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谁哪?你以为我张有财只在村子里混没有人脉?”
张有财不信这个邪,仕农工商,她一介弃妇,不就开个汤圆铺子,家里面弄了个加工厂能认识官场里的人?
笑掉大牙,她既然翻脸不认人,就别怪他来强的。
张广田盯着书妍,知道此事不能大意,“有财,先闭嘴。”
“赵舒颜,你当真如此绝情?就不怕你奶伤心?不怕落得个悍妇、忤逆不孝、不忠不仁的罪名?”
“想好咯?即便不嫁给有财,以后你当真不要再嫁好人家了?”
“哈哈哈,笑掉大牙,舅公,我赵书妍一届弃妇,还害怕多个什么名声?”
“人心换人心,您老好想想,你可有做过什么让我值得孝敬的事迹?”
冷哼道,
“哼!忤逆不孝这罪名我赵书妍还真不当回事。”
“你去打听打听,我这人不开心时连亲爹、三婶三叔都揍,他们可曾敢支愣半声?”
“至于我奶,你可没资格讨论她伤不伤心,我赵书妍对得起。”
“我让她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再给她请几个下人伺候着…整个秋水村作证,谁敢一句我不孝顺?”
“你今儿这事他们是向着我呢?还是向着你们呢?”
“你…”张广田气得吐血,预拿桌上的茶壶砸碎泄个火,他在家就是这么干的,没人敢忤逆他。
书妍冷冷开口道:“美浓青花瓷,三十五两。”
吓得他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眼神瞄向一旁的茶杯,清脆的冷漠声再次响起:“一个茶杯五两银子。”
张广田实在气不过,一把举起手里头的汤圆袋子使劲甩到霖上一坨,有的甩扁炸开了花…
“哼,这软饭吃的可真硬气!”
张广田眯起眸子,看了看她,张有财上前疑惑道,
“爷,什么意思?”
“兔崽子,闭嘴,老子咋知道。”
书妍唇角一勾,站起来一脚踩扁一颗汤圆,“唉呀,不好意思,不心踩碎了!”
张广田眼睁睁看着她将地上的汤圆一颗颗全部踩扁。
每踩碎一颗那都是在捅张广田的心窝子,心疼不已,“你…你干啥?咋能糟践粮食?”
“谁我糟践了,你不是不要甩了嘛,我踩扁正好带回去给查理吃,它生的长奶牙、就得吃稀碎的呢…”
“谁…谁俺不要?”张广田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只狗崽子畜牲而已能跟人比吗?
吃什么汤圆?看不懂他只是一时气急,这死丫头弄回家还真能把他气死。
张有财也看明白了这表妹确实不是他们能轻易拿捏的,那就别怪他了,
“表妹,你今儿闹得这一出表哥先记着了。”
来的二流子似的,靠近她,露出恶心巴拉的黄牙,
“你今儿这孤男寡女的,在这马车上呆着,你觉得这镇上会传出什么好的风流韵事来呢?”
邪恶的目光从她娇俏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到细软的腰肢,刚才上车时它就想摸摸看…
“这手可真滑溜,腰身真细,让表哥摸摸,可好?”
张广田此时平静了,睡着了一般,闭目养神起来。
时地利人和,驾车的是一个老头,又在路上没啥人经过,即使有人经过她敢啃气吗?
“哼,死咸鱼,忍你很久啦,脏了我马车的空气,回去定要好好消消毒!”
“什么?”
“我,既然马车里待不不住,那姑奶奶就送你一程,出去吧你!”
就在张有财摩拳擦掌准备抱她的时候,还没等他看清怎么回事,自个便从马车里“砰”的飞了出去。
然后吣一声着地,“啊!”摔得他头晕脑胀、七零八落,怎么会?
张广田这才发现不对,睁开混浊的眼睛一看,这孙儿咋就飞了出去,趴在地上惨不忍睹。
“是…你?”
“对啊…”
“舅公,您是自个出去呢?还是书妍送你一程?”
张广田看眼前女子把人踢出去,还若无其事的跟他话,内心的震动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