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请李光同志演讲。”塔奇米再次走上台前邀请李光同志说道。
“到你了李光,上,加把劲,给那些老爷们看看,咱们穷哥们的演讲!”周大哥乐呵呵的推着李光同志说道。
“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到我了?不是赵老伯打头阵吗?”李光同志有些忐忑又更多的是激动感到问到。
“哎呀快去吧!小的给老的打个头阵,尊老爱幼!”工人们都哈哈大笑的把李光推出座位说道。
热烈的掌声顿时向李光同志席卷而来,李光这位老实的码头工人,他面对这种热烈的场面就不由得更为紧张,更为忐忑和激动了。面对着其他工人的掌声,他只能局促的笑着与工人们点头,犹豫的挥手不自信的与大家打招呼,回想着塔奇米大哥的样子学着模仿着。他忐忑,却也更加激动。这是多么让人激动啊,简直是李光一生中最光荣的时刻了!
是人就好面子,更何况是重中之重的炎明人呢?李光同志在激动和忐忑的同时也已经暗下决心,绝对要学着塔奇米大哥,一起为大家伙做主,为穷哥们们做主,非得和那些混账把头,还有那些老爷们斗下去!
“来吧李光同志,走上演讲台,就站在这里,对着传声器,勇敢的对工人们说出来。”塔奇米主动走下台拉着李光同志走上台前笑着说道。
“哎呀!我就是一个大老粗,那懂得演讲这样的事情呢!”李光同志依旧十分手足无措和激动,且时不时就在裤子上擦擦手上的汗紧张的说道。
“不要紧张李光同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说你最心里的话,最想说的话。就跟大家说说,你要怎么做,说说你此时此刻最想说的。”塔奇米笑着握着李光同志的手安慰说道。
“最想说的话...”李光同志仔细回味道。
“来,就说吧。”塔奇米走到一边去笑着看着李光同志说道。
“我,我...”李光同志看着礼堂里的一百多号工人和二十多位记者和先生还有些尴尬感到说不出话来,又是一阵掌声,工人同志们自发的再次给了李光同志一轮掌声,旋即又恢复了安静仔细的等待起了李光同志的演讲。这样的支持,给了李光同志莫大的鼓励,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就像第一次向脚行把头说不那样。
“大伙选我当代表委员,我一时半会估计当不好,兄弟们,多帮着点,我学着干吧!”李光同志露出激动又紧张的笑容不断晃着身子对大家保证到。
“我真想不到!咱们卖苦力气的,扛沙袋的,还能有今天,也能像那些老爷们那样组织起来!”李光同志又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激动的抬头说道。
“对!咱们组织起来了!要和那些把头斗到底!对,哥们们,加油干吧!”李光同志继续说道。
“我一定得对得起大伙,一定得对得起塔大哥!我一定要对得起大伙!”李光同志又握拳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激动的保证到。
“我只要在这干一天,我就不能让大家失望了!我没干过,但愿意学着干。大伙,监督我,帮助我,我一定要帮着大家伙干下去,一定要和资产家斗下去!”李光同志说道。
“没有了,剩下的我也不会说了,没有词了。”李光同志说完后卡了一会壳又笑着对塔奇米同志摆手下台说道。
热烈的掌声朝着李光同志扑来,这样的演讲,或许不能说好,或许不能说是系统性的,要是在外面必然要被那些大学生和老先生们笑话的。但是,就是这样简洁又不像话的演讲,反而最打动了这些工人的心,最让大家伙认同,认可和觉得比外面那种文绉绉的大演讲要强百倍的!
“瞧瞧,就这些泥腿子,能演讲出来什么呢?他们目不识丁又一点文化都不懂,连演讲都演讲不明白,根本就不应当干这个。”有文化的先生们又来了精神了,一到他们的强项他们就又有了精神,又觉得自己行了。你瞧瞧你瞧瞧,啧啧,这些个臭泥腿,连讲义演讲这种最基础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让人贻笑大方,让人感到可笑!就这些人,他们能成事就怪了,必然要失败,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这也叫演讲?我随便拉出一个我的学生来都比他们演讲的好!”一位老先生推了推眼镜不满的喊道。
“就是,这种也配说是演讲了?我看啊,也就是这么回事!”又一位先生阴阳怪气道。
“胡说八道,他演讲的不比你们这些冷酷心肠的畜生好!”朱玉阶愤愤不平的站在塔奇米身旁骂道。
“唉,不要骂人,这是封建主义教育导致的,不该生他们的气。”塔奇米按住朱玉阶同志的手乐呵呵的说道。
“既然,这位先生觉得自己演讲的精彩绝伦,演讲的好,那不妨就上台以同样的题目来演讲一番,看看效果如何?”塔奇米轻笑着伸手邀请道。
“来就来!”那位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先生立刻起身就说道。
“怎么,你疯啦?”
“别去!这是激将法!骗着你去给他们做宣传的!”其他文化先生连忙阻拦道。
“激将法怎么了?我今天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得将他们一军,让他们看看咱们文人风骨,炎明文人的博大!”老先生拄着拐杖站起来振振有词的说道。
“既然,受钱以行先生的邀请,那我就临时发挥,为大家演讲讲义一下。”老先生拄着拐杖非常自信的站在演讲台前仰着头对面前的工人们说道。
“子曰: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无兄弟乎?就是说,这君子啊,想要交知心朋友,就应当对所有的事情严肃认真,对人恭敬合乎礼仪...”老先生滔滔不绝的仰着头讲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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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塔奇米同志,我敢肯定,同志们能听一分钟都算是很有意志力了。”朱玉阶抱着胳膊摇头含笑道。
“一分钟?”塔奇米看着已经开始有些抵触的同志们笑着说道。
“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