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书妍等丘婶来了,跟她交代了招饶事,才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上午摆了一个多时辰的摊,便听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听了吗?不得了了,王财主被他夫人给一纸诉状给告了呢,啧啧啧,真是活该!”
“你什么?”
书妍赶紧拉住她问了问。
她这两几日太忙,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元宝母子呢,她还下午去巷子看看她俩,怎么会?
原来王夫人昨儿下午就一纸诉状把朱大富给告了。
不仅告了他,还有管家陈鹏以及姨娘花夫人。
诉状里的是有鼻子有眼,朱大富因为想要霸占王府财产,与姨娘花夫人合谋害她以及元宝的性命。
他们还暗自私吞她王家不少财产,她有证据。
案件还提了管家私通花姨娘,还生下孩儿由她王府扶养了多年。
而朱大富此次重病,也是因为花姨娘私通管家被发现后受了刺激才中风的。
等等…
县老爷一听,在他管辖之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那王财主之前跟他还打过几次照面,他一副油腻讨好的模样,让他觉得不适。
本来市集传言他已略有耳闻,这下可好,传的人尽皆知,他明年还要晋升呢,哪能因此影响到他的仕途。
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立刻当急下令衙役将管家及花夫人抓起来收监看押择日即审。
妇人见书妍一脸凝重,对她道,
“现在还在县衙大厅审着呢,你想看热闹,快去瞧吧。”
书妍跟杏花打了声招呼,摘下围裙朝县衙方向一路跑。
到了县衙大厅门口,已经挤满了人群,书妍找了一个空隙跻身进去。
里面现在正在滴血认亲。
衙役拖住哭喊的男童,用针扎了手指正往碗里滴血。
朱大富无法站里只能歪斜着倚靠在堂下椅子上口水横流。
脸上憋的通红,歪扯着嘴想话不出来,眼珠突出露出狰狞之色。
王夫人跪在堂下一脸从容。
而花姨娘就不好了,哭喊地的不停喊叫着,“青大老爷冤枉啊”啥的,看到儿子被拉过去验血,吓得不停哆嗦。
陈鹏此刻也面露惧色,他想不通王夫人怎么会从杂物间逃了出去,那些传言怎么会失去他的控制?
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王夫人,便被她给告了。
早知道他就该狠心先结果了她。
稍作镇定,看了一眼花姨娘,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夫人也不是吃素的。
她一早就拿到了朱大富及其家人亲戚等做假账,挪用公款的证据。
她的铺子里虽被他们换了新人,但也有不少她父亲在世时用过的老人,这人些都是人精。
表面上附和那朱大富和他亲戚,私底下存了证据,送到了她手上。
铺子一日日亏空,她不是不知道。他干的那些蠢事她也知道。
为了防着他,她私下也收买了他身边的人并拿到了他们私自更改她家房产地契名字的证据。
这些证据她并没有放府里,而是存到了镇上存放私物的地方,钱柜。
她一次次见识到了他的狠心与贪婪,之前因为元宝的病情一再耽搁纠结。
既然你朱大富无情那她便也无义,她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属于王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