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绝世傻妃:战神王爷嗜宠妻最新章节!第725章 晨儿被掳
容浅止从宫漠寒的怀里退了出来,快速挑开帘子往前看去,就见尘土飞扬中,惊云正快马加鞭而来。
她心头一紧!
惊云怎么来了?她不是让他护好晨儿的吗?莫非……
容浅止不敢再想下去。
宫漠寒紧抿着薄唇,他非常了解惊云,惊云向来沉稳,此时他如此火急火燎地赶来,定是……
他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眨眼功夫,惊云骑着马来到了马车前,他翻身下马,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王妃,属下该死,小世子不见了!”
方龙让马车停了下来,容浅止急忙跳下马车:“怎么回事?”
“两刻钟前,小世子要去茅房,属下们便在茅房外等着,过了一个钟,属下见小世子还没有出来,便进去瞧了瞧,不想小世子却不见了,属下罪该万死!”惊云低着头,没脸看容浅止,王妃让他护好小世子,小世子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掳走了!
“晨儿向来不喜欢上茅房的时候被人在一旁伺候,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们,起来吧。”容浅止知道小晨儿的性子,小晨儿虽然小小年纪,却很有自己的主见,就比如上茅房这件事,自从他懂事后,他就再也不让人在旁边伺候着。
惊云没有立即起来,他抬头看向容浅止,道:“即便如此,也是属下失职,没有能看护好小世子!”
“好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对于一个绝顶高手来说,他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晨儿从茅房里带走并不难,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应该暂时不会加害晨儿,否则,他大可以直接在茅房里动手,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晨儿带着了。”
“是!”惊云这才站了起来,他又道:“属下没敢张扬,已经让破风和天星带人去暗中打探了,王妃,下一步该如何?”
“先回客栈吧。”
“是!”
容浅止又上了马车,她坐到宫漠寒的身旁,握上他的手道:“你放心,晨儿机灵着呢,他不会有事的。”
宫漠寒点头,他早就看得出来,他的晨儿聪明得很,昨日在大街上,他打着放风筝的借口,其实是想拦住他,跟他说话。
再者,正如止止所说,那人既然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晨儿掳走,他的最终目标应该并不是晨儿。
如此,晨儿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那掳走晨儿的人会是谁呢?
想到这,他看向容浅止问道:“止止,这五年来,百里无尘可曾出现过?”
容浅止摇了摇头:“五年前回京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鬼影十八骑中的其他那些人好像也都一并消失了,这五年来,没有一人在我和晨儿的面前出现过。”一直以来,容浅止也觉得奇怪,暂不说那些还不知身份的鬼影十八骑,就说百里无尘,他竟然消失了五年,莫非他真的改邪归正了?
宫漠寒觉得奇怪,百里无尘既然没死,他竟能忍住五年不起见止止,他一点都不相信百里无尘能懂得什么回头是岸,他想,他定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更或者他已经死了。
容浅止见宫漠寒迟迟没有出声,问道:“夫君,你是觉得掳走晨儿的是百里无尘或是其他某个鬼影十八骑?”
宫漠寒点头:“除了他们,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而且能做出这种事情。”他也想到了燕君逸和凌幽绝,但他相信他们即使回来了,他们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听宫漠寒这么一说,容浅止又有些担心了起来,若是百里无尘还好,他顶多也就是拿晨儿威胁她跟他走之类的,但其他人可就难说,他们为何要掳走晨儿?
“放心,晨儿一定不会有事的。”宫漠寒把容浅止的小手握在掌心,又道:“这一次就当是晨儿的历练好了,晨儿是男人,男人就该经历风雨,历经磨难,而不是只能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这对他以后有好处。”
容浅止瞪向他,不满道:“晨儿才五岁,还是虚岁!”泥煤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晨儿的亲爹?
“我知道,我记得当年我也是五岁的时候,父皇带着我一道去山中狩猎,我的侍卫中,有一人被人收买,他使计让我和父皇走散了,他在水中下药,杀了我的其他侍卫,还想杀我,我使劲地跑,当时,我自然是跑不过一个武艺高强的成年男子,我清楚地知道被他抓住我必死无疑,我便躲到了一片草丛中,学狼叫,成功地把他吓跑了,后来,他被父皇派人抓住,父皇让我一刀杀了他,他是我有生以来杀的第一个人。”
容浅止蹙眉:“夫君,这件事我以前怎么从没有听你提起过?”
“以前没有想起来,今日突然想了起来。”宫漠寒把容浅止揽进怀里:“止止,我只是想告诉你,晨儿既然是我们的儿子,他就不可能过平常人的生活,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把他保护在羽翼之下,他需要成长,以后,他要搏击长空,所以,该他经历的,我们只能让他经历。”
容浅止抿了抿唇:“我知道,只是晨儿还太小,我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但我相信晨儿,晨儿既流着我们的血,他定然青出于蓝胜于蓝。”
“好吧,我们就先回客栈等晨儿,不过,破风和天星带人去打探了,还是要让他们继续打探。”
“这是自然,若是能打探到那人的底细,我们也能放心一些。”
容浅止和宫漠寒回了鹊来客栈,容浅止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她知道宫漠寒说得也有道理,她便没有亲自去找小晨儿,和宫漠寒在客栈里等着。
阿牛三人虽然觉得纳闷,小世子丢了,王妃竟然还能在客栈里坐得住!但宫漠寒已经交代过了,不准透露出去一个字,因而,三人不敢说,更不敢随意打听。
……
听到咯吱一声关门的声音,小晨儿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快速看了一圈,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不过,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家人应该很有钱。
他清楚地记得他上好了茅房,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眼前闪过了一个人影,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他应该是被那人点了穴,掳到了这里。
他为何要掳自己,他是爹爹以前的仇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