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想问鱼石溪来着,主要是觉得鱼石溪这个女孩子非常不一样。
白子辰觉得只是想玩玩鱼石溪这个女孩子而已。
鱼石溪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所以阅女无数的白子辰对吐拉吧唧的鱼石溪有一点点新鲜感而已。
白子辰还觉得鱼石溪很好玩,其它的并没有!
白子辰确定,对鱼石溪没有任何的特别的感觉,不能有!
于是白子辰也不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想那个该死的蓝泽瀚!
白子辰才不要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白子辰确定,那天早上在男生第一宿舍寝室里碰到的那个人就是蓝泽瀚。
而那天晚上和鱼石溪睡了一觉的那个男生也一定是蓝泽瀚。
只是想不通的一点就是,像蓝泽瀚这么讲究的人,怎么会看上鱼石溪?
蓝泽瀚怎么会跑到那种男生宿舍去和一个女孩子睡觉?
这一点,白子辰永远都想不通,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蓝泽瀚。
那个人是另有其人,和鱼石溪睡觉的那个人是蓝着泽雨。
白子辰根本就不知道有一个蓝泽雨的存在。
白子辰只是固执地认为那个就是蓝泽瀚。
白子辰认为,蓝泽瀚乔装打扮成一个乡下男孩的样子,
蓝泽瀚打扮成那副鬼样子,混进男生宿舍,居然和鱼石溪睡在一起,居然玩这种刺激的货!
白子辰嘴角上扬,想到蓝泽瀚这么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蓝泽瀚毕竟是姐姐白子萱喜欢的人。
如今不仅仅是蓝泽瀚的人品,让白子辰知道了,而且蓝泽瀚连自己的命都丢掉了。
最要命的是,很有可能是父亲白晋鹏害死的蓝泽瀚。
姐姐白子萱知道了前因后果,一定会奔溃!
不能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数姐姐白子辰对白子辰还可以。
吉星医院公园里的那个女的邬凝丝所说的话,其实白子辰也听见了,白子辰听得清清楚楚。
“白子辰!”
居觅雪发现儿子白子辰,总是那么傻傻地笑,那么心不在焉,好像在想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哎!这个儿子也是的,整天不思进取,也不想着工作,也不想听从父母的安排去拜晋鹏的猎言当投里面工作。
当然说起投资,白子辰哪里懂?
然而大学里面又没有白子辰的职位。
难道叫这个傻了吧唧的儿子白子辰来教书吗?
或者是说出任一个校级领导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居觅雪想想白子辰的所作所为,还是不要。
白子辰在猎言大学工作,猎言大学迟早要关门大吉!
白子辰根本就是吊郎当,居觅雪非常了解这个儿子白子辰。
安排儿子白子辰进猎言大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剩下的唯一出路就是白晋鹏的猎言当投。
“妈,什么事呀?我要回病房了,我是病人!你看不出来我是病人吗?妈你那么凶巴巴的!”
白子辰底气十足地对着居觅雪大喊大叫,一点都不像病人的样子。
居觅雪听到儿子这么大声地说话。
之后,居觅雪又浑身上下地看了儿子一遍,发现儿子除了脸上有些刮痕之外,其它地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都不对劲。
居觅雪一下子又想笑,但是在孩子面前还是忍住了,于是假装拉着一张脸,严肃地说道“白子辰,你看看你哪里像一个病人的样子?!”
居觅雪在心里嘀咕,病人还那么大声顶撞……
白子辰看着居觅雪,完全没有病人的态度。
居觅雪要说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你占着医院的资源不说,你还在这里跟女孩子拉拉扯扯。”
原来居觅雪要表达这个婆婆喜欢的事情。
白子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扭着头,不看居觅雪。
白子辰觉得,居觅雪就是一个刁钻成性的婆婆。
居觅雪才不管儿子不搭理她,反正习以为常。
居觅雪依然以一副教训的语气,说道“你跟女孩子拉扯就算了,毕竟你这个年纪谈一个恋爱,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挑那些大家闺秀——”
儿子呀,你可是我居觅雪的儿子,怎么可以和一个土拉吧唧的鱼石溪交往?
儿子呀,你虽然什么都不会,也不要这样破罐子破摔,行么?
“妈!我就喜欢鱼石溪!”
气死老妈居觅雪!
白子辰本来还不确定喜欢还是不喜欢鱼石溪的。
本来白子辰对鱼石溪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的。
白子辰只不过是觉得鱼石溪比较新鲜,只不过是觉得鱼石溪和其他那些千娇百媚的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有一点点区别。
但是现在被老妈居觅雪这么一说,被老妈居觅雪提到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白自辰觉得非常的反感。
于是,白子辰就想拿鱼石溪来气死居觅雪。
喜欢鱼石溪?
