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宴在读城最好的饭店泰丰楼举办,而且是按照最高规格大操大办的。菜都是高大上的旧大陆鲁菜,而且还都是挑最费时费力的那一类菜系做的。鲁菜作为最适合上席的菜系非常适合这种场面,尤其是应对孙思博这种虚荣人就更适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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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孙部长,我敬你一杯。”
“哈哈!周县令,我也敬你一杯!”
“孙部长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黄先生言过其词了,我也只不过是谠内的一位小部长罢了,还是外放的呢!”
“不然,孙部长在塔奇米先生那也是叫得上号的青年才俊,假以时日必然是列谠内的领袖之一,估计不会在朱玉阶董用威等人之下的!”
“太客气了李兄,来,我也敬李兄一杯!”
在一声声的阿谀奉承之中,孙思博逐渐迷失了自我。他在白酒黄酒红酒啤酒鸡尾酒的轮番灌输之下变得自信起来,甚至认为自己的‘外放’结束后就可以继续回去做人中龙凤,谠内的大佬,仅次于朱董柏蔡的的五号人物。说不定塔奇米还会格外重视自己,把自己视为接班人也有可能。不过考虑到塔奇米的年龄也就比他大个一两岁,孙思博感觉这一点不大现实,自己能做个二把手应该也就是极限了。
“不瞒您说,兄弟们早就看那些什么朱玉阶啊,董用威之类的人不爽了。他们不过是阿谀奉承之徒,那比得上孙部长您啊。您可是出来实地考察的,他们却只能在那边坐井观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周博文给孙思博倒酒又奉承道。
“哼哼,其实吧,我也很看不起他们。这些人心里没有城府,不知道该怎么辅佐塔奇米总计,根本就算不上是有台面,只能说是还太年轻了。谠现在发展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时期,可是很紧缺有才能的人,能上的了台面,有城府的人。只是有理想有什么用呢?他们甚至不知道怎么和官员打交道,不知道怎么让谠的利益最大化。而且塔奇米总计还在他们的蛊惑下还要内纠,还要自纠。哼!我看这是在削弱谠的力量,很不好啊!”孙思博不屑的冷哼到。
“是啊是啊,都是些下三滥,可比不了孙部长您。”几位动反头子连忙给孙思博倒酒夸赞道。事实上他们的内心也已经是不屑到极点了,对孙思博这幅模样只觉得难绷和可笑。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头号人物了吧?或许他在印京时辛劳为列斯泽克谠奋身出命时是这样的,那时候他还是一位甘愿为革命赴汤蹈火的人,也称得上是一位英雄。诞生现在呢?他只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一个和在座的诸位没什么区别的官油子罢了。www..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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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已经变成了官油子,那你也就不配说是什么英雄人物,青年才俊了。大家在这一点上谁也崩瞧不起谁,都是在体系内混饭吃敛财的,都是一路货色罢了。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现在列谠得势,所以你也得势,值得大家伙巴结。要是你们列谠式微,呵呵,只能说感觉不如寻常小吏好用。
“要不是为了让读城继续‘稳定’,谁屑巴结你啊。”这是几位大老爷统一的想法,要不是读城谠支部总计刘安文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早就全力‘攻击’刘安文,想办法让他变成自己人了,那还需要巴结他这个蠢货。
刘安文可是个真真正正的硬骨头,他是煤矿工人出身,早年就很不服从他们这些大老爷的联合压榨,一直四处串联鼓动煤矿工人反抗剥削,甚至一度还想要组建煤矿兄弟会来建立一个阵线抵抗压迫,堪称是早期无产级阶革命运动了。
这家伙当年被关到牢里待了三年,后来又不许他去煤矿,只允许他在城里生活才勉强刹住了煤矿动乱的情况。不要问他们为什么不下杀手,因为他们上次试过了,曾经把煤矿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头抓出来剐杀了,结果就是煤矿工人联络民生报的记者把这事闹得满亚美利亚皆知,然后总督震怒,他们的官帽也好悬差点没保住。从哪之后他们就很少敢对这种公众人物痛下杀手,一般也就是关监狱蹲大牢,又或者是看情况在监狱里悄悄解决,很少敢下直白的拉出来下杀手了。
那家伙才是真的硬骨头怎么整都不服输,比这个孙思博要硬太多了。列斯泽克的风一吹到这边他便立刻投身列谠怀抱,然后迅速凭借自己的声望与其他几个外地来的列谠立刻开始了列斯泽克运动,搞的整个读城‘人心惶惶’,最后还真让他们拿到了优势,成为了读城地方的优势谠了。那家伙,可比这个孙思博强太多了。
敲门声忽然响起,周县令下意识的说了一声进,以为是松鼠鳜鱼上了。遗憾的是走进来的并非是他想象中的身穿长裙翩翩游走的女服务生,而是两位身穿灰色大衣,头戴俭朴的灰蓝色且绣着一颗红星的檐帽的中年人,以及三位同样穿着各色大衣的年轻人中年人,还有他们最熟悉的那位硬骨头,刘安文。
“你们怎么来了?”周县令心说不妙,虽然说其他人他不认识,但是只看刘安文不请自来就已经能说明问题,恐怕是要出事了。
“刘...总计,你怎么来了?”孙思博还有醉意,十分醉眼朦胧的举着酒杯问到。
“孙思博,起来!瞧你这个样子,像个列斯泽克谠员吗!”
那两位中年人黑着脸向前走去一把打掉了孙思博的酒杯对他呵斥道。这一声呵斥让他酒醒了三分,不像刚才那样混账了。等他定睛一看这两位中年人后瞬间眼神变得清澈了起来,醉意一瞬间全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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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认识这两位同志是谁,但是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这两位同志的身份是什么。这个帽子在谠内一般只有一帮人戴的,革命纠察队,脱胎于工人纠察队之上专门纠察谠内风纪问题的队伍,换句话说就是塔奇米手中的锦衣卫,卡斯恰尔的契卡机关,东德意志的史塔西!
“坏了,这下全完了!”这是孙思博认出来这两人的身份后的最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