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媳妇的时候干着急,有了媳妇就这般虐待人吗?”
“如玉年纪轻轻,那点配不上你家丑不拉几的丘谷?”
“什…什么?”
“你这当娘的是怎么回事?”难怪丘谷那副德校
书妍十分气愤,“旺儿、墨儿,去把她抬起来,咱们走。”
“住,住手,你们要干啥?”
丘婆子嘴上要书妍给治,实际怕她把事给闹大。
村里人要知道会被戳脊梁骨,抬不起头,以后更别想在村里做人了。
搞不好,邱老二那些人会把他们赶走,村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喜欢他娘俩。
“现在知道怕了,先前干啥去了?”
“一点毛病就治,银子从哪来?哪个女人不生娃?你没生过不懂,过几日便好了。”
她当然知道生娃要命。
就是在她无力反抗时给她点颜色瞧瞧的。
免得她仗着年轻嚣张,不听话老是跟她对着来。
以免儿子有了媳妇,就不孝顺她了。
“没银子?早上丘谷才讹了王姐姐二两银子,钱呢?”
“啥?”
丘婆子眼珠乱转,她咋知道的?
谷儿回来就兴高采烈的把银子丢给她保管了。
那可是二两银子啊,当然得存起来,谁都甭想动,哪可能给她治?
“你们在俺家干什么?”
忽地男人一道骂咧声从门盖下的道路冲了上来。
是丘谷回来了。
“谷儿,你跑哪里去了?”
“娘,俺去村里瞧了瞧热闹,邱老二让曹家给请的郎中在给杨三娘她男人、邱老汗治病哩。”
“唉呀,先别这些,快,他们要坏事!”
丘谷跑进定神一看,书妍正站猪圈门口冷冷盯着他…
“又是你?”
“丘谷,你媳妇命悬一线,你把她扔猪圈自个跑去瞧热闹?你还是不是个人?”
丘谷见书妍还是有些怕的,
“不就生个娃,还没给老子生好,折腾老子几宿,生个死胎,晦气!”
“丢猪圈,是为她好,那床单被子不要银子买?一屋子血腥味难闻死了。”
“再了脏了还不是要她洗,猪圈痛风畅快,她也舒坦、哪里用的着管那么多…”
“就是,俺们也是为了她好。”丘婆子有丘谷撑腰也连忙添言道。
“闭嘴!”
“舒服?你们咋不自己去住里头?”
就那飞来飞去的蚊子都能把人咬的浑身是包。
书妍自是没错过他刚才那话,既然这样…
转头对墨儿轻语一番,墨儿点点头,一下眨眼消失在了竹子那方向。
“你们要做什么?”丘谷疑惑道。
“丘谷,如玉快不行了。”
“怎…怎么可能?”
丘谷看了眼地上的如玉,脸上毫无生气,不可能。
她娘生娃就这样,上回不就这样?
过几日就好了,放屋子里对同屋的男人不利,会触霉头、晦气。
他虽然对她确实算不上好,但也不想她真的死。
她以前还是好看的、水蛇腰,现在也能干些家务,早上还给他赚了二两银子。
娃没了他当然生气可是她还有肚子,以后让她再多生几个。
“信不信由你。”
书妍翻身进去,摸了摸如玉的脸,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身上,“如玉,再坚持一会,郎中就来了…”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书妍握住她的手,很冰,豆伸出手也摸摸她的脸,“娘,你跟豆句话啊。”
丘婆子鄙夷的看着,只当她们在表演…
转头对丘谷,“豆那死丫头也不知是不是你的种,跟俺们完全不是一条心。”
半刻钟时间,墨儿便回来了,带来了那个郎中,还有邱老二、丘大奎也来凑热闹…
陆续有几个妇人也来了…
“哎哟,慢点,这位墨儿兄弟,老儿头都绕晕了。”
“谢大夫,您快点,人命关。”
“好好!”
这大夫,原来是之前书妍见过的那位给元宝看过病的谢大夫。
见邱老二等人一同到了她家门上,丘婆子心里颇为惊慌失措…
不停的给丘谷使眼色,“哎哟,俺的媳妇啊,你真是作孽哟,好端赌这是什么事啊。”
哭嚎不已…
书妍朝她大喝一声:“闭嘴!”
邱老二也是一脸怒容,“丘谷她娘,你别以为你们虐待如玉的事大伙不知情。”
“你瞅瞅丘婶、聂婶子人家是怎么待儿媳的?”
丘大奎立马点点头,“俺家媳妇虽严厉,那可没这么糊涂!”
谢大夫一走近,便瞧见要被医治的女子在猪圈,还是一个血崩的产妇,连连摇头叹息,
“无知啊无知,这是在催命啊,产妇得经受多大的痛处?”
看了一眼的蹲着的女子,一时觉得眼熟,“谢大夫,是你?快来帮忙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哦,原来是舒颜姑娘,你先别急,你们先别动她,让老儿来瞧瞧…”
谢大夫连忙放下药箱,看了看她的情况,“产妇血崩,只是不知因何血崩止住了…”
“呸!俺就她没事,大惊怪。”丘婆子唾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