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
这是好东西啊,回去和柳如烟试试。就是不知道,这吸血的情花好不好用,烧了吸的味道和效果是不是一样的。
嗯!
有些想魅姬了!
她对鬼镇的东西如数家珍。唉,魅姬也真是的,和她开个玩笑不小心用力过度打离了人间。怎么就生气不出现呢?
这里是阴煞之地啊,对她也有好处不是。
他还是心好,魅姬都对他这样了,自己还是想着她。
柳尘思考着这些,同时动手小心翼翼的把情花给挖出来。
他没有让禹春喜动手,他怕禹春喜被刺。到时候请严新为他解毒?!
终究都是好兄弟,心善的他柳尘不忍心!
柳尘慢慢的在挖情花,挖的很慢。耳朵竖着,心想王怡淳还没苏醒?还得等多久啊!
禹春喜站在一旁,柳尘请他来帮忙,他还以为要做什么事。
可柳尘只是吩咐他:“禹兄,你帮我挡着点风,别让风冷着我!”
“……”
禹春喜一脸懵逼,这哪里来的风?而且……你怕冷的话,为什么挖一株花挖的那么慢。明明挖到手了,你又填了回去。
一朵花,你反反复复挖埋了七八次。
难道这水就不凉吗?明明自己站在旁边都感觉到寒意逼来啊!
禹春喜提议让他来,柳尘听到后,这才反应过来禹春喜一直盯着,心想刚刚的动作是有些反常。
“此花诡异,生性恋旧土。所以,挖取它的过程要反复,不断的让他接受要离开故土的准备,这样药效才能最大化。”
柳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再次把挖开的河石泥土埋了进去。
禹春喜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如此讲究,难怪柳兄不让我去挖,柳兄当真是博学多识,比如这花我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更别说它的习性了。
…………
一侧的王怡淳终于缓缓的醒来了,她还有些脑袋不清楚,刚刚睁开眼,见到了一张英俊的脸满脸笑容的对着她:“娘娘你醒了。”
王怡淳一愣,随即一切都想起来了。
情花!
我中了情花之毒!这是无解之毒!
她脸色大变,那岂不是她的清白被破?要是如此的话,那……
王怡淳无法想想那种后果,皇帝知道这件事,她必死无疑,甚至牵连家族。
她成为皇妃这么久还能清白,真以为皇帝不好色?那是因为……她的价值没有达到最大化。但要是皇帝都等候的价值别人夺了,那……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啊!
不过马上王怡淳就发现,虽然察觉到鲍经沧桑。
但似乎身子清白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王怡淳眸光冷冷的盯着严新。呵呵,真是可笑,她来这里是解决情劫的,倒是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如此,被情花所刺陷入了情劫之中。命运,难道真的不可破吗?!
严新也一脸懵逼,他按照柳尘的吩咐费心竭力的照顾你啊,得不到感激也就罢了,这种要杀了他的眼神是什么情况?
身为一个读书人,严新也是有傲气的。这一刻也带情绪,冷声哼道:“这就是娘娘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王怡淳心头颤了颤:恩人?!
她咬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冷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严新被这样对待,他也怒了,你这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吗?
别说柳兄提醒过我,没提醒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轨之事。
“身为一个读书人,我谨记君子之道,该做的才能做,不该做的不会做。你如此对待恩人,当真是让人寒心。”
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不会做?!
她终于明白了!想到她都面红耳赤,原来是这样才导致她为什么她鲍经沧桑。
王怡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个男人面对美色能克制住只动手救人,这确实也算一种品质。可……越是如此,她也是杀意凛然。
难道她就是因为将来欣赏他的品质,而陷入情劫?
情花……就是导火索!
“杀他!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就一了百了,我就不信命运真的没法改变!”
王怡淳不敢再等了,要以最粗暴的办法解决她的情劫问题。
她猛然的翻身而起,灵气涌上手掌,向着严新就拍了过去。
严新见王怡淳眼神不善时,就已经防范着了。见她突然出手,尽管他想逃,可他终究只是一个书生,动作迟缓,这一掌打在他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这让他急声喊道:“君子不立危墙!”
一声怒喝,浩然气直接冲向王怡淳。王怡淳掌上蕴含着的恐怖灵气瞬间消弭。一掌只是物理力量打在严新的身上。
可即使这样,也推的严新一个踉跄。
王怡淳一击未果,她强忍伤势,再次爆发出恐怖的灵气,再次杀向严新。
她实力强大,严新又不是大儒,浩然气无法斩了他所有的道行。
看着王怡淳再次杀来,严新脸色剧变。
他尽心尽力照顾王怡淳啊,怕她躺在地上硌头,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做枕头。可没有想到,她却要杀他。这是又被妖邪上身了?
“柳兄,救命啊!”严新大叫,爬起来踉跄的想着柳尘的方向跑过去。
同时浩然气直接喝斥,冲散对方的灵气。
“今天你必须死!”
王怡淳已经不顾影响了,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怕是命运羁绊更深,要杀他更难。
这时候杀了,就算得罪尹孺也在所不惜。
一掌直接拍过去,这一掌虽然被浩然气冲散衰弱不小,但是她强忍伤势全力出手,也不是严新现在的浩然气能轻易喝散的,故而还保留着几分战力。
眼看着就要一掌拍在严新的胸口,这时候却感觉到一股灵气爆来,一只手生生的拦住了王怡淳。
她的手掌和一只冰凉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王怡淳倒退了数步,这时候看到柳尘挡在严新面前。严新跑得太快,正摔在柳尘的身后。
王怡淳见到是柳尘,她冷声道:“让开!今日我必杀此人!”
柳尘瞥了一眼严新,心道严兄弟你受苦了。但是没办法,谁让王怡淳误会你和她有情劫呢,既然这样多承受一些误会也无关紧要了,虱子多了也不怕对不。
柳尘问道:“娘娘这是干什么?他做了什么让娘娘这么生气,以至于要杀人。”
王怡淳自然不会说出那些羞耻之事,只是道:“柳尘,你让开,此时和你无关!”
“严兄是我好友,岂能做任他身死。”柳尘叹息道,“请恕我不能答应!”
王怡淳尽管对柳尘观感极好,可现在她只想解决严新。见柳尘挡在前面,她怒道:“你要想清楚,你今日要是出头,那就是和我为敌,和皇室为敌。你承受得起吗?”
这一句话,让禹春喜和严新都色变了一下。王怡淳到底什么样的怒意,居然把这件事上升到皇室的地步。
皇室……这是一个能压得人喘气都难得存在。就算金陵特殊,这句话一出,那就代表着宁王不得不出面为敌。
可柳尘却依旧神情平静,道:“不管你如何威胁,我柳尘都绝无可能放弃自己的朋友。娘娘要杀他,那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
严新泪流满面!望着挡在他面前的身影,只觉得有这样一个兄弟,这一辈子值了。
…………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