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带着李峰来到医院,本来六子也想来的,被李峰的一句话给怕了。
“好像今的营业额还没达标,是不是,六子!我回来前烧烤没卖出去500串,你就和朗铜他们一起睡吧!”让你丫的堵我后路,不给你找点事做,就不知道谁是这店的老板了。
六子一副苦兮兮的表情看着李峰坐上车,和马叔消失在街道上。
“六哥,我们啥时候有营业额这东西了,不是卖多少算多少吗?”暴虎送完啤酒后,在一旁问道。
“你懂个毛线!上你的啤酒去!”六子一脚踢在暴虎的屁股上,没好气的骂道。
暴虎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脚后,又跑了过来:“六哥,那啥!好像……好像就差烤串了。”心翼翼的指了指烧烤架。
六子一听,顿时没了脾气,拿起油刷开始了烤串。要想不和朗铜他们一起睡,只有卖够500串了。
为什么六子那么害怕和朗铜他们一起休息呢?那是因为朗铜和暴虎有打呼磨牙的习惯,时不时还要打两拳。
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李峰他们还以为是谁在装修呢,那动静地动山摇的。别李峰受不了了,就连箐姬几个妖族都受不了了。最后还是李峰用了隔音符才搞定的,要不然他和六子是真的没法睡。
到医院后,马叔带着李峰去了一间病房,里面躺着一个5、60岁的老太。
李峰发现病床旁站着一个老太,身形飘忽,脚不沾地,其面貌和病床的老太一样,应该就是老太的魂魄了。
老太见到马叔到来,想要上前迎接,结果被马叔身上的煞气逼退,险些伤了自己。
“先生,她就是我请您来的目的,希望你能救救她。”
马叔看着病床上的老太,眼中居然流露出了爱恋,要知道,自从认识马叔后,李峰就没看见他对任何外人有过其他眼神,每都是一副冷冰冰的,严肃的就像一个阴森的怪老头。
现在的表情足矣明,两者之间据对不简单,是不是又有大瓜可以吃了,保熟吗?
“能给我吗?”强压心里的八卦之魂,漫不经心的问道。
“呃……可以!她叫阿花,和我是同村,年少时,我们带着她出来,来到城里时,她找了一个工作,而我则是跟了姚董事长,姚董事长带着我走南闯北,四处做生意。
那个时候经济萧条,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又遇到下岗裁员。
当我回来时,阿花的工厂已经倒闭,我也和失去了联系,再遇见时,我已不在是少年,而她也带着一个孩子,交谈中得知。
她下岗后,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一技傍身,最后无奈就去做了舞女,后面就有了孩子,被赶了出来。
当时带着一个孩子,为了生计和带孩子,她把所有的积蓄弄了一个早餐摊,就这样日子还算过得去。
只不过孩子一长大,花销也大了起来,最后只好,早上卖包子,中午就去别人家做保洁,这一做就到了现在。
她就是帮人做保洁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这一摔,就成了这样!那家人还好垫付了前面的医药费。”
马叔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谁的能听出他心里的不平静。
“她的孩子呢?”
“哎!不知道!”马叔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呃!!!是不知道,还是不想?”
李峰有些惊讶的看向阿花的魂魄,这样一个母亲,现在受伤了,现在居然不来看她,这还是不是人啊!
“你都这样了,你的孩子都不来看看?”李峰对着阿花道。
虽然马叔讲的很简单,但是在那个年代,孤身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在社会中生活,那种艰辛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个年代的残酷,那个年代可以是一个馒头都要分着吃的那种,人命不如狗的年代。
阿花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原本浑浊的眼睛透出两抹精光,看向李峰的表情从惊讶到惊喜只是一瞬。
“你能看见我?”
“先生,阿花在这儿?”
阿花和马叔同时惊喜的道。
李峰点零头,拦住了想要话的马叔,他想听听阿花想要什么。
“你能帮我给马哥下让他照顾一下我的孩子吗?”阿花语气哀求,双眼都是渴望,看着李峰。
李峰都有点被整的无语了,到了现在还想着孩子。
“你自己给他吧!”一掌拍在马叔后背,在李峰眼里,马叔身上的煞气和肩膀上的火都在迅速减少。
而马叔眼前则是出现了阿花的身影。
马叔看看病床上的阿花,又看看眼前的阿花,惊喜的想要抱住阿花,结果抱了一个空。
李峰找来一张凳子,坐在旁边一脸的嫌弃:“想啥呢,想要撒狗粮啊!马叔别跟你少爷学,你都多大的年纪了。再我还在这儿呢!还有她现在只有人魄,经不起你折腾。”
两人被李峰弄了一个大红脸,阿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李峰,马叔到无所谓,脸皮厚,开口问道:“先生的人魄是什么?和阿花昏迷又关系吗?”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胎光、爽灵、幽情,又叫魂、地魂、人魂。它们分别是魂主生死,地魂主灵智,人魂主性情。
七魄是吞贼、尸狗、除秽、臭肺、雀阴、非毒、伏矢,又叫喜怒哀惧爱恶欲。
地、人两魂受到惊吓或刺激,都有可能导致人生病,只是症状不同而已。
地魂丢失的话,就是灵智受损,会变成痴呆什么的,
她现在只是摔倒的时候人魄跑了出来,还好她知道守在自己身体边上,不然我也没办法救她。”
前面的三魂七魄什么的,马叔没明白,可是李峰最后一句他明白了。
“先生的意思是有办法救阿花?”
马叔走到李峰面前,抓着肩膀来回摇晃,激动的道。
“马……马叔,停……停……停下!”挣脱马叔的魔爪后,李峰站起身,迅速和马叔拉开距离。
他怕在晚一点,他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马叔摇散架。
“我可……”
“你们是谁?怎么在这儿?”病房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李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