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穿的衣服,和床上用品不能一起洗,房间里一些防尘的垫布也需要清洗,娜娜敏耐心的将东西归好类,外穿和内用的分成两部分,先洗室内的这部分,室外和沾灰的就先丢到脏衣篓中等待一会第二轮再清洗。
做好手中的活,娜娜敏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想起未来在洗的东西。
家里洗东西这种活一般都是娜娜敏来做,身体不舒服或是太忙聊时候未来才会接手,也不知道她洗个澡在这洗什么东西。
洗手池里有极其丰富的泡沫,暗暗嘟囔着未来浪费洗衣液一点都不知道节约,娜娜敏伸手在池底捞了一把,一下捞出来一只‘可达鸭’。
呆呼呼的可达鸭一脸泡沫,和娜娜敏大眼瞪…大眼。
这……这是谁的内衣啊。
娜娜敏迷惑了,未来对于买衣服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她更热衷于买那些能被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家里的内衣基本上都是娜娜敏一手操办的,买过各种各样的那么多,娜娜敏自己也不敢每件都能记住,可面前的这件实在是太有特点零,要是买过自己不可能没有印象啊。
可达鸭这玩意可是让她有心里阴影的,拜高中一位以可达鸭为绰号的男同学为所赐,她一看见可达鸭就忍不住会想起一些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画面,特别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这些年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她也通过各种途径偷偷的了解了一些相关的知识。
只是这些全都比不过当初第一次看时的冲击力。
自己脑抽了才会买这玩意装饰的内衣,怕自己睡觉睡的太香还是怕自己不会乱做梦,等待的时间已经够难熬的了,她可不想给自己增加不自在,各种意义上的。
所以是未来自己买的?也不对啊…除了买内衣,衣服的清洗和收纳平时也是娜娜敏的责任范围,她很确定,这东西是个生面孔。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玩意的尺码不对。
未来平时穿衣服很显瘦,脱了衣服其实还是稍微有点料的,不比自己大,但也不会,而手上的这只吗,娜娜敏只能如果对方的主人不是孩子,那就稍微有点残念,还需要继续努力。
等等,孩子?
难道这是飞鸟的,很有可能啊,这个大,按刚才洗澡时看到的,应该差不多…
但是…
娜娜敏拎起可达鸭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洗衣液中的清淡花香遮掩了衣服本身绝大部分的味道,但内衣这种贴身的衣物上还是残存着些许主饶遗留。
不是未来的,也不是飞鸟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是其他成员的。
但究竟是谁,娜娜敏已经无法分辨了。
看着手中的可达鸭,桥本的心情突然变的有点复杂,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呢…
是有人想要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吗,还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先付出感情的人永远站在劣势,心翼翼的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能做的却只有祈求对方不会离去。
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她太了解未来了,要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未来不可能一点异样都没有,娜娜敏有这个自信,而且自己的感情是特殊的,是少数,娜娜敏从最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如果未来也是一样的,她都会看作是上的恩赐,要多大的缘分才能将两个极的几率碰到一起。
所以她才会等,逼迫自己耐心的等,等未来能够确定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多年共同生活带来的附属品,还是同自己一样中了那份概率。
桥本奈奈未不敢赌,如果得到了再失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不要模棱两可,要么输,要么赢,高坂未来,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甚至可能没有之一。
还好现在看,自己会赢的面还是很大的。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成员一共才多少人,有两个这几率都已经不得了了,怎么可能还有更多,真当乃木坂是白鹤团,今野义雄和秋元康的眼光怎么可能那么准,四万人里面选三十多个,就都能被他们选出来。
只是娜娜敏忘了,有的人可能本来不是,只是遇到了某个人,才让自己的命运走上了另一条分支。
比如,她自己。
……
国土面积的缺乏也让霓虹人在如何利用房间内的每一寸空间方面做到了极致,没有摆放晾衣架的位置,房间内的一根抽绳就可以化身衣架,满足大家的日常晾晒功能。
洗好了这件不知道是谁的内衣,娜娜敏抽出客厅的抽绳,将它晾在了上面。
“飞鸟,这个是你的吗?”自己通过嗅觉判断不是,但她又不是狗鼻子,还是有可能会失误的。
“不是啊,这个不是未来的吗?”飞鸟通过几次尝试,已经成功发现了哪个袋子是最好吃的零食。
“我和未来可没有这么有个性的图案。”娜娜敏笑着摇摇头。
“啊?那是谁的,我是在未来的包里拿到的,用个塑料袋装着,可能是哪个成员放错了吧。”
“放错了啊,有可能吧,没人也不好拿回去问,先这样吧。”每次练习完确实会有人乱糟糟的换衣服,飞鸟的情况有可能发生,更重要的是,娜娜敏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娜娜敏,诶,你洗完了啊…”未来也吹好了头发从房间里,一眼就看到了挂在绳子上的可达鸭,心里一虚,又快速用自己多年练就的强大抗压能力拧了过来。
“嗯,这是谁的啊。”娜娜敏一脸平静的问道。
“我哪知道,飞鸟从我包里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估计是成员放错了,就想先洗出来。”未来找的借口和飞鸟一样一样的。
“这样啊,那先放着吧。”桥本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件事,将那丝若有若无的不安压在了心底。
桥本表示不在计较这件事,未来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事,屁颠屁颠的跟在娜娜敏身后帮忙收拾屋子去了。
反倒是坐在客厅的飞鸟,看着挂在自己身后的可达鸭若有所思起来。
可达鸭,自己好像有点印象…是谁来着。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自己和西野七濑的第一次有意识的接触,当时未来的头上好像就是被投掷了一只可达鸭的袜子,给自己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还有那次在车站自己想要还围巾时看到的场景。
不、不会吧…
当晚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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