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你。”李涛凑到李东阳身边,低声宣战。
“不放过又如何,想出手吗?来啊。”
李东阳回应,嘴角挂着冷笑,脑子进水的家伙,连对手的实力都没摸清楚就跳出来表演,一个字可以形容蠢!
“你以为我不敢吗?”李涛抬手想抽李东阳一巴掌,不成想被李东阳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李东阳扬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李涛使劲挣扎几下,居然没能挣开,脸色顿时变的难看。
李昌辉看到兄弟二人较劲,只学过瘾,之前被李涛压的吐血的事情还没忘记,看到李涛吃瘪他就高兴。
镇国公则是懒的送上一个眼神,只是吩咐大家下去休息,准备晚上的宴会。
晚上的庆功宴肯定少不了李家的人,镇国公说话时都没朝李涛多看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是伤他眼睛。
那态度让李涛气的想吐血,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李涛内心还是渴望父爱,可惜镇国公的爱不会给谢氏生的孩子。
用力挣扎了几下,李涛这才挣脱,恨恨的盯着李东阳,恨的眼睛都红了,这刻可算是逮到真人恨了。
“我一定弄死你。”李涛咬牙道。
“欢迎,不过你要准备好棺材,本世子管杀不管埋。”李东阳拿出帕子擦擦手,随后手帕倒在李涛脸上。
那嫌弃的模样再次刺激了李涛那颗受伤的小心脏,李东阳对此一点都不在意,抬头下巴走向香草。
回来这么久,还没来得及跟香草聊天呢。
李涛恨恨握拳,他没想到李东阳的实力那么高,居然比他还高,他可是炼气境中期啊,凭什么?
凭什么李东阳的实力高过他!李涛想不通,他明明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回来,为何不是李东阳的对手。
李涛想不通,李东阳送他一个后脑勺,一点想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对香草笑道“妹啊,跟哥回明心苑聊天。”
“好啊。”香草笑着应下,向着林夫人施了一礼,这才笑眯眯跟上了李东阳的脚步。
林氏目送着二人离去,嘴角挂着笑,跟着起身离开,她可不想跟李涛处在一个空间,那人太邪气,怕怕呀。
很快厅内的人都撤离了,只有李涛还在握着拳头站在那里,恨的脸都扭曲了。
这一刻李涛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恨啊,他从小就恨李东阳抢了他的父爱,这会更恨了。
老镇国公淡淡扫了李涛一眼,最后一个起身离开,他一直坐在上首观察厅内每个人,自然没有错过李涛眼底的恨。
这时候老镇国公更相信李涛来者不善,就是不知道李涛的目的是什么。
挥手拍碎了厅内的八仙桌,李涛转身跑出厅堂,跑出镇国公府,他一定要离开,要不然会窒息的。
明心苑,香草与李东阳坐在凉亭内,桌上摆着瓜果点心,李东阳正在打听香草这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香草过的很好,李东阳不在家,她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尤其是奉阳离开后,香草的日子单调的不能再单调。
庆王的事情就是单调生活中的一味调料,还是最没味道的那道,香草对庆王一点感觉都没有。
在香草心里她只有一位阳哥哥,其他人尽管不是陌生人,也是路人甲乙,?如果不是阳哥哥,那些人才不会多看她一眼呢。
对自己的位置,香草看的特别清,没有阳哥哥,她这一生最多就是走出野牛山去镇上逛逛,根本不会与这些人交集。
如今野牛山的村民没有了,与她有关的人也就只剩下阳哥哥,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知道阳哥哥很好,香草就开心了,修炼可以让她的实力提升,只有实力高才能跟着阳哥哥走更远,所以香草就努力修炼。
别看香草起步晚,如今已经是先天中期高手,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当然香草能提升那么快,与李东阳提供的资源分不开,那些暗卫死士能得到的资源,香草只会多不会少。
“阳哥哥,谢谢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此时还有没有命活着。”
香草想起过去的日子,忍不住感慨。
“说什么呢,小小年纪乱感慨。”李东阳捏捏香草的小脸,忍不住打趣,“想那么多容易老哦,你还是少思为妙。”
说到老,香草赶紧摸摸小脸,生怕脸上起了皱纹,她可不想老。
那动作又把李东阳逗乐了,继续逗香草。
“阳哥哥,你坏哦。”香草被逗急了,忍不住发嗲,徐嬷嬷站在凉亭外,皱的一张老脸都皱一块了。
人老成精,徐嬷嬷自然猜到了公主的心思,只是堂堂给主能给李世子做妾吗?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嘛,哎哟,头大。
李涛出了镇国公府,红着眼睛在大街上奔跑,奔了一段路,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这让李涛的脚步顿在那儿。
抬头四下张望好一会,李涛这才闪身进入一个巷子,来到了一个小院,小院很幽静,门前种着大柳树。
院内收拾的很干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凉亭。
此时凉亭内站着一道黑影,此人头戴面具,一身包裹在黑袍中。
看到那道身影,李涛的眼睛亮了,他快步上前,在离凉亭十米远的地方停下,对着黑袍人双膝跪下。
“前辈。”李涛吐出两个字,眼睛都红了,他其实是想喊师傅的,可惜对方不让他喊,李涛表示很受伤很无奈。
“嗯,给你安排的任务进展到哪儿了?”肖水凤冷冷问道,仔细看还能看到眼底的嫌弃。
“已经跟瑞王接触,瑞王希望我能投靠他,目前我正在吊着他,随时可以拖他下水。”李涛老实回话。
他回来后一直感觉被人监视,动作不敢太大,进展自然会慢上许多。
“容家已经安排好,兵马也掌握在容家手里,随时可以起兵,我的意思你懂吗?”肖水凤冷冷问道。
“懂。”李涛老实回话,眼神盯着黑袍人,一片热切,嘴巴动了几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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