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城主有一女儿年方二八,生的那叫一个水灵,自小养在后院谁都不给见,教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除此之外天赋也不错。
二八年华已经是金丹境实力,原本副城主与少门主的下人勾搭到一块,准备等他上位后再送女儿到少门主面前。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副城主死了,与副城主勾搭的下人就起了坏心,居然抢走了副城主的女儿,藏起来想自己享用。
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那人居然押着副城主的女儿去了星月门。
小鹰请示石头是否救人?
这个问题石头不用想就知道怎么选,救个毛,副城主的女儿跟他们有关系吗?
事实上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石头觉得副城主太疯狂了,那些跟着少门主的女孩就没一个好下场。
如果副城主真的疼爱他的女儿,肯定不会想着把女儿送到少门主面前,而是有多远送走多远。
“主子,在想什么呢?”就在石头想当然时,一抬头看到李东阳一脸沉思,不由问出心里的疑问。
“我在想副城主得把他女儿培养成什么样子才敢送到少门主跟前,而他的女儿又对自己的家族有多忠心才愿意接受这个安排。”
李东阳这话说有绕,石头想了一会好像明白了,那就是副城主的女儿很出色,而且对她的家族也很忠心。
抛开这两条,副城主的行为就是作死。
“那咱们救人吗?”石头问道。
“不救,继续看戏,我感觉星月门的大戏还没唱完,不过咱们的背锅侠又多了一个选择。”李东阳摸着下巴笑的很阴险。
石头哦了一声还是没想明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算了不想了,跟着主子走就对了。
副城主的女儿蓝玉这些日子过的真是七上八下,一会感觉自己要死了,一会得救了,一会又觉得自己是入了虎口,一会又出现转机。
反正日子很刺激,这会被下人带着去云海峰,蓝玉反而冷静下来,一颗心平静无波,甚至还有点小期待。
自小父亲就跟她说,她的男人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英雄,那个人有着高贵的血统,绝顶的天赋。
只要讨好了那个男人,蓝家就会水涨船高,成为星月城第一家族。
为了家族,为了自己,蓝玉苦练才艺,努力修炼,让自己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以期配上那个男人。
她一直等着这一天,可惜这一天到来了,她的父亲与家族却不在了。
想到这里,蓝玉的心就堵的厉害,她的眼睛有点红,用力眨了几下,这才恢复平静。
不能想,不能让自己陷入忧伤的情绪,她要用最完美的一面出现在少门主面前。
蓝玉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变的坚定,蓝家不在了,但是她蓝玉还在,蓝家早晚可以重建。
下人带着蓝玉走在星月门的大道上,接受着路过弟子或羡慕或同情的眼神,心里的滋味也变的复杂。
“那就是大长老对吗?”蓝玉突然开口了,眼神落在远处走过来的老者身上。
下人听后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低声道“我知道你恨大长老,但是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一无所有,最好别闹事。”
“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等我拥了少门主的心,我就什么都有了。”蓝玉轻声说道,双手握成了拳头。
这话下人爱听,如果蓝玉真能拥有少门主的心,那他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成为蓝玉的心腹,到时候云海峰上还不由他横着走。
“你能这么想最好。”下人说完还看了大长老一眼,有点同情大长老,被女人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大长老与丁二长老很忙,两人出了星月门直奔华家,他们要打听一下事情经过,还有那人的长相,特点。
最好告诉他那人住哪儿,直接带人去抓就好了。
紫玉此时很伤心,哭的死去活来,哀求华家主请紫和大师来帮他医治,她不想成为废人。
华家主能怎么办呢,只好派人去请,在华仙子还没有明确放弃紫玉前,他会善待紫玉滴。
于大长老与丁二长老来到华家,受到热情招待,紫玉也亲自见了二人,把李东阳的长相仔细描述了一番。
其实紫玉不说他们也知道长什么样,问题是他们需要一些特征,比如哪儿有个痣之来的。
要知道长相可以易容,但是身上的特点往往会被忽视,倒不如从这点下手。
紫玉心说我们连手都没拉,我上哪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特征,男人算吗?
两人跟紫玉说了半天,那是一无所获。
最后失望离开,然后带着人像是疯狗似的四下寻人,至尊客栈也去了,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华仙子给的时间有限,如果找不到人,那他们的脑袋也保不住,两人终于放下成见,联手寻人,一人负责城南,一人负责城北。
华仙子安排完事情也没闲着,而是钻进了星月门的武技阁,开始翻书看,不是她多勤奋,而是想知道丹田毁了还能救吗?
在没有确定无解前,华仙子不会宣布放弃紫玉滴,紫玉是她给自己选的肉身,待到她百年后就会占据紫玉的身体活着。
但凡还有一点机会,华仙子都不想放弃紫玉。
各方都在忙,李东阳突然也忙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山河鼎内有人要渡劫了,这个需要安排一番,星月城附近肯定不行。
于是跟石头一商量,让石头留在星月城注意各方动静,李东阳独自离开。
他要离开星月城有很多办法,星月城的层层关卡是挡不住李东阳滴,两个时辰后李东阳出现在沙漠之上。
四下看看没有异常,李东阳赶紧布置渡劫的场地,把阵法准备起来,不能让自己的手下死在天劫之下,培养一个人不容易。
第一个出来渡劫的居然是镇国公,这让李东阳很高兴,这货出关,可以回去陪母亲,不至于让母亲太孤单。
“哎哟我的大儿子,终于又见着你了。”镇国公一开口很不着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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