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音僵住,笑而不语。
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语……
林素语适时的给她解围,“哎呀,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四叔都不同意可音跟他们来往,他向来管可音管的严。”
江可音点头,“对,没错。”
赵澜字狐疑。
他半眯着眸子,来来回回的看着眼前一搭一唱的两个女人,她们这套说辞并没有说服他。
看样子,他要找傅庭遇出来聊聊。
林素语跟江可音在赵澜尊的审视下,表情是愈发的不自然了。好在,他没有追问下去。
晚上。
林素语本想跟江可音一个房间,被赵澜尊给拽了过来,“我一个病人,没人照顾?三个房间,我单独睡一间,你要让黄秘书跟几个男人一间?”
“……”
林素语哑口无言。
乖乖被他牵去了房间。
江可音啧啧:英雄救美,果然是英雄要挟美人的杀手锏。
江可音跟黄璐一个房间。
徐兴长跟另外两个保镖三个人睡一间,他们要轮流值夜,今晚也睡不了多少。
布置陈旧房间里,灯光跟蜡烛似的。
墙上还贴着八十年代的海报,真的超级复古怀旧。
林素语跟赵澜尊简单洗漱,就准备睡觉了。
才8点……
根本睡不着!
只有一米二的床,他一个人睡都正好,挤入两个人,几乎就是贴在一起的状态。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上升。
“我们要不要……”赵澜尊侧身贴过来,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入侵,占领了她的呼吸。
“不要!”林素语翻身,背对着他。
赵澜尊继续贴过来,揽住她的腰肢,温热的薄唇压在她的耳垂上,细细的咬着吸允着,骨感修长的指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揉着她滑嫩的玉肌……
林素语忍着。
她推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大手,明知故问的小声抵抗,“你要干嘛。”
赵澜尊腰往前顶了一下,让她感受到他的高涨的“热情”,嗓音沙哑,“你说呢?”
“赵澜尊,你是病人,我劝你不要太激动。”林素语嘴上说着,呼吸却在逐渐加重。
“伤已经好了,”赵澜尊翻过她的身体,俯身压下去,吻上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
空气里顿时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好在外面在下雨,不然以老房子的隔音效果,隔壁的江可音简直可以听现场直播了。
赵澜尊技巧十足勾引她,卖力的程度简直让林素语无法招架。剥掉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林素语咬着唇,生怕自己发生声音来。
尽管她很努力的在忍,可喉咙里还是发出细碎的呻吟,根本就压不下去。
本就不算牢固的木床嘎吱乱响。
她张嘴咬了他的喉结,声音媚的发软,“轻点,床快塌了!”
赵澜尊看着她泛着桃花色的肌肤,迷离的眼神,红的像要烧起来的唇,“塌了就塌了吧,我们睡地板。”m..cc
说着,又低头吻住了她。
林素语一边承认着蚀骨的快感,一边想:这疯子,哪来什么地板,只有水泥地啊!
两人纠缠了大半夜。
被单都湿透了,空气里满是甜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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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林素语跟赵澜尊从楼上下来,堂屋里气氛有点小尴尬。
黄璐他们都不敢看他们的脸。
江可音顶着黑眼圈,“两位,你们可能不知道,老房子你在隔壁抽张纸,隔壁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她真的要疯了。
她听了一整晚的摇床声啊,家人们,谁懂啊!
她要说听的快欲火焚身了吧,那是她闺蜜跟闺蜜前夫,看小电影也不带看闺蜜主演的吧!
她要说心如止水,毫无反应吧,她特么又是性!冷!淡!
林素语尴尬的想死……
她看了一眼赵澜尊,有种想掐死他,又想拉着他一起买块豆腐撞一撞的冲动。
赵澜尊倒是很坦然,不冷不热道,“是吗,那你听力真好。”
江可音:“……”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
她对赵澜尊反唇相讥,“我说老赵,你至于这么饥渴吗?你就不能考虑下广大听众的心理?你的腰力也是真的好,大半宿啊,你不累的吗?我都听累了。”
赵澜尊:“你这段话,我要称述给傅庭遇听,让他知道,你一大姑娘大晚上不睡觉听墙角。”
江可音气结:“是我要听的吗?战况这么激烈,我捂住耳朵都能听到啊,黄秘书一晚上去了十次卫生间!”
黄璐在那猛的崴脚。
她摆手,舌头都打结了,“……我没,没,没有。”
林素语捂住脸。
太丟人了。
她在桌下用力的拧了赵澜尊的大腿,以此发泄自己尴尬要想死的心情。
赵澜尊皱了皱眉,拿下她的手,低声暧昧道,“手别乱摸。”
林素语圆寂了……
江可音一口豆浆全卡气管里了。
这两人太没羞没臊,她不要跟他们玩了。
屋外,一个身形消瘦的大妈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淹死在河里了!”
屋里的人皆是一惊。
“什么淹死在河里了?”江可音起身。
“就,就昨晚你们见的那姑娘。”
“……!!!”
此话一处,赵澜尊跟林素语也猛地站起身。
墨芜歌跟季樱禾?
林素语忙问,“昨天来了两个姑娘,你说的是那个?”
大妈:“就那个回来扫墓的,江小姐让我去吓唬的那个姑娘,就在刚刚,有人看到桥底下的水草堆里好像有个人,哎呦喂,可不就是个人嘛,这会河岸那边围满了人。”
是季樱禾……
林素语跟江可音对看一眼,都变了脸色。
赵澜尊也是面色冷峻。
“徐兴长,你马上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是。”
徐兴长立刻往外走。
江可音脸色发白,“不会是墨芜歌把人……”
“没有证据,先别说。”林素语制止了江可音说下去。
她竟然也不待见墨芜歌,可这是命案,在毫无证据,也没有弄清情况前不可随便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