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所以你现在到底要去哪里实习?”江可音问道。
路清雾还没回答,林素语倒是先替他说了,“让他去赵澜尊那边吧,回到原定的是最好的。”m..cc
路清雾笑着点头,“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可音:“那你也不能继续回去赵家吧,赵澜尊的妈妈,你那同父异母的老姐姐一定会刁难你的,你还是在我家住着吧。”
路清雾想想也是,“那就打扰了。”
“没事,以后在云城,姐姐罩你。”江可音宠溺的拍拍他的脸。
小鲜肉,嫩到她心巴上了。
林素语不由的心里叹气。
全世界的帅哥可音都想罩一罩他们……的胸肌。
晚上。
赵澜尊继续做林素语做思想工作。
他之所以留下,也是为了想办法把她给哄回去。
“你看,我们住在这里也好几天了,傅庭遇今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因为我们,他现在都有家不能回了。”
林素语抱着被子,“是吗?”
赵澜尊:“这里毕竟是别人家,夫妻吵架,总不能在别人家拉开持久战吧,我们可以回去慢慢吵。”
林素语想了想,最后松了口,“好吧,那就回去慢慢吵……呃,不,吵架太费神,会让我元气大伤,冷战吧。”
赵澜尊:“……”
他哭笑不得的妥协,“好,好,好,冷战,咱们冷战到底。”
林素语冷若冰霜把他往床下推。
然后抬手指了指外面。
意思是他可以出去了。
这冷战说开始就开始,完全不需要过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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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林素语就回去了赵家。
赵老爷子亲自去看她,单独跟她聊了聊。
先是替赵家道谢,再是向她保证,在她怀孕生子期间,不管路家谁来,一律拒之门外。
“爷爷有错,就该在第一次那孩子冲撞你的时候,就把人撵出去的。澜尊我替你揍过了,他也是难做,那边毕竟是我外公家的人,但爷爷不怕,谁敢欺负我孙媳妇,让我头个曾孙都不能安生的落地,我就削谁。在赵家,只有有爷爷在,你就放心大胆,谁让你不高兴,爷爷大嘴巴呼过去。”
“谢谢爷爷。”
不得不说,老爷子真的会哄人。
林素语明知道这里头很多是好听话,可架不住确实好听,心里确实舒爽。
女人,喜欢的是偏爱。
老爷子出来后,公公婆婆也进去了。
也是一番的歉意跟安慰。
舅妈家一走,感觉赵家的空气都变的清新了。
而到现在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褚星若跟廖春音她们还在云城。
仿佛一团阴雾,依旧还笼罩在四周。
而第一时间得知她们没离开云城的,不是赵澜尊跟林素语,也不是路清漪跟赵荣生,而是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墨芜歌。
她让韩嘉衍替她去打探了赵澜尊跟林素语吵架的原因,从而知道了褚星若这个女人的存在。
因为是c国的,加之又是赵澜尊表弟的妻子,别说云城了,哪怕在c国也没有传赵澜尊跟褚星若的绯闻。
只有路家直系的几个人,看出些蛛丝马迹,但也是不敢乱说的。
墨芜歌挺震惊的。
都是千年狐狸,她一听韩嘉衍描述就能确定这个褚星若是个高手。
而且她更相信林素语的话。
目前看来,澜尊能为了这个女人把林素语气走,足以见的这母子的分量。
可以说,跟怀孕的林素语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或许,她可以从中做做文章。
相比林素语这颗行走的火药桶,她打算先会会对彼此都一无所知的褚星若。
哪知褚星若已经离开了赵家。
她正准备去云城,调查后发觉……人居然还在云城,此时正下榻在一处度假酒店。
晚上9点,跟踪的人告诉她,褚星若出了酒店,开车出去了。
她让她继续跟踪,随时跟她汇报。
两个小时,她派出的人,给她回了电话,那人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慌,“墨……墨小姐,你让我跟踪的那位小姐,她……她好像杀人了。”
墨芜歌猛地坐直。
惊愕了半晌,她无声的愉快低笑,“拍下行凶过程了吗?那可是个杀人犯。”
赵家的山下农庄的草棚里,褚星若飞快的逃离作案现场,手里死死的攥着带血手机跟半截手指。
她回到车里,驱车离开。
她一路狂奔,足足开了有半个小时,才开到一处公路旁。
她停下,迫不及待的用断指解锁,想把那该死的视频给删了。然而打开后,里面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有视频。
她脸色白的像个厉鬼。
不可能啊!
刚才明明她检查了……
忽而,她脑子闪过一些画面,她扔掉手机跟断指饿,立刻驱车回农庄。
还没完全靠近,远远的就看到有警车跟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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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林素语早上喝着燕窝,听到小夏跟她说,她着实惊了惊。
“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昨晚农庄的一个工人被人割了喉,虽说送去医院,大概也是没救了,手指都被切了,警察初步怀疑是仇杀,太残忍了。“
“进入农庄需要里头的人给开门,所以那工人应该是认识凶手的,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放进去的。”
“有道理。”
“出事的地方是哪里?”
小夏支吾了一下,“就,就在少夫人你跟大少爷吵架的那个草棚。”
林素语:“……!!!”
这个地方是被伏地魔给诅咒过的?
她心不由跳的有点快。
傍晚,赵澜尊回来了,她第一时间抓着他问农庄凶杀案的事情,连说好了冷战都忘了。
“警察还在调查,你别多想。”
赵澜尊并不愿意说太多,怕引起她生理不适。
夜晚,林素语还在琢磨,她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墨芜歌打来的。
她们好久没有交锋了,她是又要来挑衅?
她看了眼浴室方向,赵澜尊正在洗澡,不会是这个家伙,这段时间耐不住寂寞又找墨芜歌去了吧?
她接起,“喂,墨总,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