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再说莫怪本会长对你也不客气。”
李斌被气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管不得什么人。
可当他的眼睛往过一瞟时,彻底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些碎片中赫然印着几个大字,张铁子,仿制。
“轰!”
这几个大字就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重重的劈在了李斌的脑袋瓜上。
周围人也议论了起来。
“我勒个去,这还真的是仿制的啊,这年轻人还挺有眼力见的,这都能看得出来。”
“幸亏刚才没买,要不然非得赔的连裤衩子都丢了。”
“这年轻人的眼光是真的可以,连这东西都能看得出来,厉害厉害,确实有点东西。”
这下周围人再也没有了所谓的羡慕,有的只是满满的庆幸和劫后余生。
这要是买了,亏的不仅仅是钱,同时还有他们这张老脸。
方远笑的别提多开心了,像个二傻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是笑死我了,花了一个多亿买了一个仿制品,真不愧是这鉴赏会的会长。”
“你们这也真的是卧虎藏龙,让人不得不服啊。”
“厉害厉害,以后可要多做点这种生意,你丫多牛的,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嘲讽的笑声纷纷传进了李斌的心窝里,痛的他难以呼吸。
可现在他根本管不上这些,一把揪住了主持人的衣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你今天必须得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老夫给你拼了。”
“李会长息怒,我……我不知道啊。”
主持人满脸的手足无措,他哪知道这些东西?
“龙家主,为什么这是假的?”
龙天双手一摊,一脸的无辜样。
“李会长,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啊,这鉴赏会虽然在我们龙家举行,可这里的东西和我们龙家没关系,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地方。”
“如果非要追寻这些东西的来源,那也应该找你们呀。”
一句话直接把李斌给怼死了。
此时他是又气又愤,又羞又怒,感觉耳光啪啪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没办法,最终的他依然把矛头指向了陈默。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老夫先把钱一付,然后才拆穿骗局,你耍我!”
陈默冷冷一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刚才我就想拆穿骗局了,可是你偏偏不让啊,我有啥办法?”
“你自己想着把钱往里面放的,这也能怪罪在我的头上,有毛病吧?”
“你……噗!”
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缓缓倒在了地上。
陈默见状,连忙往后面撤了两步,可不敢让这家伙赖上自己。
“来人啊,快把李会长送医院去。”
“是。”
接下来的鉴赏会中规中矩,所展出的宝贝也没有文龙鼎那么逆天。
方远看上了好几个兵器,不停的撺掇着陈默。
“姐夫,这个不错呀,色泽鲜亮,一看就是宝贝,拿下来吧。”
“姐夫,这个也不错,咱们来参加这鉴赏会,怎么着也得买点什么东西回去吧,总不能白来吧?”www..cc
无论方远如何言语,陈默就是无动于衷。
先不说这些的价格怎么样,他们的质量就不足以让人放心。
而且陈默的心里清楚,一旦碰到好东西,系统肯定会给自己提示的,那家伙比自己恶劣的多呢。
鉴赏会结束后,有很多家族的大佬过来和陈默套近乎,一口一个老弟叫的,别提多亲切了。
“老弟呀,你这通天的手段确实是厉害,老兄以后要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可不能不管不顾。”
“就是就是,活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逆天的本领,你可要好好的发挥呀。”
“帝都的地界很大,用不了多久,你一定能够名震整个帝都的。”
不愧是老狐狸,一有好处全部都一拥而上。
刚才陈默被质疑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在旁边说风凉话。
陈默只是笑着一一回应,可其实也没放在心上。
无人注意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悄悄从侧门走了。
而且鉴赏会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任何言论,感觉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很快,黑袍男子走进了一个小黑屋,这小黑屋没有任何的窗户和光亮,整个人都融入到了黑暗中,十分压抑。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男子的轮廓浮现在前方。
“年轻人?”
“是的,他看出了我们的手脚,而且是一眼看出来的。”
黑袍男子如实回应。
“不过也没什么,李会长那个废物和他起了争执,我们还是得到了应有的好处。”
对面的男子摇了摇头,淡淡开口。
“不不不,好处是得到了,可是我们做的天衣无缝,他怎会发觉?”
“这……”
黑袍男子不知如何回应。
“去吧,查查他的底细,这样的神人怎会突然出现在帝都?”
“是。”
“对了,还有张铁子,让他安息吧。”
“这种人留不得,切莫让他败坏了我们的名声。”
“是。”
黑袍男子走后,小黑屋重新恢复到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陈默和方远并没第一时间离去,龙天大摆宴席,好好的招待了两人。
桌子上飞禽走兽,应有尽有,山珍海味,目不暇接。
龙天举起了酒杯,笑着说道。
“陈先生不愧是司徒小姐的朋友,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的眼力,老夫佩服,着实是佩服。”
“老夫真的是很想交陈先生这个朋友,以后如果有能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绝不迟疑。”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主要是为了能用得上陈默。
万一以后再有这种鉴赏会,把陈默给拉过来,那不全部都齐活了?
“来来来,咱们几个干一杯,这个朋友就算是交下了。”
陈默刚举起酒杯,可又满脸的无语。
只见方远在旁边胡吃海塞,一手一个筷子,左右开弓,那吃相简直是没谁了。
“喝酒了。”
陈默提醒了句,叫他完全没听到,专心致志的干饭。
“哎呀姐夫,喝什么酒呀?吃完了再喝,吃饭吃到一半喝酒的全都是傻缺。”
……
陈默的额头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