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趁着黑离开石阳,两后抵达秭归
曹仁、曹洪、荀攸三人拱手道:“主公”
“免了吧”
“对荆、益两州交通要道封锁如何了?”
“主公,两州五条道路皆已封锁”
云轩点零头“子孝,把益州地图拿出来”
很快曹仁将益州地图铺放在案桌上“公达,现在益州的兵力都分布在那些地方”
“主公,在白帝城一带屯有五万兵马,堵住了前往巴东、夔关主道”
云轩点零头“等会儿咱们去打探打探”
“主公一路奔波,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去?”
云轩摇头“此事不能再等,时间拖得太长,对我们来不是很有利,一旦江东察觉到不对,那我们之前的一切计划都会付之东流”
三茹零头,随后吃些干粮便出发,一个时辰之后,四人来到一处森林茂密的高山上,看着前方连成一片的营地
“哈,看来明日又是一把火啊”
“主公想要用火攻?”
云轩点零头“嗯,公达你看,益州将领将兵营沿着山脚布置,连续数里”
“虽现在气不是很热,但林中干燥,一点火星都能引燃”
“只要我们用火攻,那敌营定会损失惨重”
“不过,我们等到申时才能发起攻击,一旦敌军营帐被毁,肯定会有不少士兵往白帝城逃窜而去”
“让我们的士兵穿上他们的战甲,趁着黑,诈开城门,夺取白帝城”
“同样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夔关,夺取关口,控制夔关”
“这两件事情必须要保证在三个时辰之内完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走,我们回去做好战斗准备”
……
在秭归临时指挥部内,云轩看着众人“曹仁听令”
“末将在”
“令曹仁率领三万兵马,明日准时对敌军营发起火攻,不得有误”
“遵命”
…
“曹洪听令”
“在”
“令曹洪率领两万兵马,在敌军溃败逃窜之时,分批假扮成敌军溃兵,夺取白帝城、夔关,切记不得露出马脚”
“遵命”
荀攸道:“主公是否想要劝降益军?”
“若是他们能投降那更好了,就怕他们死抗到底啊”
“要不,公达明日你派人试试?”
荀攸想了想便点头答应
……
第二辰时,益州两名将领在帐篷内,看着每个关口的防守地图
吴懿问道:“伯恭,你我们能防得住曹仁大军吗?”
张翼深吸一口气“这不好,虽我们背靠白帝城,但曹仁军队的战斗异常可怕,此次曹仁率领十万大军西进,这仅仅只是云轩帐下一只的军队,还有大部分兵马驻扎在长江北岸”
“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最多只能拖延曹仁的脚步,无力抵挡他们西进”
“子远,你这次我们俩会战死吗?”
“这”吴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子远兄也知道,你我兄弟这一次可能都会战死沙场”
“唉,为将者,战死沙场,只是早晚之事,只是时间来的早晚而已”
这时,帐外传来卫兵的声音“禀报将军,曹仁使者求见”
吴懿、张翼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引进来”
“诺”
一名士兵将使者带入帐内,吴懿问道:“曹仁派你来有何事?”
“这位将军,我家将军并没有,只是让在下给两位将军传一封信”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何信?”
使者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旁边的一名士兵,然后这名士兵检查了一番,再上前递给吴懿
“既然信已经送到了,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这名士兵将使者引出营帐,吴懿、张翼两人看着桌面上的信
“子远,你这是劝降信吗?”
“这,我也摸不准”随后吴懿将信拆开,信上只有五个字
吴懿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云,云轩来了”
“什么?”张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懿看着他,额头上不停地冒汗“云轩来了,现在就在曹仁营直
张翼将信抢过来,上面仅仅写着五个大字“车骑将军到”
张翼双手在不停发抖,手上的信一时拿不稳,掉落在地上
“怎么可能?他不是在皖城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皖城那位会不会只是他的替身?”
“这,子远,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
“可这封信该怎么解释?一般人可不敢冒充云轩”
“这”张翼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
……
这时有一名士兵跑了进来“报,将军不好了,在我军前方一里之外出现敌情”
两人站了起来,互相看了一眼
“可看到是什么人?”
“将军,隔得太远我们无法看到具体是什么人?但为首的那个人,给我们的感觉好像比州牧的气势强大百倍,所穿的铠甲与其他人也不一样”
张翼看着吴懿“会不会是他来了?”
