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无极见状,不禁嘀咕了一声,“变态狂!”
就拾步朝外面走去。
她晓得,叶玄已经对仇五没有杀心了。
当然,像仇五这种狗腿子,废了丹田,就成为一个废人,杀与不杀都已经无关重要。
因此她再待在这里就没意义了。
“叶先生,我都向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我已经什么都听你的了?”
仇五咬牙颤声询问。
他脸上有太多的不甘。
更多的则是不解。
如果打断手脚,倒还可以恢复。
但废掉丹田,那就将他直接碾成废人。
修武者,丹田就是第二生命。
可以让人逆天改命,成就大事。
现在,他的蛋蛋被踩爆,丹田被踏爆,比废人都还要废。
等于是把他从云端直接扔在泥潭里面,沉沦其中,直至窒息。
叶玄的多变更让仇五毛骨悚然。
这种人的狠毒,哪怕是魔鬼都自叹不如。
“因为,我已感应到你对我的滔天杀意。
但没关系,我就是要让你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敢得罪我的人,只有一条路,死。
另外,我叫叶玄,你回头告诉你的叶老板吧,让他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找他的。”
撂下这句狠话,叶玄就带着冷小琪离去。
出租车上。
冷小琪一双妙目像钉子一样,一直钉在叶玄身上。
她原以为这个表哥只是有一丁点的能耐。
可以帮她解决那十万块钱的赌债。
之前看叶玄在仇五面前那么怂,还以为叶玄也怕了。
哪晓得,人家根本就是扮猪吃虎啊。
直接将那个不可一世的仇五给打废。
只是,她一直没有搞清楚,那个要开枪打死叶玄的赵虎,还有王龙两人为什么都不见了。
突然,冷小琪一把搂着叶玄的右臂,笑嘻嘻问道:“表哥,你还收不收徒弟,我想跟你学武。”
“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武呢?”
叶玄盯着冷小琪,无语道。
随即就将自己手臂从对方怀中抽出来。
只因为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让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那么厉害,功夫那么高,我就是想跟你学啊。我学了武,以后也可以防身,还可以保护家人。你说你同意不同意吗?嗯!”
冷小琪又双手抱着叶玄的手臂,轻轻摇动着。
虽然两人才认识不到半天。
但她就是想在叶玄面前撒撒娇。
说实在话,她对这个表哥已经产生了好感。
自懂事起她就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个长相帅气,风度翩翩,实力强大的男人。
这些年来,也有不少男人想追求她,但她根本没看上。
现在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她如何肯放过。
哪怕是表哥,也不肯放过。
不过,毕竟是女孩子家家,如果过于直接,那就太不正常了。
因此她就想通过跟叶玄学徒,来达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目的。
这样的男人,世上难逢,若是错过了,估计一辈子也万难再找到。
“那个,小琪啊,你现在都这么大的,也要考虑找个人家嫁了,还学什么武呢。
再说,学武很累的。你又能吃得那种苦吗?
更重要的是,你的体质,是根本不适合学武的。”
叶玄依旧要脱离表妹的双手。
他感觉自己好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全身有一种被电流强行通过的莫名感觉。
他的定力一向很强,怎么会变得不淡定了呢。
其实,他看出冷小琪天生一副媚骨,根本不能学会武道功夫的。
因为这种体质只适合于勾引男人什么的。
根本不会下苦功夫去练什么武。
“不嘛,我就是要学武的。表哥,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做你的徒弟,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照顾你,也可以帮你洗衣服,洗袜子洗裤子之类的啊。还能帮你煮饭吃做家务卫生之类的事啊。”
冷小琪仍是不肯松开叶玄的手臂,并且还不停的摇晃着。
这让叶玄更加不自在了。
“别,别,我可不需要带什么徒弟。
再说,你如果真想学,就去找你表嫂子。
她的功夫比我更强。”
叶玄还是婉拒。
这小太妹也太开放了,他可不敢收作徒弟。
万一哪天被这个小太妹逆推了,到时候十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我才不要跟表嫂子学呢,我要学就只找表哥你学了。”
冷小琪摇头道。
随后,又看向叶玄,笑嘻嘻问道:“表哥,你知道那个仇五为什么要我过去坐他那边吗?”
“为什么?”
叶玄明知故问。
“就是因为我还是一个没经人事的女孩子。所以,在他眼里,是很珍贵的。
然而,在表哥你眼里呢,我的价值如何?算不算珍贵呢?”
冷小琪边说边认真盯着林风。
她就是想看一看叶风的反应如何?
“这样确实很珍贵。所以你要好好珍惜自己。不要象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一遇到男人,就轻易把自己献出去,那就太不值了。”
叶玄毫不犹豫劝勉着冷小琪。
“你,你真是一只呆头鹅。
我不跟你玩了。”
冷小琪一听,顿时恼了,直接松开叶玄的手臂,双手环抱于脑,气鼓鼓盯着前面。
噗哧……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忍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笑?再笑,老娘给你一巴掌。”
冷小琪斥道。
出租车司机立即绷紧脸皮,不敢再笑。
“行了行了,别吓唬人家。人家还在上班呢,万一出了差错,害的可是我们了。”
叶玄马上打圆场。
又转移话题问冷小琪,“对了,你父亲的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m..cc
“他的脚,唉,还是算了,你反正也惹不起的。再说,在这车上也不好说什么的。”
冷小琪摇了摇头,就拒绝再说下去。
只是,她眼神也随之暗淡下去了。
不等叶玄说话,冷小琪又笑道:“对了,表哥,我还差点忘记一个人了。
这个人也是我的表哥,是舅舅家惟一的儿子。
他叫周长顺,在一家小区物业公司当保安,也知不过得怎么样。
反正我好少去他那里。
不过他的腿也在早几年被人打断了,对方一分钱的医药费都没有出。
今天你来了,那咱们过去看他,顺便也为他出一口恶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