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木屋,王语嫣发现四周一片狼藉。
应该就是曹正淳和东厂那帮人干的。
函谷八友正各自盘膝疗伤,苏星河则是焦急地朝木屋方向张望。
见王语嫣走了出来,他赶忙迎上来。
“王姑娘,情况如何?”
下一刻,他的眼睛瞥见了王语嫣玉指上的七宝指环,顿时张口结舌。
“师父……师父他把掌门指环给你了?”
王语嫣点点头。
“那……那师父他……”
王语嫣摇摇头。
“哎!”苏星河仰天长叹,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随后他骤然跪地。
“苏星河拜见掌门!”
一旁的函谷八友见状,也是跌跌撞撞过来,齐齐下跪。
“拜见掌门!”
这么大的场面王语嫣还是第一次见,她慌忙道:“你们快起来,小女子何德何能收你们如此大礼啊。”
苏星河道:“见七宝指环如见掌门,这是逍遥派的规矩,既然师父临死前把指环给了王姑娘,那你便是逍遥派掌门了。”
王语嫣为难道:“可是我要回百草园了,苏前辈,这个逍遥派掌门还是你来当吧。”
苏星河赶紧道:“门派之法不能破,既然先师将神功和七宝指环都给了掌门,说明师父对掌门寄予厚望,还望掌门承接先师的意愿,将逍遥派发扬光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语嫣只得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就暂代掌门一职,不过我对门派事务一窍不通,平时还需要苏先生来操办。”
“是。”
王语嫣一行人启程回云来镇。
和她们几个女子同行的,还有薛慕华。
他听说叔叔,也就是药铺的那个薛大爷如今就住在云来镇,就提议想和她们一起回去。
算起来,他们叔侄俩也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
……
护龙山庄。
朱无视看着手中的密信,脸色凝重。
一旁的上官海棠道:“义父,出什么事了?”
朱无视拧眉道:“东厂,完蛋了。”
上官海棠不解:“上次魏忠贤华山兵败的时候,您就说东厂完蛋了,这次怎么又完蛋了呢?”
朱无视瞪了她一眼:“顽皮!你还记得曹正淳吗?”
“曹正淳?他不是听了义父的忽悠……不是,听了义父的建议,去参加珍珑棋局了吗?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朱无视叹了口气道:“他被人斩去双手,成了废人。”
“什么!”上官海棠美眸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曹正淳先天境巅峰,更是有天罡童子功护体,什么人能轻易斩断他的双手?难道是无崖子本人?”
朱无视摇摇头:“这个曹正淳操之过急,想趁着无崖子传功之际强夺北冥神功的功力,结果被绾绾和师妃暄两个女子合力斩去了双手。”
“绾绾和师妃暄?她们不是在百草园吗?”
“是的,照这个情况来看,北冥神功应该是被林飞所得了,即便不是,也是被他亲近的人得到了。
华山派……不,应该说是百草园,又强大了不少呢。”
上官海棠道:“竟然连阴葵派魔女绾绾和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都是林飞那边的人,这个林飞……当真是神秘莫测。”
朱无视道:“接连击败东厂两次,林飞的百草园已经是大明乃至九州世界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了。
海棠,你和天涯去一趟云来客栈,务必收集更多关于林飞的消息!”
上官海棠道:“是,义父!”
……大风小说
百草园。
林飞正躺在躺椅上,看着萧峰送他的《降龙十八掌》。
这本功法至刚至阳,目前看起来只能是由男子来修炼。
女子修炼也不是不可以,但修炼之后阴阳二气失调,此女身体上很可能出现男子的特征。
想想就挺恐怖的。
所以这本掌法他决定还是由自己来练。
突然系统提示音出现。
【检测到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入住客栈,奖励武学修为卡(高级)一张】
【检测到宗师强者入住客栈,获得咸鱼点数1000点,解锁客栈新功能】
【在云来客栈范围内,药草生长速度加倍】
嗯?
林飞一个翻身从躺椅上跳起来。
东方不败怎么来了?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家伙竟然是宗师境的强者?
难怪任我行不是她的对手呢。
来到客栈,林飞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火红衣裙,做在二楼雅间的东方不败。
他也不客气,直接去到她的对面坐下。
看到一个容貌俊美的少年对着自己露出温和的笑容,东方不败竟是眼前一亮。
“想必阁下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林飞林掌柜吧?”
林飞道:“不错,在下正是,不知姑娘芳名?”
东方不败神情自若地道:“本座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白字。”
“东方白?”
听着东方不败虚构的名字,林飞也是暗自好笑。
都自称本座了,还搁着化名呢?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东方不败吗?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
【境界:宗师初期】
【武学:葵花宝典(天阶中品)、化雨心经(荒阶下品)】
葵花宝典他知道,曲非烟学的也是这个。
化雨心经是什么功法?
还是荒阶下品的。
很显然,这个荒阶便是天阶之上的功法。
她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荒阶功法呢?
林飞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虽然身穿一身柔美娇艳的红裙,但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漏着一股霸气。
虽然眼眉处画着美艳的妆容,但眼神中却散发着一种睥睨世间的傲气。
这种反差,真的是很具有诱惑力。
突然,林飞想起客栈的一个解锁的功能。
可以临摹出任意住客身上的功法,每个月限一次。
自从解锁出这个功能,他还没使用过呢。
第一次遇见荒阶功法,那必须要弄来研究研究。
他心念一动,一本金色小册子的幻象便从东方不败的体内飞出,落入林飞的系统空间当中。
东方不败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面露杀机地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