后,回答道。
“他是何人?”嬴政看向易小川问道。
闻言,蒙恬开口解释,道“陛下,他叫易小川,是路上结识,一路上碰到的仗义之士。”
“此番能顺利护送公主入大秦,少不了他的帮忙。”
闻言,嬴政点点头,看向易小川,道“如此,朕倒是要好好嘉奖一番了……”
“你家乡何处,父母尚在否?师承何人,可有婚配?”
被嬴政提问,易小川不由道
“我家乡不在大秦,父母尚在,我的老师是一个山间隐士。至于婚配……”
说到婚配,易小川语气略带犹豫,因为此刻,他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因为他而死的善良女孩!
用现代的礼仪来讲,他已经向吕素求婚,而吕素也答应了,吕素从名义上讲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吕素就是他的婚配对象!
可话到嘴边,他却犹豫了,因为在素素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只是习惯性的喜欢玩。
却忽略了一个古代女子的认真。
想到这些,看了一眼立在大殿之上的玉漱,话到嘴边,却是摇头,道“我,尚未婚配……”
听到易小川的话,嬴政心中对这易小川越发看不起。
一个为了他而死的女人,他转眼就忘,如果不是自己问起,他可能永远不会在想起。
吕素尸骨未寒,而他转眼就喜欢上了玉漱。
从此方世界的时间线上可以看到,他自从见到玉漱后,可也说是将吕素忘得干干净净。
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在为了玉漱。
此外,做人更是虚伪至极,因为他偷夜明珠,害死了五个人,结果他倒好反过来直接将罪名怪到了高要头上。
这些事情,难道做之前会考虑不到?
想到这些,嬴政已经懒得再想下去了,易小川无论他怎么做人,都与他的无关,他也不在乎。
单单他觊觎自己的女人这点,就必须要死!
大秦,出现一个吕不韦已经是耻辱,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个!
他现在就在等,等黑冰台的调查结果,以及主世界来人,一旦全部确定,就是此人的死期!
现在只需要先稳住此人,让他按照原来轨迹,跟崔文子见面,引出崔文子即可!
“一人闯天下,少年英雄,来人易小川护送公主有功,当赏赐……”
“诺!”
一个內侍拎着易小川离开。
之后,蒙恬也跟着告退,大殿之上,只剩下了玉漱跟嬴政。
“来人,带玉漱公主前往兰池宫梳洗!”嬴政吩咐道。
“诺!”
几名宫女上前带着玉漱前往兰池宫。
与此同时。
咸阳城中,一处酒肆之中。
三名气度不凡的年轻男人坐在一起。
“此方世界的酒终究是没有紫女酿的好喝啊……”韩非抿了一口杯中所谓的美酒后,摇头。
说着,从自己腰间解下酒壶,道
“出门在外,还是应该多备点自家酿的美酒啊。”说着,看了一样身边沉默的卫庄跟盖聂,笑道
“二位,要不尝尝?”
说着也不管二人喝不喝,直接拧开盖子,给卫庄和盖聂一人倒了一杯酒。
“我们该进宫了。”卫庄眉头微皱,道。
一旁盖聂虽然没说话,可还是认同点点头,道“我们已经耽搁了有大半日,不能再耽搁了。”
“我说你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领略一下不同的大秦,你们要不要那么认真?”
韩非无奈的喝了一口酒,道。
“你是否有什么打算?”
他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韩非的,这家伙虽然嗜酒如命,可还不至于部分轻重缓急。
赖在这间酒馆里,应该是有其他打算。
“看来还是小庄了解我……”听到卫庄的话,韩非刚要说话,可话刚到一半,紧跟着就感觉脖颈一凉。
只听卫庄磁性的嗓音响起,“小庄是你叫的?”
“咳,这不表示亲近嘛,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就不能改改?”韩非脸有些黑。
“蹭!”
一声剑鸣,鲨齿入鞘。
紧跟着卫庄磁性的嗓音响起,“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鲨齿的剑刃,永远都很锋利!”
“我希望你不要轻易的尝试,那会很危险!”
韩非“……”
“有话还请直说吧。”这个时候,盖聂也开口了,似乎对韩非的跳脱有些不满。
“行,你们都是大爷,我惹不起……”
摆了摆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韩非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着纵横二人,道
“注意到门口那个穿白衣服的老头了吗?”
闻言,卫庄眉头一皱,微微瞥了一眼坐在门口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正在打呼的老者。
“我们坐在这里已经有半天了,我留意过酒肆的环境,那个位置此前一直都没有人,而我也并未看到有人走向那里。”卫庄凝声道。
盖聂也是语气严肃,道
“此人不简单,我们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说着,看向韩非,道“你是如何发现他的?”
闻言,韩非指了指眼睛,道
“神识固然好用,可有时候神识一样看不到一些东西。”
“而眼睛虽然可以被很多东西骗过,但也恰恰只有眼睛是最直观,最朴实的……”
说着,韩非起身向着那打呼的老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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