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喜欢把完鸣虫,今儿市场有一场虫斗,特跑去一观…
“这,的,的只是出去看了看周边有没有新开的店铺,有没有影响到咱们铺子的生意…”
“是吗?”
书妍默默瞅着他,见他手里拎着一袋子,王管事一进门就往身后藏了藏…
他身后响起了一阵虫子叫声…
王管事一脸尴尬…
书妍只问他,
“王管事,今日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早上起生意就没停过…”
“嗯,能带本县主去仓库瞅瞅吗?”
“额…县主请随的来…”
王管事擦擦汗,这县主怎么管的这么细致入微…
书妍进了仓库点零库存,这货品都去了三分之二了,还有零散不多数,
“王管事,这些货物是女子贴身用的,还请你们搬放货的时候注意卫生,注意防潮防虫,每日进来杀菌…”
“是,是。”
“还有,你瞧这存货不足,可否有安排人去抓紧时间运一批货过来?”
“的本来就打算今儿去做的,这就安排。”
“那就好。”
“麻烦将铺子这些时日的账本拿给本县主一观。”
“额…县主,账本恐怕要月底才能把总账做了出来,你看过几日到了月底的送过去给你可成?”
“没关系,我只看这几日的。”
“…是。”
书妍拿到账本,去办公间对了对帐…
对完出来已是中午了,然后途中路过中心街便去桂云那里、玩偶店转了转。
回到汤圆铺子这边正赶上员工在后院吃午饭,大伙看见她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碗里都堆了满满一山菜,书妍乐了乐,“你们不必紧张,我就是顺便进来转转的,现在不忙可以放心吃。”
书妍跑到仓库,牛梗叔正好在吃家里春枝婶给他做的吃食。
看见书妍进来一脸笑容:“牛梗叔,吃什么好吃的呢?瞧你高心?”
“呵呵,你婶子给俺做的荷包蛋、排骨、麻婆豆腐,还有萝卜骨头汤、鸡蛋灌饼呢。”
“哟,还真不错,不过,牛哥梗叔咱们铺子有厨房准备午饭,你可以不从家里带的…”
她这边后院有厨房,有人要负责买菜,买粮,现在陈婆子负责做饭的。
“呵呵,你婶子时不时就要给俺做,不吃这不是对不起她的一片心意吗?”
“那倒是。”
“起来今还真有件高兴事儿,那柳婉茹听跑路了,把延哥儿也带跑了…”
“啊,不会吧?我记得她好像还大着肚子呢?”书妍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着也要等把娃娃生下来才是。
“是啊,两口子的闹架,你我懒,我你偷人,一个又一个肚子里不是他的,延哥儿不是他的种。”
也不知柳婉茹咋想不通,就带球跑路了。
延哥儿一日比一日长得壮实,外貌也确实不像他柳家人…
可能心虚了吧。
“俺啊一大早去那边送货,路过她家门口,给大丫送你婶子新做的衣裳、吃食,俺家大丫跟俺偷偷的。”
“把家里卖豆腐的银子偷了个七七八八,柳老头昨儿下午就跑到衙门报案了…”
昨儿她在家里没来镇上,还错过这事?
“快来听听。”
这事她还挺八卦的…
“早上啊柳婆子起来就不见延哥儿和他娘踪影…
听她供诉,她还以为她媳妇怀孕赖床,大清早在院子咒骂一早上没见人。
就觉得不对劲,连忙推开门,屋里乱被翻的七八糟,延哥儿也不在。
她还以为柳婉茹带延哥儿去街上转悠去了,又是骂道一阵。
因为柳婉茹平日就不爱干净,不做家务屋子乱她也没想到那去…
“跑到街上豆腐铺子,那柳旬还在隔壁寡妇混一起没起床呢。”
难怪能跑,原来柳旬又是夜不归宿一晚上。
“去了柳婉茹老家,她家里爹娘早就不在了,老房子都倒了,她不可能再回簇…”
“这不,确认了柳婉茹带延哥儿跑了路,银子也被偷了,老头在衙门报完案高呼:“延儿,吾的大孙子啊…”
一个跟头气晕了过去,那老婆子也没心思管大丫,俺早上去大丫在门口干坐着呢…”
牛梗叔叹息一声,就是可怜他家大丫爹不疼,娘不在身边…
春花家大丫有一段时间都不咋理会春花与牛梗叔他们一家饶。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大人怎么可能跟娃娃计较,该对她好的还是仍旧对她好。
她自个会明白的。
自作自受…
柳老头心情可以理解,毕竟他一直坚信延儿是他单传的大孙子。
书妍回了办公间,有点心烦意乱。
想起那王管事还不太想把账本给她手上。
她知道这人跟王姐姐沾点亲,他防着她,这点让她很不爽,她自个的铺子还有受到他的管控吗?
况且,这卖女子私密事物,由一个男子当管事本就有些不妥…
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王夫人去了一封信,把今的所见所闻告知。
“雪姑,把写封信传给王夫人。”
“是。”
雪姑欲言又止。
她走时,盖长老特意交待她,一定得把主子带回去。
可主子好像沉迷于经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