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时后,色已经接近黄昏,在博彩中心的顶楼之上的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内,蓝星半露香肩趴在床上睡着了,王星辰此刻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瓶泶貊在仔细端详着,从他脸上复杂的表情看,似乎对这东西该怎么用一直在拿捏不定。
这是王星辰第一次考虑到了寿命的问题:根据泰蒙星域内各个种族的寿命来看,大部分智慧生命体的寿命是在100~300年左右。而像亚纳帝国,斯图亚特帝国和艾雷亚联邦这样与王星辰相类似的人类种族的寿命基本在300岁左右,即使斯图亚特帝国有泶貊这样神奇的物质加持,但是最长寿命也没有超过500岁的。
除此之外,三个国家的种族之间虽然在外貌体型上有些差异,但是他们之间是没有生殖隔离的。不过他们跟王星辰这样的地球人类还是存在了一些基因差异,这是王星辰在进入泰蒙星域后便已经知道的事情。
现在王星辰面临的问题就是自己以人类的寿命来计算的话,最多活到80多岁已经是暮年时期了,而那时候蓝星则还是相当于少女时期,到时如何跟蓝星继续生活下去那将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虽然自己还不到30岁,但是这是一个迟早要面临的问题。
王星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蓝星:她那洁白的肌肤,蓝色的秀发,秀美的脸颊显得楚楚动人!
他第一次有了一丝贪念,他想跟蓝星一起白头到老,虽然他俩有着夸种族基因的阻隔,但是这种细微的基因差异除了无法生育下一代之外,其他的则几乎没有丝毫的影响!
王星辰随手给蓝星盖上了些衣物,然后收回目光继续端详着另一只手中的泶貊:这东西的神奇功效自己也知道一些,但自己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神奇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对自己的效果,还真的是无法判断!
看了一会之后,王星辰把装有泶貊的几个瓶子都一一放好,现在对于他来到不急着去用,他想得到合适的机会再。
摆放完泶貊后,他掀开床单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那幽冥战甲的腰带又穿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之内把战甲穿戴完毕。
根据战甲的检测,目前自己体内变异程度已经达到了89.8%了,几乎已经接近90%的上限,如果再继续穿戴含有启文明的战甲的话,那可能会把自己烧成灰烬了。不过,他也检测了自己细胞的活性,数据显示他体内的细胞的飞船的活跃和健康,没有一丝衰老的迹象,但是战甲并不能根据这个来预测自己寿命和衰老期,毕竟这不是一个专门的基因检测设备。
褪去战甲之后,他又回到了房间之内,此刻蓝星还在床上酣睡,王星辰此刻并不想把她叫醒。于是他离开房间随手找了些东西吃吃,吃了七分饱之后,他穿上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此刻,门卫还站着4个猫脸女郎等待他的吩咐,于是他走上前道:“你们在这里继续候着就可以了,蓝星要是问我去哪里了,就告诉他我去楼下转转了!”
“遵命,主人!”几个猫脸女郎异口同声的回复道。
简单交代完毕之后,王星辰便乘坐着普通的升降梯来到了楼下一层,他想在这个时间出去走走,乘着这个机会他要好好考虑下未来的规划。
夜晚的博彩中心里面已经是热闹非凡了,形形色色的外星人往来穿梭在各个游戏的桌面之上,从他们的紧张的神色中不难发现他们似乎都下了重注!
这里的博彩设备对于王星辰来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要不是蓝星死皮赖脸的拉着自己过来这里,自己是决然不会到这里来的。于是,他穿过这些人群走到了门口。
此刻的街道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见不到路上有人行走,显得有些空旷。不过在半空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一艘艘型的低空穿梭飞行的运输器载着各色的外星人前往不同的目的地,再往上的高空,长长的悬浮飞行的空中列车亮着白光在按照自己的轨道穿梭在各个城市之间。
这番景象是他以前都不曾仔细欣赏过的城市景色,一直在忙于逃命或者救饶他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外星城市的繁华。
仰望夜空,空中被明亮的灯光所照耀,可以看到停在近地轨道上的十多艘大型军用飞船,但是看不到任何的星光。
来到泰蒙星域这里这么久,地球这个名词他似乎已经逐渐开始淡忘,要不是刚才想到自己寿命的问题,估计一时半会还想不到地球上的故乡和亲人。
王星辰打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主,自幼生活在南方农村的他没少干过一些出格的事情:打架,野泳,恶作剧之类的男生爱干的事情他是一件也没拉下,浑浑噩噩的度过学,上到的初中,成绩排名全校倒数20名之内的他压根没指望在义务教育之后能够上个什么高中再考个什么大学来光宗耀祖。
这些年以来因为调皮捣蛋和不务(爱)正(学)业(习)没少接受过父亲的严(打)厉(骂)教育,但是他总是揭了伤疤忘了痛。大了之后,父亲已经对他心如止水彻底的失望,老父亲就指望着他初中毕业后能够出来跟自己去搞装修打打工就不错了。起码还能趁早赚点钱以后能够娶得上媳妇。
一切的改变均在他初三第一学期的那一年,一次,他父亲因为趁着凌晨夜色出去赶工,在骑电动车的时候,半路不心被车撞了,撞他的人也跑了,凌晨的农村路灯早已关闭,黑灯瞎火的也没记住个车牌当然也没找到肇事的司机。不幸的是父亲这下被撞了非常严重,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全身十多处骨骼断裂,内脏也有些受损。人直接送到IcU病房之后,没过一星期便把家里的积蓄给消耗的干干净净。最后命是保住了,但是钱没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不仅如此,因为身体受伤严重,他父亲自此也不能干什么重活,遇到个刮风下雨的还到处疼。
一家子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