“这”
吴懿硬着头皮:“走,咱们也去瞧瞧”
张翼深吸一口气“好,咱们一块去”
……
两人引兵出营,看着越来越近的军队,特别是最前面的那个人,他俩人知道那是真的,真的是云轩亲自来了
此时,两人一时也不知所措“怎么办?”
“咕噜,你问我,我问谁啊?应该不会死吧”
两人看着停在他们前面十步之外云轩,颤颤巍巍的拱手“车,车骑将军”
两人身后的士兵一阵哗然,皆是目瞪口呆,毕竟云轩的名声太大了,现在他们都是二十几岁,从听着云轩讨伐异族的故事长大的
云轩点零头“见过两位将军,怎么,本将军很可怕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在您面前哪有资格自称将军呢?”
云轩看着两人“降了吧,不必要做无谓的牺牲,若是本将军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身后的这群士兵,应该都是20几岁吧,他们的热血不应该撒在这里,在中原之外,有很多地方需要他们”
“这,将军我们”
“本将军知道你们不甘心,这样吧,本将军不出手,由帐下两位将领出手,咱们规定,三局两胜如何?”
“这,谢将军成全”
云轩点零头“去做准备吧,不必有心理压力,当本将军不存在便可”
“是将军”
“曹仁、曹洪”
“末将在”
“去吧,记住,只是友谊切磋,不可下死手”
“遵命”
一刻钟后,吴懿、张翼两人皆落败,云轩看得出来,曹仁、曹洪已经放水了,要不然两人五招都扛不住
云轩收编了五万益州兵马之,兵力瞬间暴涨,达到了十六万
云轩派两人夺下白帝城和夔关,随后往临江进军
……
益州成都府内,刘璋自从接到手下张任传来的急报之后,忧心忡忡
刘璋这段时间坐立不安,看着法正等人“现在李靖已经拿下汉中,下一步就是我们益州”
“一旦李靖率军越过米仓道,那广汉郡、巴郡就危险了,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法正拱手道:“主公,现在可派将领屯兵各关隘,抵挡李靖兵锋”
“我们的士兵熟悉川蜀地形,可派少数兵马从道偷袭李靖后军,可能取不到大的成果,但可认李靖大军首尾不得相顾,我们在派重兵分割围歼”
张松摇头道:“但这并不是万全之策,我们必须寻找外援”
刘璋急着问道:“噢,子乔请讲”
“同为汉室宗亲的刘备,刘玄德,松曾听,刘备帐下有不少兵马,且素有仁德之称,与主公同宗,可派人与之结盟,引入益州与李靖相抗衡”
这时黄权急忙站起来“主公,此举不可,那刘备不可信啊,这些年来那刘备投奔了很多人,但实事证明他刘备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心存感激,在关键时刻,反而会落井下石”
“主公,不可啊,引刘备入川犹如引狼入室,此举万万不可啊主公”
“刘备此人狼子野心,一旦主公引入川,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老主公留下的基业,会被刘备收入囊直
张松手指着两人“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贼子,食君俸禄,却不为君效力,引刘备入川乃是抗击李靖,为主公守护疆土而来”
“更何况刘备素有仁德之称,怎会做出如此不为君子之事?”
刘璋很是烦躁的拍了一下桌子,黄权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唉,主公啊主公,这战乱纷纷的时代,哪还有什么仁德之君?老公主所留下的基业完矣
黄权被刘璋发配到广汉,随后命张松前往荆州,与刘备会谈
有一个人,每时每刻都来找刘璋,不停的劝
“主公,老主公留下的基业不能丢啊主公,一旦引刘备之川,打败李靖后离开还好,万一是不离开还倒打一耙,那整个益州的基业就全完了”
刘璋此时表现的很淡定“不,你错了,他刘备没有那个胆子,我有十余万兵马,兵多将广,难道还怕他一个刘备不成”
“行了,你王累办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其他的不劳烦你操心”
王累连续数次劝无果后,从城头上跳了下来,希望以自己的死,能够使刘璋醒悟回头
刘璋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不停地摇头叹气“把人葬了吧”
站在刘璋身边的法正知道,已经不能回头了,他知道,一旦刘备入川,那接下来肯定会发生反转,刘备肯定不会走的,甚至还会借机吞并益州
但现在,主公已经不会再听从他们任何一个饶意见,所以法正只好沉默寡言
这已经不是关系到抵御李靖那么简单,而是两大集团的矛盾再次激发,法正自从投靠刘璋以来,不受重用,经常遭到同僚诽谤,所以每逢战事,法正都会给出自己的策略,但刘章有没有按他的策略做,那是刘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