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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米很瞧不起这种人,并不是说这位记者朋友,而是说瞧不起这些和稀泥,助纣为虐,慕强的家伙。
有句话是这样,剥削不到自己的头上时,你就永远可以说风凉话,嘲笑那些被剥削的人。为什么在这样的社会中,弱势者想要维护权利总是要付出几百倍的代价与艰辛,换来的却是微乎其微的回报,几乎无法与付出成正比。原因就在这了,有人对作恶的人表示不屑,因此闭口不言,这已经是上等。有人对此说风凉话,嘲笑争取权利的人,这是中等。而还有的人干脆支持强的剥削的,以此换取利益,得到地位。
弱势者永远都是被欺负的一方,真正扭转过来这一切的是什么?工会,革命,列斯泽克谠。是工人迫不得已的运动,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才让这一切扭转,让工人们也有说话的权利的。资产主义国家是,列斯泽克主义国家也是。有人说你瞧欧罗巴这不也挺好,挺偏心普通人,所以说搞左翼运动什么的完全没必要,资产主义国家也会到这个阶段的。但是这时候塔奇米就要说,正是因为左翼运动存在过,也永远存在,所以资产主义国家才会如此,这才是他们肯放下利益的关键。不在沉默中爆发的民族,终究会在沉默中走向死亡。
“塔奇米先生,这个称呼我是绝对不认可的,我们报社也报道过很多次有利于农民和工人的事情,我们曾经也报道过很多锤镰的英勇事迹!”记者非常激动的反对到。
“你别紧张,这只是基于你们隔岸观火的假设罢了。有好的报社,也有资产家的喉舌报社,自然也有支持工人与农民的报社。那么你们认为你们是怎样的报社呢?”塔奇米深吸一口后又问到。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塔奇米先生。”记者感到非常憋屈的说道。
“你当然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但是拒绝回答改变不了什么,一个人,他在社会中存在就一定有自己的立场和主义,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这方面要涉及到哲学和政治学,我们也不多过描述。我们把话说回来,还是重新说人民的问题好了。”塔奇米也摆手道。www..cc
“你说列斯泽克谠是搞暴乱,搞内讧。我看不太正确。在你们的眼里这是暴乱,这是抢夺,这是流氓抢夺别人的财产,但是在我的眼里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他们,本来就不应当是他们的。资产家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帝国府政剥削人们的人口红利,这些都是一种压迫,是强行将劳动者的东西抢走的行为。工人生产出价值一百块的东西,最终却只能获得十块甚至是五块作为报酬。你觉得这对吗?”塔奇米问到。
“这都是法律所许可的。而且没有资产家,工人什么都不是啊。难道说工人能找到该怎么售卖的办法吗?这些都需要资产家才能做到啊。”记者疑问道。
“真是很有意思的一种言论,在我们列斯泽克谠制度下的公有制工厂里,这种事情已经被证明是可笑和不值一提的,我们的工人证明了工人离开了资产家也能过得很好,但是资产家却从来没有向我们证明过他们离开了工人也能活。工人有能找到售卖的方法吗?我的答案是有的。”塔奇米又拿出一根纸烟来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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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列斯泽克公有制工厂里,负责做这种事情的叫推销员与销售员。他们领工资,与其他工人一样,负责工厂的不同方面。那么工厂主呢?这个在我们这里叫厂长,同样也是拿工资,负责相关的事务。工厂生产出来的价值一方面用于工人们的日常福利以及工薪支出,一方面用于工厂的运营与维护,一方面用于工会的维护,本质上是取用一体的。”塔奇米说道。
“这样的话,似乎只不过是把工会替代成了工厂主了罢了。”记者不服气的说道。
“工会的职责是什么?工厂主的职责呢?工厂主会为工人们出头吗?恐怕是不会的。工厂主会为工人们争取权利吗?恐怕也难说。用于工会维护的钱都是公开透明的,他们被用在了工会方面的维护、扩大、工薪支出上,以及修建新的工厂方面。我的朋友,你觉得工厂主们会拿这笔钱干什么呢?”塔奇米笑着问到。
“塔奇米先生,我认为您的看法有些过激,工厂主也并不只是知道享乐,并不是只会拿钱去享乐的。他们也会盖更多的工厂,会招更多的工人用于维护社会的稳定。您不能对工厂主们报以这样的看法。”记者朋友反对道。
“你说得对,他们当然会这样做了。可记者朋友,你也无法否认他们一定会从中攥取一大部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会用于自己的奢靡生活吧?这不是剥削吗?如果说,这都不是剥削,那什么是剥削呢?”塔奇米问到。
“可是,工厂是工厂主和资产家的。”记者朋友又说道。
“首先,记者朋友,你这种说法就好像在说地是地主的,所以让雇农交八九成的租子都是应当的一样。其次,我要告诉你,在我们的列斯泽克主义改造构想中,我们也从来没有说就要直接夺走,就要像土匪一样掠夺。我们的构想是先遏制剥削,使工人的权利得到保障。其次是进行公有制改革,通过赎买、换置等方式改变这些工厂的产权,使其变成大家的。我发现你们这些记者朋友总是对我们列谠有很深的偏见,这无疑是一种立场问题,对于保持公平态度的记者来说是不可取的。”塔奇米遗憾的说道。
“那么,这不也是强买强卖吗?而且,这本质上不实际上说这些东西都是您的吗?塔奇米先生?”记者最后发问道。
“首先,这并非是强买强卖,而将会是民主的投票结果,人民的自由选择。其次,我很遗憾的要再次跟记者朋友你说,没有调查过的结论,注定是没有发言的资格的。请您再去仔细的阅读有关公有制改革的章节,然后再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不是我的。”塔奇米笑了笑说道。
“无调查,无以出结论。无立场,无以见真章。我相信,这两句话一定是可以作为这次采访的结尾的。”塔奇米温和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