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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双重暗影
    锤镰,让无数的资产家、黑帮流亡、贪婪可憎的相公爷所恐惧的‘怪物’。被无数穷人和劳动者视为救星的英雄。没有富人不憎恨锤镰,就像没有穷人不感激锤镰一样。为了围剿这个可憎的幽灵,亚美利亚宣抚司不知道动用了多少力量对他进行搜查,追查他的蛛丝马迹想要将他从人海中揪出来。只可惜,锤镰就像一个幽灵一样,一但消失就真的宛如人间蒸发,根本追查不到他存在的蛛丝马迹。

    就算是从与锤镰有一点关系的人入手,比如曹局长或者塔奇米。哪怕是对他们进行全方位的大搜查最终的结果也往往是无功而返,根本找不到锤镰存在的迹象。兵马司的人对塔奇米不知道搜查了多少次了,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空手而归,甚至连一些极端言论文章都没能找到。对于兵马司来说,锤镰就像是一个幽灵,一个徘徊在他们上空的幽灵,让人感到恐惧,又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畏惧。

    “他们为什么找不到那个所谓的地下室?按理说那里不应该很容易就能被找到的吗?”兵马司的张大人对上一任兵马司指挥孙大人好奇的问到。

    “按理说,锤镰肯定就藏在印京之中,就藏在某个不起眼的房屋之中,或者房屋下的地下室里。”孙大人老神在在的回答道。

    “可问题是我们搜索了整个印京,根本就没能找到锤镰的生活迹象。”孙大人转头极其无奈的说道。

    “锤镰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遮掩住了自己的踪迹,让兵马司根本无从下手,找不到他本人的真身。”

    “张大人,您可有好受的了,接下来的几年您怕是要每天与这个危险分子斗智斗勇了。”孙大人说道。

    是啊,十五米深的地下室,只靠寻常的搜索方法怎么可能找到呢?只需要把那个金属握把拆解掉,那个隐藏着入口的地方就是一个与寻常无异的地基,根本无法让人产生疑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塔奇米这样有着超常的体魄,足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这复杂的一切,毫不露出马脚,让人无迹可寻,无计可施。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塔奇米站在钟楼的顶端看向夜晚的印京想到。

    印京市中心商业街

    与外围的工业区不同,印京的市中心无比繁华,堪称整个北亚美利亚最繁荣的城市没有之一。哪怕是英伦帝国一直引以为傲的波土顿与新约城也无法比拟,哪怕是莫西可帝国的德萨洲与莫西可城也无法相比,全部都得羡慕于印京的繁华,羡慕这座城市所享受的荣光。

    用纸醉金迷这个词来形容印京的繁华都有些不恰当,用莺歌燕舞这个词来形容都有些简陋。作为炎明的第三大城市,印京市中心的繁荣简直是穷人无法想象,不敢幻想的。

    “哎呦,孙老,您雅兴,晚上来遛弯了?!”

    “害,消消食,顺便看看咱家的家产。”

    “要不说是只狗也得投胎到印京城呢?咱们印京的人,就是比其他地方贵气!”

    “兰街那边新进了一些番人女,都是金发碧眼的小妖精,美的很呢。”

    “还是土厥的姑娘好,那家伙,异域风情,这才叫雅兴。”

    “马戏团的新节目昆仑奴胸口碎大石!请大家多多捧场!”

    嘈杂的人声充斥在繁荣的商业街上,印京这边的风气要比旧大陆开放的多,穿传统长衫的也有,穿新式便服的也多。作为亚美利亚最繁华的城市,生活在这里的老爷们有着无比骄傲的资本。什么番人昆仑奴,哪怕是英伦的公主走到街上这些老爷都不屑于多看一眼,生怕自己的贵气被这些番人影响,粘上俗气了。

    相比工业区的落魄与破旧,市中心的街道无疑是五光十色而又大气十足的。商业街上卖什么的都有,有卖炎明传统小吃的,也有卖一些木质小手工的,卖小人书和连环画的自然也有,而且大有人在。大量的炎明人里面夹杂着一些穿着古怪服饰的红人正在卖一些非常粗鄙的食物和一些粗劣的手工制品,颇有一些野性的美。除此以外还有不少番人与昆仑奴也在这其中叫卖,为这繁华的夜市增添了一抹异域风情,让人感到这里颇有世界城的架势。

    “嗯~大人,今晚您就和奴家睡在这里好不好嘛~”美艳的女子身穿暴露的服装倚在青年人的身边撒娇说道。

    “好,为了你这样的美人,你让我睡大觉我都乐意。”青年人乐呵呵的举起酒杯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道。

    “嗯~最喜欢大人了~”女子扑在青年人身上往他健硕的怀里拱道。

    “太...少爷,明天少夫人就要到了,在外面待得太晚了可能不宜明日的见面。”青年人身后站着的五十来岁的老人十分谦卑的说道。

    “无所谓,和谁见面都没和她见面要不着急。”青年人不屑的挥手道。

    “她和我一样,都是好风情的种,一样都是一顶一的情种。她玩她的,我玩我的,明天我要是没到她才高兴呢!”青年人继续说道。

    “哎呀少爷,这也是没办法的。”老人无奈的说道。

    “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办了没啊?锤镰大侠的踪迹呢?昨天人家可还出了一会面,你们就没能和人家搭上话?”青年人再次拿起酒杯问到。

    “少爷,老奴赶到时锤镰大侠早就走了,连人家的大氅都没能看到。人家是在工业区,咱们是在市区,想要见到人家可老费劲了。”老人连忙解释道。【1】

    【6】

    【6】

    【小】

    【说】

    “办事不利...”青年人撇了撇嘴说道。

    “先生,您的酒。”一位番人男招待走进来十分卑微的托着酒瓶说道。

    “出去!”房间内一旁沙发上同样在搂着美艳女子的年轻人不耐烦的摆手道。

    “番人进了咱们房,脏了咱们的眼!瞧见门上写这什么没?你们这些狗一样下贱的依柏利亚番人,给我现在就滚蛋!”那个披散着长发的年轻人更为嚣张的挥手骂道。

    “先生!您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国家和民族!”那个刚才还十分卑微的招待红着眼睛喊道。

    “就侮辱你怎么了!”散发青年猛的起身一个巴掌将招待打翻在地说道。

    “就你们这些支棱不起来的番人,活该被侮辱。”青年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狗一样的东西,你们国家吃了多少年败仗?割了多少地赔了多少款?就你们这样,活该,真不愧是西欧罗巴病夫!”青年人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