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阿米克!?呵呵……一个死了两年的家伙,早就已经过时了。”
毒蛇霍德以为凯蒂是想拿这个名字来吓唬自己,冷笑的看着凯蒂与金肆。
就在这时候,落地窗外突然被撞碎。
一个全身黄色紧身衣的人荡着绳子冲了进来。
紧随其后的是从门口冲进来三个人,也是一样穿着紧身衣。
“戴夫……我们来救你来了……”
“(°_°)”
然后,这四个紧身衣蒙面人就发现了,现场的毒贩正用枪口指着他们。
一般穿紧身衣的都是很吊的那种。
不过在海扁王里则是完全相反。
紧身衣越紧,实力越弱。
其中还有一个体型和金肆差不多。
紧身衣都拯救不了他的肚腩。
凯蒂捂着头,她认出了那个被倒吊着的人就是戴夫。
说起来,他父亲的死也和戴夫有关。
虽说她没有因此报复戴夫。
不过对于戴夫,她还是讨厌居多。
“杀了他们。”毒蛇霍德下令道。
咻咻——
两枚飞镖直接穿透了两个毒的脑袋。
凯蒂宛如一道狂风呼啸而过,现场几个毒瞬间毙命。
毒蛇霍德脸色剧变“你是什么人?”
“奇怪,当初我以为已经将弗兰克阿米克的手下全杀光了,为什么你还活着。”凯蒂歪着头看着毒蛇霍德。
毒蛇霍德打了个哆嗦,他突然知道了眼前这个少女是谁。
在坎墩市肆虐了一年多的时间,将坎墩市的黑道杀的血流成河的超杀女。
剩下的几个毒贩也猜到了凯蒂的身份。
那可是坎墩市黑帮的禁忌。
不过超杀女已经失踪了一年。
他们都以为超杀女早就已经死在某个黑帮的手中。
“你们的胆子真大,居然将我家当成制工场。”凯蒂杀气腾腾的看着毒蛇霍德。
“等等……他还没交房租,还有物业费,还有各项赔偿。”金肆立刻叫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高马大的毒眼疾手快的冲到金肆的身后,一只手勾着金肆的脖子,枪口指着金肆的脑袋。
“不许动,不然我杀了他!”
这个毒相当有眼力,现场这么多人。
只有金肆看起来最容易对付。
“(;乛д乛)”凯蒂。
戴夫一伙人原本以为,超杀女的出现,势必能够扭转局面。
怎料这个大胖子居然成了拖累他们反败为胜的累赘,个个都面如死灰。
“赔偿里必须增加精神损失费!!”金肆激动的说道“这些家伙的行径,已经对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弱小无助的我遭受着死亡的威胁。”
凯蒂看了眼金肆,然后耸了耸肩。
“如果你们想杀他,那就杀了吧,如果你们办得到的话。”
“呵呵……你想要装作无所谓的态度,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放过他……”毒蛇霍德自信的说道。
就在这时候,凯蒂突然拔枪。
砰砰砰——
金肆应声倒下,现场所有人都一脸见鬼的表情。
那个抓着金肆当人质的毒更是一脸懵逼。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你们的人质毫无意义。”
可是金肆却重新爬了起来。
“凯蒂,你下次开枪的时候,能不能提醒一声。”
身后的那个毒还是没明白情况,伸手又想要抓住金肆。
金肆转头看着毒“你喜欢玩高空无绳蹦极吗?”
“什么?”
呼——
毒直接被甩出落地窗外,一直飞了几十米外。
然后才在一声呐喊中下坠。
砰砰砰——
所有枪手全都对着金肆开枪。
只是,子弹全都停顿在金肆面前。
金肆再伸手抓过一个毒,再次高空无绳蹦极,走你。
不管是毒蛇霍德一方,还是海扁王一方,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我数三声,还拿着枪的家伙,将会全部被这家伙丢出去。”凯蒂说道“三,二,一!”
所有人都在瞬间放下枪,包括毒蛇霍德。
凯蒂在行李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机。
“刷卡还是现金?”
所有人都一脸无语的看着凯蒂。
他们可是毒啊,你可是超杀女,你可是超级英雄!
毒蛇霍德老老实实的给钱,刷卡成功,两百万美元。
“嗤嗤,真有钱啊。”
凯蒂心情愉快,果然出去一年是对的。
回来后又有的玩了。
凯蒂和金肆抱着一样的理念。
绝对不能过度捕捞,要给渔场休养期。
“好了,钱到手了,金,他们没用了。”
“诶?等等……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什么?我们可从来没答应过要放过你们。”
“你这个……”
毒蛇霍德话没说完,脖子已经被金肆抓住。
呼——
凯蒂又一次抱怨道“那里有个窟窿,你为什么非要往完整的玻璃上砸?”
“他毕竟是毒老大,我们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
现场众人再次无语,神的尊重。
想必毒蛇霍德也没兴趣要这种尊重吧。
金肆将所有的毒全部发射出去。
金肆和凯蒂又看向剩下的几个人。
“好了,将你们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
四个业余超级英雄老老实实的将身上的钱逃出来。
凯蒂斩断戴夫脚上的绳子,将戴夫丢给四个业余超级英雄。
“好了,你们可以滚蛋了。”
咳咳——
戴夫已经醒来了,艰难的站起来。
“凯蒂,好久不见。”戴夫看着凯蒂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亏欠。
“我希望是永远不见。”凯蒂冷冷的说道。
“凯蒂,对不起。”
当初戴夫刚刚当海扁王的时候。
遇到了弗兰克阿米克的儿子克里夫伪装的红旋风。
戴夫以为红旋风和他一样,都是超级英雄的爱好者。
然后将红旋风介绍给大老爹和凯蒂。
结果红旋风转手就把他们给卖了。
大老爹因此被七分熟。
戴夫没有认出金肆,毕竟金肆的头秃了,身体也臃肿了。
和过去的金肆差距真心有点大。
凯蒂没理会戴夫,金肆也没打算和他相认。
戴夫知道自己亏欠凯蒂的。
所以垂头丧气的离去。
“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他太过分了?”
“如果他是女的,那你的确过分了,可是他是个男的,所以都是他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