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抖着手里的资料开始发功,把那个作死的大臣好一通咒,咒他吃饭噎死,为什么要用这个诅咒呢,石头气啊。
谁对主子不利,谁是石头的敌人,石头虽然现在抖了起来,也是强者一枚了。
但是石头不会忘记是谁在河边救他一命,是谁给他一个光明的前程,又是谁手把手教他修炼,引他登堂入室。
这乌鸦嘴一发功,吴国都城有人就倒霉了,何尚书端坐书房,正与自己的谋士商量着怎么助女儿上~位,喷嚏是一个接一个的打。
“老爷,您病了?”谋士抹去脸上的口水,心有戚戚然,严重担心自己被传染,听那动静这是病的不轻啊。
“没,没。”何尚书揉揉鼻子,感觉还是有点痒,心道可能真的病了。
“丽华在储秀宫表现的不错,有望进入四妃之争,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为她助阵吧。”何尚书继续之前的话题。
“小人听说谁能进宫皇后与太后都做不了主,需要君主点头,咱们就算想助阵,现在也够不到人啊。”谋士有点为难。
“君主也是要听太后的意见吧,再者皇后到时候肯定也会给出点评,君主多少都会考虑她们的意见,哎哟,咱们得想办法让她们为丽华说好话。”
何尚书说完又是几个喷嚏,谋士悄悄退后一小步,拉开距离。
“直接跟太后皇后攀关系只怕很困难,以小人之见,还是买通她们身边的宫女太监吧,关键时刻宫女太监一句话还是很顶用的。”
谋士给出提议。
“这是个好办法,只怕别家走的也是这个路子,想出头不容易啊,还得再想办法。”何尚书慢慢说道。
“唉,确实如此,如果君主在宫中就好了,可以来个偶遇什么的,再不然借酒爬床也成。”
谋士翻着眼皮想招,一不小心脸上先中招,抬手抹一把脸上的口水,谋士心里那叫一个膈应。
“借酒爬床!这招好,就这招,君主也不是永远待在天凤国那边,肯定得回来,就这招了。”何尚书乐坏了。
谋士看着何尚书嘴角抽抽,有几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爬床?还爬的这么兴奋,哎哟我去,谋士觉得的自己的三观已经遗失了。
何尚书那叫一个高兴啊,一高兴命令下人备酒菜,他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你去托人打点,先把跟在君主身边的喜公公拿下。”何尚书挥手让谋士离开。
“是。”谋士领命退下。
哎哟,好办法啊!何尚书兴奋的来回踱步,心里的大石头放下,酒后上床,然后再弄破手指流点血,嘿嘿,一切搞定。
哩个啷咯登,何尚书拍着巴掌哼起了调,大事未成先庆祝,他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尽被人收进眼底,写进情报里。
储秀宫,各位秀女争奇斗艳,相互之间的攀比气氛更浓,一个个表面笑的春风扶面,暗地里恨不得掐死对手。
奉阳都不乐意来储秀宫,给撞哥挑几个美女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美女的心性太阴暗,这是挑回来当敌人呢。
搁谁身上谁都不乐意!
沐飞雪与香草也在秀女之中,沐飞雪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食物里被人下毒,衣服上被人撒毒,反正就没一天不受算计。
相比之下,香草的情况要好一点,有句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香草到底是镇国公府生活的人,镇国公对香草比对新生女儿还好。
真要惹怒香草,她到孟可心面前哭诉两句,谁都落不到好,所以香草身边下毒的手段极少出现。
之前出现一个心狠的,想来个一石二鸟,灭了香草,干掉嘟嘟,结果这会坟头已经长草,连累家族都被冷落。
“唉,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香草坐到沐飞雪旁边,看着沐飞雪把一套新衣服扔进了水里,水里开始冒泡泡。
“天凤国拿下就会回来。”沐飞雪一根手指挑起衣服,对着香草说道“这毒够狠的,普通女人中了毒,这辈子就毁了。”
“真后悔没留在天凤国。”香草斜了衣服一眼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哪是选秀啊,这是吃人呢。”沐飞雪叫来宫女,让他把衣服与水处理掉,回身坐在了香草对面。
两女相视而叹,困在深宫之中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想去前线,我想跟着阳哥哥打仗。”香草无力叫道。
“我也想啊。”沐飞雪无力趴在案几上,杏眼转动,“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唉!两女齐齐叹息,可怜她们一身实力,居然要跟那些弱女人混在一起,还天天被人算计,想想都憋气。
“我要给阳哥哥写信,我不想待在储秀宫了。”香草道。
“我也不想,但是咱们不能坏了规矩,撞哥现在是君主,不是逍遥王,一举一动都要合礼法,太多眼睛盯着他啦。”
沐飞雪说完两眼看着窗外,希望撞哥早点回来,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那话是劝香草的,又何尝不是劝自己的。
“哎,听说了吗?何尚书吃饭噎死了。”宫女一小心而兴奋的说道。
“真的假的?吃饭也能噎死?他又不是小孩子,这是坏事做多了吧。”宫女二幸灾乐祸回应。
“可不是,都城都传开了,太医去了好几位呢。”宫女连说带比划,标准的八封嘴脸。
“那何秀女惨了,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后不知被人怎么收拾呢。”宫女二继续幸灾乐祸。
香草与沐飞雪对视,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常听人诅咒,祝你吃饭被噎死,现实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消息长了翅膀,身处储秀宫的何丽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同一时间,李二派人递了一条消息给孟可心。。
消息进到孟可心手里没多久,何丽华接到懿旨,奉旨出宫,取消秀女的资格,回家尽孝吧。
懿旨上说的很客气,其实孟可心已经气坏了,她没想到这个何丽华与人私通后还有脸进宫选秀才,最可恨的是验身的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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