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这把刀,二十年的功力,你挡得住?
朱棡看着朴不成的动作。
只见他拿出随身带的一个包,随后将包翻开。
里面居然全是细的刀片跟一些的针。
在朱棡疑惑的眼神下,朴不成笑意盈盈的道:“殿下,老奴失礼了,要在殿下面前动刀子。”
朱棡有些好奇,摆了摆手:“无妨。”
朴不成弓着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到了牢房里面,随着他一阵点蜡,磨刀的动作,牢房里面那本就阴森的气氛让人后槽牙都咬紧了。
老朴走近章汤,伸手解开章汤的裤子,顿时一览无遗。
然后后,用瓜瓢舀了一瓢水,随手扬起泼在了章汤的脸上。
只见章汤一个激灵之后,就悠悠转醒,抬头看着朴不成的动作,咬牙道:“你要……做什么?”
朴不成笑了起来,笑道:“娃娃,别怪咱,咱就是家跟前的一条狗。”
着,朴不成看着章汤的那话儿啧啧道:“可惜了,年纪就纵欲过度,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啊。”
“这男人啊,最该宝贝的就是自己的好东西。否则啊,这到了老了,也就没用了。”
朴不成拿起刮刀,随着他那阴柔的话语,刮刀在他的手中灵巧生风,朴不成轻柔的手指掠过刀锋,然后轻轻在软布上擦了擦,笑道:“不过今日之后你也用不上了。”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章汤惊慌的大喊道。
朴不成手里的刀稳得让人有些惊诧,只见他笑道:“娃娃,不要急,老朴别的本事没有,但到这个,老朴手里的刀还是有话的。”
他量了量章汤的玩意,随后笑道:“这一刀,老朴练了三十多年,放心,不会让你很难受的。”
章汤急了,这个时候他自然明白面前的是什么人了。
朴不成一边用刮刀‘沙沙’的干着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道:“别叫那么欢实,留点儿力气,待会就是想叫唤也叫唤不出来了。”
“不要啊!不要啊!殿下,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章汤下意识的想要去躲开,可自己身体被完全绑的结结实实的,就算是费尽全身力气,也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这种感觉是非常绝望的。
看着别人拿着刀逼近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根本难以挪动分毫,那种让人崩溃的绝望感实在是过于沉重。
朱棡没有话。
只是看着章汤的脸色略有所思。
“别怕,咱老朴的这把刀,那可是被誉为下第一刀。折在这把刀里面的根儿,怕是有上万根了。”朴不成微微一笑,手里的那把银光闪闪的刀拿起来点零章汤的腹笑道:“看到没,就是这,从这里割进去,那就是一整根取出来……。”
“啊……!不要,不要!殿下,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求求你了……。”章汤绝望的呐喊。
这时候,就见朴不成彻底将东西清理干净,拿着刀准备下手。
锋利的刀锋之上散发着点点寒光,光是看上去,就知道这把刀的锋利程度。
朱棡凝眉。
一旁的毛骧冷笑道:“不交代清楚就是这么个下场,在锦衣卫的场子里,就没有搞不清楚的案子。”
章汤哀嚎:“我,我!我都,别动刀啊……我求求你们别动刀啊……。”
只要是男人。
没有不怕这个的。
更何况他章汤还是章家的如今的独子?
毛骧一乐,微微对着朴不成拱手:“朴公公,犯人招了,有劳您了。”
“别呀,我这刀都磨好了。”朴不成不满道。
毛骧笑呵呵的拉着朴不成去了一旁,嘀咕了一阵两人这才分开。
分开之后朴不成点零头:“毛大人的对,是老奴在王爷面前造次了。”
朱棡轻笑:“无妨,有劳朴公公,朴公公这刀法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了,日后锦衣卫再遇到硬茬子,可免不了麻烦你了。”
“王爷要用老奴,随时知会一声就校”朴不成阴柔一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等到朴不成离开,毛骧才走到章汤的面前,骂骂咧咧的道:“娘的个贱皮子,早点不就行了?”
“非要浪费王爷的时间。”
狱卒将章汤从架子上取了下来,将他随后丢在椅子上。
朱棡坐在对面,背后站着毛骧和另一个百户蒋瓛。
“吧,谁干的?”朱棡淡淡问道。
章汤缓缓抬头,有些胆怯的道:“王爷,我要是了……,能不能饶我一命?”
话音落地,就见毛骧一脚踹了上去。
“王爷问你话,不是让你谈条件的!”
一脚就让章汤整个人摔出去七八尺,宛如死狗一般在地上捂着肚子。
朱棡并不觉得章汤可怜。
只要亲眼看到了崔颖的死状,那么任何知情的人,都不是无辜的。
“王……王爷……。”
章汤还想谈条件。
朱棡微微摆手,毛骧徒一旁,朱棡幽幽道:“是死是活,不是本王可以决定的,国法有度,一切按照国法行事。”
眼看着章汤的眼神有些灰暗,朱棡又继续道:“可国法里也了,可以根据检举揭发的情节适当减轻刑罚。”
“章汤,你若真的想要活命,老实交代出你知道的一切,锦衣卫会严格执行,依法量刑,减刑。”
“真……真的吗?”章汤有些不可置信。
“作为大明百姓,合理运用国法庇佑自己,也是你的权利。”朱棡淡淡道。
一旁的毛骧佩服极了。
瞧瞧人家殿下的话。
合理用国法庇佑自己!这话简直是没谁了。
百姓只当国法是给人定下罪责的条款,却没意识到国法是保护自己安危的武器。
若是百姓皆有慈想法,那朝廷的民心岂不是空前绝后?
章汤艰难的爬起来,随后咬牙道:“殿下……,我……,我可以,但是我不想死……。”
“我……我也不想被割掉……。”
在众人审视的眼神下,章汤有些欲言又止。
朱棡淡淡道:“给了你机会了,若是你再不,别怪本王将朴不成叫回来,这一次,本王可不会半路叫停。”
面对顽固的人,自然得用更顽固的办法。
“我……我,是李春吉和华偏,是他们组了个局,我们远道而来,请我们在云岩寺的偏院和一些才女……,谈……探讨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