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将我国皇子斩杀的?”
银甲战将在城门外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人抬头看着城墙上的众人。
看来他们之前来到城门外迟迟不动手,应该是在等他口中的皇子的命令,后来得知皇子已经被杀,所以才开始有所行动了。
“银甲将军此话是何意思?贵国的皇子难道不应该在贵国的皇宫里面吗?银甲将军怎会来到我古刹国的国都来问这种滑下之大稽的问题?”
“既然银甲将军先开口问了,那本国师也要问问你,银甲将军带着银甲战将来我古刹国国都外,是何用意?”
“银甲将军可知,你们全副武装来到这里,已经是代表了唐国皇室来此,如果银甲将军不能给我古刹国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银甲将军和你身后的这一百多位银甲战将,都不能轻易地离去了。”
城墙上,国师底气十足的道。
国师话的这个底气,看的旁边的洛羽都不由得暗中给他竖起大拇指。
虽然身为一个国家的国师,这点胆识是必须要有的吧,但是真正要做出来,还是很难的,特别是他做的竟然毫无半点瑕疵。
“想必你就是古刹国的国师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你们古刹城就只剩下一个空城了吧?古刹城内的两个元婴境强者,应该不在城内吧?”
“没了元婴境的强者,你觉得就凭你一个金丹境巅峰的人,就能挡得住我身后的银甲战将吗?”
“至于我国皇子的事情,国师也不用跟我装傻了,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明确告诉你吧,如果你现在将那个斩杀我国皇子的凶手交出来,我身后的银甲战将可以放过古刹城内的其余人。”
“如果国师不肯教人,那就等着迎接古刹城血流成河吧。”
下方的银甲将军眼神凌厉的盯着国师。
“银甲将军,你以为就你们唐国有银甲战将,我古刹国就没有吗?”
“只要你们敢踏入古刹城半步,定叫你们有来无回,老夫到做到,如果银甲将军不信,可以试试。”
“我也再一遍,贵国的皇子并不在古刹城。”
国师对着下方的银甲将军完之后,又对身后的禁卫军了一句。
“来人呐,将城门打开!”
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城墙下的银甲将军绝对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古刹城的城门,对金丹境巅峰的银甲将军而言,就是一个摆设,只需要一击,还不是全力的一击,便可让城门消失。
与其如此,倒不如打开城门,迎接他们进来,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胆量,真的敢进来。
“既然古刹国不肯交出杀害我国皇子的人,那就让我们打得他们交出来为止。”
看着大开的城门,银甲将军大喊一声,随后竟然真的带着身后的银甲战将走进了古刹城。
“国师!”
“国师,怎么办啊?他们真的进来了。”
“是啊,国师我们刚刚就不应该开城门,不开城门他们不知道城内我们有多少人,一旦打开城门,我们的情况一下就让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这些银甲战将是不会放过我们了。”
这时,有几人走了上来,这几人每人都穿着一身华丽的官服,并没有身披战甲头戴战盔,看样子顶多就是几个守城门的官吏。
这样的官吏,竟然在这个时候,埋怨起了堂堂一国国师。
唰!
唰!
唰!
面对那三饶埋怨,国师没有再一句废话,伸手拔出旁边禁卫军腰间的佩刀,只一刀,三饶头颅便与肉身分离。
到死,这三人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出了他们认为对的事情,就遭来了杀身之祸。
“谁要是再敢半句动摇军心话,这三人便是前车之鉴!”
国师扫视了一下四周,怒喝一声。
随后,他带着人来到了城墙的另外一侧,这一侧便是古刹城内。
“洛羽友,你的这个阵法……?”
来到这里,看到下方一个人都没有,便知道那些银甲战将绝对是掉进了洛羽布置的阵法郑
“国师,这座阵法,只能困住他们半个时辰,阵法便会被他们用实力强行破开。”
“所以,如果这半个时辰内古刹国皇主还没能回来,那就只能请国师另做打算了。”
另做打算?
听到这四个字,国师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果还有其他打算,他们也不用愁了。
也或许洛羽要另做打算,是要和这一百多名银甲战将恶战,苦战。
纵然这样会让银甲战将有所损失,但是古刹城内尚存的禁卫军,皇宫内李景志的贴身侍卫,将无一幸免,全部死在银甲战将的手郑
甚至包括他,都有可能在这一战中被对方斩杀。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敌人实在太强了。
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半个时辰匆匆而过,下方困兽之阵的位置,传来一阵阵波动,显然这个困兽之阵坚持不了多久了。
之前大多都是困一两个人,实力也不是很强,是绝对破不开洛羽亲自布下的困兽之阵。
但这一次,进入困兽之阵的足足有一百多人,而且每个饶实力都是非常强大,并且训练有素,困兽之阵能在这样的队伍中坚持半个时辰,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
这还是洛羽在布置阵法的时候对困兽之阵进行了加强,否则半刻钟阵法就会被破了。
“没想到的古刹国,竟然还有人懂得阵法,以这个阵法的强度,想必布置这座阵法的人,起码也是阵法宗师吧?”
银甲将军从阵法中走出来,他的气息没有丝毫的波动,也就是破除这个阵法,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我再最后一遍,将那个杀害我国皇子的人叫出来,同时再将那个阵法宗师也一并交出来,今日我可以饶尔等不死。”
“如果古刹国的李景志不亲自前往唐国向我国国君赔礼,唐国必定会出兵古刹国,为我国皇子讨回一个公道。”
银甲将军目光凌厉的看着城墙上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