不可以!
居觅雪一听儿子这么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于是居觅雪真的生气了。
居觅雪扬起了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儿子的脸上。
居觅雪打了这一巴掌之后,又觉得心痛,居觅雪缓缓地放下手……
“儿子,对不起——”
“叮铃铃——”
居觅雪本来要向白子辰道歉的,本来居觅雪要对儿子说,打错了。
本来居觅雪要对儿子说,不应该打儿子。
但是,此时此刻,居觅雪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于是居觅雪立马拿着手机接通了电话。
居觅雪一接电话,还来不及说话,电话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消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电话那头纪景说,白晋鹏白总裁,因为海鲜过敏,已经在家里发作了,叫了急救,正送往吉星医院。
送来这里吗?
居觅雪机械般地放下了手机,脸色又一片惨白,刚才是被白子辰气的,现在是被白晋鹏吓的。
居觅雪最怕白晋鹏海鲜过敏,她见识过白进鹏海鲜过敏之后,生不如死的惨象……
“妈,你怎么了?”
白子辰看见老妈居觅雪吓得脸色惨白,而且慌慌张张的样子,白子辰要有点于心不忍。
本来是憎恨老妈居觅雪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但是看见老妈居觅雪这个死样子,又觉得不能一下子就抛下老妈,一走了之。
于是,白子辰就暂且把这一巴掌记在心里,然后关心老妈再说。
也许这就是儿子和母亲之间的感情。
白子辰关切地问了居觅雪,居觅雪一下子就流下了眼泪。
居觅雪缓缓地将手机放在包里,然后看向了儿子白子辰。
居觅雪双手扶着白子辰的肩膀,说道“白子辰,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刚才不应该打你,你也知道妈妈是为了什么?”
白子辰不说话,老妈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无外乎是这样的——
妈妈一个人管理猎言大学就很辛苦,但是你又不听妈妈的话。
你这个年纪了,你应该去你爸爸的公司工作。
你爸爸年纪也大了,你爸爸身体也不好,你爸爸希望你将来接他的班,所以你必须去你爸爸公司工作,锻炼自己。
“妈,我知道了。”
白子辰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白子辰,你爸爸海鲜过敏了,这次非常的严重,刚才纪景说,你爸爸已经昏迷不醒,正在送往急性医院的路上。”
啊?
爸爸海鲜过敏了?
白子辰知道爸爸白晋碰对海鲜过敏,但是身边的助理纪景也知道爸爸对海鲜过敏。
每次出去吃饭,纪景都会看好爸爸白晋鹏,叫爸爸白晋碰不要碰这些海鲜。
但是这一次为什么会这样?纪景没有看着吗?
难道替老妈去一趟猎言大学吃午饭,陪着非洲王者这一帮人吃饭,难道吃的海鲜吗?
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海鲜,为什么还要吃?
白子辰暂且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暂且不说。
看着老妈如此担心,虽然平时,白子辰和白晋鹏总是合不来,但是白子辰想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嘀嗒嘀嗒嘀嗒……”
白子辰想到这里的时候,母子俩听见了一阵急救铃声响起。
于是母子两个同时扭头一看,医院的大门口冲来了一辆急救车。
白子辰拽着居觅雪立马转到了一旁,待急救车过了,跟着急救车后面,快步地来到了急诊。
果然从车上下来的,是纪景。
居觅雪和白子辰立马赶了上去,见医务人员抬着担架慌而不乱地往急诊冲进去。
一看,担架上面的人,满脸红疹,整张脸上全部是抓挠过的痕迹。
但是依然可以分辨出,这人,并不是别人,就是居觅雪的丈夫、白子城的父亲白晋鹏。
白晋鹏已经是过敏性休克,奄奄一息,连脖子都全是血迹斑斑的疹子了。
“白晋鹏!白晋鹏……”
居觅雪跟着丈夫白晋鹏的担架旁边,一直叫着丈夫白晋鹏的名字。
但是丈夫白晋鹏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根本就听不见妻子居觅雪的叫喊,也不知道妻子居觅雪会如此担忧。
当初,白晋鹏吃海鲜的时候,只是一个劲地想让蓝泽羲高兴,但是压根就没有想到妻子居觅雪现在会如此的操心。
白子辰站在一旁,心里在纠结,心里在疼痛,看着父亲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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