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瞧您脸色不太好,可是那人皇不准许我们进入帝王陵?”
虞星妩心中猜测,便立刻问出了口,主打一个心直口快,有问题就问。
封尘敛了敛思绪,也知道自己什么脾气,但自己脸色不好到底是因为谁!
逆徒!
端起座子上的茶盏,饮了一口茶,好似这样才能将气给压下去。
倒是把一旁的云辞给看急了:“妩儿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还喝什么茶!”
封尘最受不了云辞的又直又急的性子,忍了忍才没跟云辞怼上几句。
声音冷冽:“并非人皇不准许我们进入帝王陵,而是还未见到人皇。”
虞星妩愣了一下,云辞也愣住了,不可思议道:“人皇什么意思?你既在这国师府住下了,那国师难道没有向人皇禀告?”
“倘若人皇知晓你前来,又怎会连见都不见?!”
虽说人界王朝兴替,修仙界力图修炼飞升,两界之间依旧有着密切联系,在人界亦有祖上是修仙之人。
修仙之人,又以护卫人间太平为己任,人皇和仙门之间亦有联系,若得知封尘前来,又是为了邪星现世的要事,又岂会拒之不见。
叶溯和封尘同行,是最先抵达皇城的,知晓其中的原有,温声解释:“回云辞仙尊,并非人皇拒之不见,而是一时无法相见。”
“据国师所言,人皇身体欠佳卧病在床,这几日就是连上朝都免了。”
“那国师有言,一旦人皇身体好转,会立刻请师尊入宫。”
听到是人皇病了才未相见,虞星妩这才放心,只要不是人皇不应允他们进入帝王陵就好。
就是不知这人皇的病情何时能转好。
姜衍是个急脾气,比云辞还要急,忍不住道:“这人皇也真是的,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我们来了他病了,跟他娘故意似的!”
“生病怎么了,卧床怎么了,就不能见人了?不能见人你下个旨也行啊!老子都等两日了,身上都快长毛了!”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老子见这皇城上空乌烟瘴气的,老子真怕这人皇一病不起或者死了!”
“到时我们怕是还得等新人皇继位,才能进入帝王陵,那可真是他娘的晦气!”
云辞瞪了姜衍一眼,语气看似责怪道:“你个四兔崽子,说话就不能吉利点!被人皇听见非给你小子几板子不可!”
九卿:“老四,你这话说的,确实有点霉气。”
云潇:“何止是霉气,人皇要是听到老四说他要死了,估计能直接气死,老四也确实欠打。”
姜衍耸了耸肩,本是生的面若冠玉,身负儒雅之风,偏偏摆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那也得人皇能从床上爬起来,不然他上哪听到老子说了什么,更别说打老子了!”
虞星妩有被逗乐,心里却真怕姜衍个乌鸦嘴说话灵验了,可别人皇没见到,人却噶了。
灵光一闪,道:“师尊,大师兄精通医术,这人皇又卧床不起,要不同这国师说说,让大师兄去给人皇把脉瞧瞧?”
“如此一来应该能见到人皇了吧?人皇到底是病了,总归要问医吧?!”
云辞一听是个好办法,止不住夸赞:“还是妩儿聪慧!晚些儿时候本尊就和你师尊去见见这位国师,以为人皇看病为由,想来这国师不会拒绝。”
此提议,封尘之前倒是有想到。
之所以安心在国师府住下,未同国师提及此事,正是在等虞星妩来皇城。
毕竟封尘知晓虞星妩的任务是诛杀邪神胎,虞星妩人还未到,又何必急于进入帝王陵。
地生胎已经在生长,不会莫名跑了或消失,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进去。
微微点头,道:“此法可行,晚些时候为师会将此事说与国师,你们安心等消息即可。”
虞星妩一行人离开,只留下封尘和云辞在房间里商议着说什么。
一走出房间,虞星妩就被墨白、云潇几人给围住了,张口就是问各种八卦。
包括青阳长老之死,和两人怎么就双双突破了,也没忘记同沈灼要阴阳合欢双修密法。
毕竟双修突破也是突破啊!管它是不是走捷径!
虞星妩还惦记着手里的麻辣兔头没吃,叶溯也记着呢,便对沈灼道:“二师弟,你先同姜师弟他们聊着,我带小师妹去她的住处,小师妹的兔头还没吃,想必正饿着肚子。”
云潇几人一听连忙道:“行,叶师兄快去安置小师妹吧,我们同沈二再聊会儿。”
沈灼冷漠疏离的表情写着拒绝,却奈何不住几人的八卦,属实是想逃,却逃不掉,只能看着虞星妩同叶溯离开。
*
房间里,叶溯笑意温柔。
“小师妹,这间屋子我又重新布置了,也是按照小师妹的喜好布置的。”
“这人族地界不比在烟云峰,好在这人族国师安排周到,院子里给派了丫鬟侍从,小师妹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
虞星妩打量着房间,只见屋内的布置极为精致,屋内是随处可见的绫罗绸缎,床榻一看就铺的极软。
就连用于梳妆的铜镜前,也摆满了各种胭脂水粉,金玉首饰和一些民间的小玩意。
好奇道:“大师兄,这些胭脂水粉还有首饰,莫不是大师兄买的吧?这国师再照顾周全,也不会买来这些女子之物吧!”
叶溯笑得宠溺:“昨日无事,就去皇城里转了转,见女子们喜欢这些,就买来给小师妹,想着小师妹应该喜欢。”
系统:“呜呜呜,备胎男二啊!本统的意难平,你若早些告诉憨憨宿主你的心意,没准还有机会!现在多少有点晚了。”
除非,除非宿主不介意带上你!
就是宿主的腰怕是承受不住,毕竟一个沈灼宿主都要哭着求饶。
叶溯只想对自己的小师妹好,并不求什么回报,见虞星妩把玩着他买回来的小玩意,就知道她是喜欢这些东西的。
心里自然而然的跟着高兴,根本没注意到门外走来的沈灼,和那道如同冰锥一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