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对他是有吸引力的,s体比感情反应的快。
荷尔蒙的蛊惑,握着她的微微下移……
男人的桎梏,让她无法逃脱。
像是被什么灼烧一番,嗓音沉得不行,也沙哑透了:“等我,做什么?你说,说!”
什?什么?
秦子衿摇摇头……
男女之间,亲近是本能,挣扎也是本能。
她想推开他,又不敢用力。
慌慌乱乱的又想起一件大事,“仁贤哥,仁贤哥你等一下。”
“嗯?”
男人似乎有点难受,但还是顺她心意,先回卧室。
看她今天又换了套新睡衣,洁白洁白的,纤尘不染如仙子。
金仁贤没啥脾气了,听话的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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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一样。
秦子衿一整天都在为了银行催款的事而焦急。
银行电话一遍遍的打。
钱在金仁贤的账户上,但他就是不转款。
不知他为何出尔反尔,说好的承诺,却压着钱款不放。
秦子衿等了他一天,醉醺醺的回来,明早又不知去哪找他。
有事情,肯定要先谈!
看到他从浴室出来,第1句话就问:“仁贤哥,钱款的事,银行一直在催,明天能转款吗?”
他擦头发的手一顿,眼神忽的变了,冷声问:“什么钱?”
“就是……就是你之前说,婚后借我家的钱。”
“不借了。”
“啊?”
“我说不!借!了!”
“为什么呀?”
“凭什么借你,我欠你的?别跟个讨债鬼似的,一边去!”
“仁贤哥,你为什么突然……?”
“听不懂话,还怎么着?再提一个字,你就滚出去!!!”
秦子衿吃惊的睁大眼睛,如同一根绷紧的弦,紧张的、羞愤的、莫名奇妙。
见识了吧,金太子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他高兴,170亿不算事。
他不高兴了,你算个屁,哪凉快哪呆着去。
谁都不是冤大头,花钱图一乐呵,昨晚不满意,今晚他还是不满意。
就算是图钱,就算是利用,这女人也太明显了吧!
啥事没办,张嘴就要钱!
拿他当冤大头啊!!!
.
秦子衿再不敢出声了。
大部分时候,秦子衿的心灵想法是很单纯的。
她看到金仁贤生气了,一时半刻无法参透,这个喜怒无常、傲娇需哄、口嫌体正的男人。
他发火,她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贴着床边躺下,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他。
瞧着不善,她不敢惹他,不敢和他抢被子,自己盖个小毛毯,离他远远的,保持“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距离。
甚至比昨晚离的还远,陌生人的感觉。
金仁贤翻腾了很久,被子掉到了地上,又被他甩到床上,又被他踢到脚底下,各种蹂躏……
可怜的被子!
终于,金太子不闹腾了,睡熟了。
秦子衿却一夜失眠,心事重重。
第二天,一整天也是恹恹的。
承诺的借款,死活不兑现,她该怎么办?
婆婆出门度假不在家,公爹更不会搭理她。
夫妻之间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追溯源头还是金仁贤。
银行电话下达最后通牒,急死秦子衿了。
另一个火燎屁股的人是秦母,家门又被贴了封条,明天上午公司也会被冻结查封。
她急的没办法,一遍遍的打电话问女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秦子衿太不容易,太难了!
21岁,独挑大梁!
一屁股的巨债,一整个家族的重担都压在她身上!
死活也得硬抗!
……
傍晚时,天阴的厉害,仿佛云层要坠毁了。
轰隆隆的雷声,低垂如灰色雾幕,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秦子衿心急忐忑的一天,给金仁贤打电话不接。
她只能给助理打,转达说:她学做了金仁贤最爱吃的海鲜汤面,希望他能回来尝一尝……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噼里啪啦”的雨滴砸在玻璃上,雨水像瓢泼似的,狂风暴走。
从傍晚4点到5点半,还没有要停的趋势。
雨雾弥漫,路面积水,恐怕他不会回来吃饭了。
秦子衿站在落地窗前,
坏天气让她更压抑、更忧愁,茫茫然的无助。
忽然,远处似有车影,向这边驶来。
她立刻精神,仔细看,模糊的道道水痕在玻璃上,看不清晰是公爹的车,还是金仁贤的车。
之前打电话询问过,公爹不回来吃饭。
那么这个冒雨回家的人,十有八九是金仁贤。
秦子衿立刻往门口跑,抢在女佣之前,把大门推开。
扑面一股凉气,伴着风的雨滴飞落到她脸上,白皙的容颜上绽开花露,晶莹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