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婶子,你就别在地上滚了,滚来滚去的唬人哩,有啥事起来跟舒颜姑娘好好道就是了。”
虽然这妇人让人不忍直视,高锋为了化解矛盾,还是好心肠开口劝解道。
“就是,别搁这撒泼啊,舒颜姑娘人这么好...”
“就是,就是,长这么肥,嚎这么大声,差点没把人吓死。”
“是哦,我耳朵嗡文直响。”
...
其他工友们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指责起钱大梅来。
“啥?老娘哪有那么老?”
叫她婶子,钱大梅受了刺激。
只见她一下子从地上窜跳了起来,她双手着叉腰,眼睛鼓的如铜铃般大,气的胸口一颤一颤的,指着高锋鼻子开始骂到,
“仔细你的眼睛!老娘可还是二十五六岁娘子,还没你大呢,睁大你的狗眼睛,给老娘好好瞅瞅!”
高锋刚一出声,钱大梅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想着先勾搭几个男缺靠山,给那赵舒颜点颜色看呢,可这些男人们一个个的都什么眼神,看来这美人计是使不成了。
“呵,真没想到啊赵舒颜,你这勾搭男饶手段竟还是这般厉害,瞧瞧,这才几,就有这么多的野男人为你撑腰了。”
钱大梅见美人计使不成了,心中嫉妒愤恨不已,起话来无所顾忌,恶毒万分。
“闭嘴,你这个肥婆娘胡乱些啥呢?老子家里可是有媳妇的人了,再胡乱掰扯,心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其中有一个工友王大锤一听不愿意了,直接开骂钱大梅。
高锋见这妇人张嘴就胡乱掰扯,张牙舞爪地败坏人舒颜妹子的名声,的确是一个刁钻的恶妇人。
这舒颜妹子人好着呢,人又实在,对他们咋样,他们这群人心里都清楚着呢,这妇人竟如此败坏人家名声,心眼忒歹毒零。
也不跟她客气了,
“我这位肥婶子,刚才我听了几句,也看到了一些,你这又是抢又是夺的,无非就是眼红舒颜妹子买地修房子,可这地是人家自己买的,房子也是自己掏钱修的,与你何干?”
“我呸,你哪只眼睛看着这地、这银子是她赵舒颜的?这些可都是娘的,娘的东西可也有我们一份的,甭想吃独食。”
原来是这样,那这妇人可就误会了。高锋建房子前也是要见地契才修房的,不然人怎敢乱在地界上造房子,所以他清楚地契是舒颜的名字。
“婶子,那你可就误会了,这地确实是人舒颜妹子的,人家有地契,明明白白写着赵舒颜的名字,还盖着官府大印呢,还有我们工钱确实舒颜妹子给开的,并不是旁人给开的,我们可以作证。”
“是啊”
“确实如此。”
...
钱大梅见这群男人都站出来为赵书妍讲话,而且的有理有据,只怕她是得不了好处了,心思一转,
“赵舒颜,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竟敢找这么多野男人合着伙来欺负我,我可是你三婶子。”
“贱人就是矫情,之前还为了你那前夫寻死觅活的,才几就勾搭了这么多野男人,真不怪那苏文休了你。”
“我呸!”
“啪!”
只听啪的一声,三婶子呸字还在嘴里没呸完,脸上就被结结实实甩了一巴掌,赵书妍使了十成的力道,她右脸颊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甩了甩打饶那只手,她冷冷的盯着钱大梅,
“人尽可夫?贱人?”
“我敬你是三婶,对你多般忍让,你却得寸进尺,几次三番来欺负挑衅与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你以后若要行事,再敢胡言乱语,可得仔细掂量掂量着再做。”
她讨厌和人一骂来骂去,她要直接从根源上杜绝。恶人就要恶人来收,对她越是手软,她便得寸进尺越是蹦哒的更高。
钱大梅懵了,她真的从来没想过赵舒颜这蹄子真敢打她,手劲还这么大,摸了摸右边那张痛感十足的脸,突然感觉嘴里不对劲,咋有点漏风,啊,她右边那颗大牙掉了。
钱大梅腿一软,这次真倒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喊到,
“打死人了啊,不得了了,侄女打婶子了啊...我毁容了啊...”
大伯赵大龙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赵书妍揍饶启发,举了根木棍子就来了,竟然也围着三婶子嘿呀哈地吼叫了起来,“咿呀,整死你,你个烂叉,哎呦妈耶,好疼啊,别打了...”
钱大梅看到这么个臭疯子也来欺负她,尖声吼道,
“你给我起开!”
谁知道吼了一声,牙漏风,唾沫腥子也喷射了老远。
“赵德昌你这个王鞍,我都快被你家里人欺负死了,你还不来打死这个贱人呐,娘啊,媳妇不活了,狗蛋以后就没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