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大哥,我听不懂这些大道理,不太了解那些商人老爷到底是啥样的。但是,只要您说一声,大家就一定会帮您上前,不会看着您受难的。”年轻人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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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那时候我会找你们的。”塔奇米听到年轻人的话后笑了笑安慰道。
“唉,塔大哥你珍重。”年轻人拱手离开说道。
“风起云涌啊。”塔奇米看着年轻人的背影凝视了许久后说道。
“这才算是跨出第一步了,甚至可能连一步都算不得,顶多算是半步。可哪怕只是这半步,也已经是足以让局势风起云涌,开始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了。”塔奇米想到。
“只是阻力重重啊,现在还只是开始,虽然说收获了巨大的反响,但也同时引来了巨大的敌视。估计全亚美利亚的资产家与官员都因此已经记恨上我了。现在还没行动只是还没刺激到他们最深处的那根神经而已。等后两篇文章发表,只怕是不走也不行了。”塔奇米继续思考到。m..cc
“去哪?跟着伽利波第同志去安达利?或者跟着卡斯恰尔同志去俄罗亚?不,都不太好。我还是更希望能在炎明这片地方工作,从这里作为革命的发扬地。但是形势比人强,或许,到时候就不是我可以做决定的了。”塔奇米无奈的笑起来摇头想到。
“但是值得,什么事业的第一步都是无比艰辛,要面对重重阻力和阻碍的。法郎西当年闹大革命时还招来了反法同盟的围攻,当年陪着弗拉基米尔同志进行埃维苏革命时还招来了十四国干涉呢。后来在炎明闹革命,不也是打的打的最后六国联合起来干涉革命,直接武装介入自己和某光头的战争了吗?做革命的,不被围攻反而是一件稀奇事情了,那反而会让我们不习惯,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了。”塔奇米看着屋外的阳光继续想到。
想起来上一世的经历塔奇米就不由得有些惋惜,上一世的革命堪称如火燎原,自俄罗亚归来的他带着同志们一路打一路作战,最后甚至将数个大根据地联合了起来,形成了声势浩大的大革命根据地,隐隐约约有了席卷全国的趋势,甚至让某光头一度不得不主动和谈,与革命之势讲和。只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六国的强力干涉再次让革命的局势危入累卵,陷入了困境之中。那个时候,想想都让人感慨,让人无奈和感到痛惜啊。
“或许当时不该打的这么狠,应该向西打来着,避免那个光头那么早向外国求援。但是,向西大概也是会导致干涉的,毕竟那些国家当时可是对革命恐惧到了极点,唯恐埃维苏与炎明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强大的革命根据力量。”塔奇米回忆想到。
“都过去了,想也没有意义了。”塔奇米无奈的叹气转身道。
“革命是打不倒的,一次会比一次更加强大,更加充满着韧性和生命力量。这次,决不能,我决不能看着再次出现类似的情况......”塔奇米暗自下决心想到。
“塔奇米先生,塔奇米先生。”门外忽然又一次有人喊道,打断了塔奇米的思想把他叫住喊道。
黑色的‘小海上’牌轿车停在塔奇米的家门口,这是炎明乃至于全世界都最流行的轿车了,舒适、快速、高雅,这就是小海上牌汽车的代名词。一辆小海上牌汽车在炎明本土卖大概要七千个炎明币,在亚美利亚和其他宣抚司这边则足足要八千五以上。要是卖到欧罗巴那边,那可就至少得一万来块钱,标准的豪华高档车,人人追捧的对象。
这车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外国的王室、首相、贵族、有钱人都以坐这种轿车为骄傲,英伦的老轮敦正米字旗的老贵族们都以有一辆小海上牌轿车为骄傲,自认为这才是贵族没有没落的象征,贵族与资产家的最大区别。普鲁士的老冯姓爵爷们出入都得坐这种车,没有就感觉腿脚不利索。土厥斯曼的朝廷更是把这车当成了官方车,每位大老爷都得有一辆。没办法,谁让人家炎明才是世界第一强国,世界最美好的地方呢。纵使国内有些牌子毫不逊色人家,那也得靠边站,照样得在‘崇明症’面前乖乖靠边的。
“这轿车...上次还是守义那孩子开过的,看起来来者不会是什么熟人。”塔奇米在内心中比对了一下想到。
“塔奇米先生,你好。”身穿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文质彬彬的走下来朝着塔奇米伸手握手毫无架子的说道。
“你好,请问您是?”塔奇米问到。
“家父袁亭慰,字凯世。”年轻人拱了拱手说道。
“啊,袁总督,这么说来您就是袁大公子了。”塔奇米了然的同样拱手说道。
“正是,塔奇米先生,不知道能否进来一叙?”年轻人看着自己的侍从提着两大盒礼品下来后才对塔奇米笑呵呵的问到。
“请吧,公子不要嫌弃寒舍卑微就好。”塔奇米让出门来走回去说道。
“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再寻常的房子,有您这个大才在里面居住,也会变得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袁公子袁定克笑着对塔奇米说道。
“那有什么仙和龙,只是一个寻常的小民,寻常百姓而已。”塔奇米听后摇了摇头坐下来说道。
“不然,钱先生有大才,堪比昔时方国公爷,犹如当初的王文成公。这样的才学,不是自谦可以掩盖的,即使是隔着数里远,也是能让人感受到的。”袁公子侃侃而谈道。
“那袁公子,所来是为何?”塔奇米平静的点头问到。
“总不可能是打算申请进入工会的吧?袁公子,不要打哑谜了,直说就是了,我没有那些弯曲的道理。”塔奇米笑了笑对这位袁家大公子说道。
“当然不是了。”袁公子笑着解释道。
“我是遵从我父亲的命令,来请钱先生去总督府一叙,商谈国家改变,为黎明苍生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