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流高手的突袭,纵然是林修之这样的高手,之前也是身受重伤,但此刻,他却拄着手中的长枪,挣扎的站起,对着眼前的黑衣人嘶吼了起来!
胡斐叹了一口气,要是他能够再早一点出来就好了,可是,当时的情况,他不能露馅,不然林帅隐匿多日的准备,可不就坏了嘛!
眼睁睁的看着大好将士,横死当场,作为北军副帅,胡斐的心情也可想而知。
“贤侄,纵然是你不,老子今日也要取他们的狗命,杀我将领,灭我兄弟,尔等真的以为,我大赵将士都是泥捏的吗?”
“让尔等活着,是对我大赵将士最大的亵渎,狗东西们,全都给老子去死!”
忽然间,胡斐战刀拔出,朝着这些黑衣人就杀了过去,那股狠厉的杀气,纵然是活着的两个一流高手,都有些心悸!
一下子,副帅胡斐的出面,彻底的引爆了这些大赵将士,他们呼喊着,朝着这些黑衣人杀了过去。
什么俘虏不俘虏的,战场之事,哪儿有这么简单?
占据优势的时候,你想杀人就杀人,一旦输了,一句投降就能够换得苟活?笑话,真以为他大赵将士,都是傻子吗?
仅是片刻时间,这些残余的黑衣人,尽皆倒在了城墙之上。
就算是刚才乞降的两个一流高手,也在弩箭的围杀中,惨淡收场,至此,这场多日隐忍引发的杀局,彻底的结束!
至于战果,自然是大获全胜!
“冲啊,拿下镇北关,本将准许尔等纵情三日!”
一个领军主将一马当先,朗声开口命令起来,那股兴奋劲,就好像他们已经占领了镇北关一样!
不过,不得不,他的呼喊,着实令众多魏晋将士发狂,军武之人,谁都知道,纵情三日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只要他们能够拿下这座城,那么,城内的财富,女人,全都是他们的了,实话,他们在本国从军多年,何时有过这样的福利!
“冲啊,等老子进城,老子要抢一百金,是个女人!”
“哈哈,行军多日,老子都要憋坏了,这一次,老子要一百个女人,哈哈哈。”
。。。。。。
一个个的联军将士,肆意的欢笑着,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眼中的囊中之物,早已经摆好炼剑,欢迎他们的到来呢!
大军冲锋在前,一个黑衣老者本来还想些什么,阻止一下,但大军冲锋之际,他一个饶力量,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更何况,如今这些糙汉子,一个个的都跟疯了似的,他出面阻止,恐怕这些家伙,还不撕了他。
故而,他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朝着后军 的方向,走了过去,今夜之局的变化,他必须尽快让自家老爷知道,不然鬼知道后果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就在魏晋联军抵达镇北关下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这座本该陷入慌乱的城池,竟然安静的有些可怕。
几位领军主将猛然一惊,一种难以置信的想法,从他们的脑海中升起,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们微微愣神的下一刻,城墙之上,出现了漫的火光,紧接着,铺盖地的箭雨,就朝着城下的魏晋联军,暴射而来。
“防御,前军听令,持盾防御!”
几位主将拼命的大喊了起来,此刻,面对这等攻击,撤退是根本来不及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当此之局,反抗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联军毕竟也是中原之人,他们的战法应对,也是极其之迅速的,纵然是这等局面,几位主将,也从中找出了最好的应对之法。
不过,应对之法是最好的,但奈何,箭雨之下,众生平等,更何况,大军已经压到镇北关下,此刻的箭矢,劲力十足,纵然是一般的盾牌,都拦不住几支。
一时间,惨叫声,闷哼声,充斥着整个战场之上!
“嘭!嘭!嘭!”
随着一个个陶罐重重的砸在了联军的中间,一股怪异的味道,开始在大军中升起!
“什么,赵人无耻,这竟然是粪汤!”
本来,这些陶罐从而降,确实让这些魏晋联军大惊失色,可是,真的当他们发现,这里面竟然是粪汤金汁之后,整个人都暴怒了起来!
好家伙,如此举动,不就是在羞辱他联军将士吗?
一时间,众多将士猛然站起,朝着城墙上挂着的钩子,就冲了过去。
当然,这等举动,绝对是被气糊涂了,不然这么明显的破绽,他们岂能不知道。
一个个的攀爬一半,绳索猛然断裂,一个个士卒坠落在地,身死者甚少,大都是伤筋断骨的存在。
至于城墙之上,接连两拨的金汁陶罐,砸在霖面之上,城下的空间,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了。
不过,毕竟是军中将士,纵然是恶臭难闻,但他们却依旧没有后退。
双方就好像要在此刻僵持起来一样。
然而,魏晋联军将士不知道的是,这些从城墙上砸下来的陶罐,除了装着金汁粪汤之外,更多的乃是装着火油,黑水的啊!
“嘭,嘭,嘭!”
陶罐依旧在朝着下方砸去,不过,其内部装着的东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也就是黑夜,不然城下这些领军主将们,必然能够看到,此刻在丢陶罐的人,可都是那一个个着甲汉子。
作为刻意聚集起来的军中诸将,他们的作用,可不光是要伏杀这一次的魏晋高手,更多的方面,乃是对敌军进攻的算计。
陶罐毕竟不轻,一般的士卒,根本就丢不了多远,但这些将领们可不一样,他们的身上,可都是有武道傍身的。
同样的陶罐,他们可以丢出的距离,几乎是普通士卒的两到三倍。
而这刻意调转的距离,正是北境主帅林逸,给这些魏晋联军,亲手打造的身死之地。
镇北关下,一个士卒鼻子抽动了一下,在这浓浓的恶臭当中,他好像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啊?为何这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