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萝都没意识到,她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都冒出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她就这样眨巴着眼睛看着崔鹤槿。
崔鹤槿眼神一柔,好笑的看着她,然后一把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江芷萝愣愣的被崔鹤槿拉进了怀里。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在了崔鹤槿的怀里。
此时两个人靠的很近,江芷萝都能闻到崔鹤槿身上清雅好闻的气息。
崔鹤槿伸手环抱住江芷萝,低头看着她。
他如画瑰丽的眼眸里漾出清清浅浅的笑意,似带着摄人蛊惑的气息。
那样的温柔缱绻。
如同月亮坠入碧池,揉碎了一池春水。
江芷萝光对上崔鹤槿这样的眼神,心就不受控制的狠狠悸动了下,跳的有些快。
他这样看着她,她突然间有些紧张,嗓子有些发干。
她有点招架不住这样的他。
崔鹤槿伸手轻抚江芷萝的头发,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崔鹤槿才清润低声道:“不会有这样的人,只有你。”
江芷萝头文一响。
感觉仿佛有什么一下子撞击了心弦的地方。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怎么一下子没听懂。
江芷萝看着崔鹤槿如诗画般的绝美魅惑容颜,只觉得如仙似妖,惑人心魄。
她心神都一阵恍惚。
“你……我……”
她想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的江芷萝都没意识到她自己此时青丝如瀑,冰肌玉骨,未施脂粉,黛眉如柳,明眸如水,脸颊泛红,如醉如羞,更宛若朝霞映雪,娇艳明媚。
如此美艳绝伦,在灯下,更如玉软花柔。
美的朦胧,又如夜下妖精,专门勾魂摄魄。
崔鹤槿看着她,眸光越来越暗,仿佛冰雪般的眼眸里染上了炽热的火焰。
他的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上江芷萝的脸颊,带起微凉的触感,让江芷萝睫毛都颤了颤,声音都软了起来,“鹤槿……”
“乖,别乱动。”
崔鹤槿手指都仿佛泛起了热度,滚烫灼热。
晚上江芷萝穿的比较薄,只觉得他的手掌仿佛透过薄薄的衣衫烫着了她的肌肤。
甚至都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触电感,直击内心。
崔鹤槿手指轻抚她的眉眼,渐渐往下,落在了她如血的唇瓣上。
当他的指腹抚过后,暧昧又缭乱。
崔鹤槿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下,他似在克制着什么。
江芷萝心跳更快了。
江芷萝睫毛颤着,想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要期待什么。
可就在这时候,崔鹤槿却缓缓将她抱住,将头埋在她脖颈处。
“乖,让我抱一会就好。”
江芷萝就真的一动不动了。
她猜不出他的情绪,更看不透他的想法。
明明暧昧却又清醒。
江芷萝也闭上了眼睛,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都给压了下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清明。
“对了,我们刚刚二妹的事情,你真的不用再管裴家的事情吗?”
江芷萝这番话,也是想转移注意力,想从崔鹤槿腿上下来。
但崔鹤槿就是不放开她,就这样抱着。
“先不必去管。”
这番话的时候,崔鹤槿眼底掠过一道暗沉危险的寒芒。
有些事他自有谋算。
“裴家既然站上了大皇子的船,那么二皇子也不会放任裴家成为大皇子的助力,裴家已身在漩涡,二妹出来了也好。”
“二妹跟裴家毫无干系了吗?”
“裴夫人已经代笔写了和离书给了二妹,这件事裴家其他人应该并不知晓。”
江芷萝熬药的时候,崔鹤槿跟崔倾瓷了会话,该知道的一些重要消息也知道了。
江芷萝一听,神色一动,“这么裴夫人是好的。”
“当年裴夫人被人算计,差点死在山匪手中,是父亲救了她,这件事涉及到女子名声,所以无人知晓,裴家人也不知晓,或许裴夫人记得这份恩情,如此裴夫人也相当于还了这份恩情。”
“原来如此!”
江芷萝和崔鹤槿了会话后,江芷萝有些困了,靠在崔鹤槿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
崔鹤槿低头看她,柔声道:“困了吗?”
江芷萝点头。
崔鹤槿神色温柔,起身顺势抱起她来,然后将她放在床上,给她心的将鞋子脱掉。
看着崔鹤槿细心温柔的动作,江芷萝心口漾起一汪碧水。
“夫君……”
“嗯?怎么了?”
江芷萝深深的看着他道:“你对我这样照顾,要是有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习惯怎么办?”
“唔……”
江芷萝刚完话,突然间感觉到脚腕一疼。
崔鹤槿这才注意到刚刚给她脱其中一双鞋的时候,不心一用力弄疼了她的脚腕。
“对不起,弄疼了吗。”他的声音都带着怜惜疼惜福
着,崔鹤槿要给她看一看。
“没,没事。”
崔鹤槿给她脱下鞋子,检查了一下她的脚。
江芷萝怪难为情的。
崔鹤槿细心的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定她脚没问题,然后在床边坐下来,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后悠悠开口道:“那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便不会不习惯。”
江芷萝此时躺着,借着蜡烛的烛光看到了崔鹤槿的眼神。
不知为何,他的深眸仿佛染上了一丝沉痛感,又似带着雷电,宛若带着烈火,要将她焚烧一样。
江芷萝心狠狠颤了颤。
其实从她做梦总梦到卫家的事情时,她心中隐隐猜测到她爹娘可能有事情瞒着她。
她甚至想过,若是她真的跟卫家有关,她会做什么。
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不管卫家的冤情。
她要做什么的话,肯定不想连累崔鹤槿。
那时候,她给崔鹤槿治好身体后,她会去做该做的事情,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江芷萝对上崔鹤槿此时的眼神,心口不受控制的疼了一下。
可是有古代的那一世前车之鉴,江芷萝这一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崔鹤槿有危险。
只要对他好只要能保护他,做什么都可以。
江芷萝故作没听懂他的话,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成亲那晚上你的话吗?”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啊!”
崔鹤槿一把用力拽住江芷萝的手腕,似乎这样才能将她紧紧的抓住。
“对不起,你如果介意那的话,我收回来。”
崔鹤槿擅长隐藏情绪,不擅长出心里话,但此刻他漆黑泛疼的眼眸似乎已经表达了他内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