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杉杉的描述可以看出,金燕偶尔也会陪徐立业应酬客人,而应酬的这些人通常都是东南亚那边来的。
乔杉杉还描述了一个细节,那些东南亚人都有些性虐倾向,好像从不把女缺人看。
但金燕陪了他们之后,好像并没有类似描述,这一点乔杉杉也曾质疑过。
金燕笑着解释:“你只要学会了投其所好,哪怕是一只猛虎,也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程纪斌问:“杉杉姑娘,你再想想,金燕还有没有其它不合常理的举动?”
乔杉杉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有一次,我恰好听到燕姐和她弟弟金阳大吵一架,燕姐想让金阳离开槐安,可金阳死活不愿意,还吵着要燕姐把什么生意交出来……”
程纪斌一拍大腿,激动道:“这就对上号了,这个金燕,果然有问题!”
“燕姐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乔杉杉不解地问道。
“你被她骗了,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从你嘴里套话。”程纪斌解释道。
“是啊,你要这么,她还真有些不对劲儿,总是把话题往我爸爸身上引。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现在看来,她就是想从我这里套话。”到这里,乔杉杉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是个可怜人,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程纪斌这边有了新的线索,验证了梁栋和巫子时的设想,便把这些汇报给了孟辉。
孟辉很快就召集专案组的人,重新规划了侦破思路。
……
毛留柱胳膊中了一枪,又慌不择路地逃进了林子,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跟胡彬打了个电话。
何孝堂在这方面从来都心得很周到,从来都不跟毛留柱他们有直接的联系。
有什么安排,以前都是通过徐立业,现在都是通过胡彬。
胡彬把毛留柱受赡消息反馈给了何孝堂,何孝堂当即问道:“严不严重?影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接下来的行动?”胡彬问,“大哥想做什么?”
何孝堂道:“都到这种时候了,咱们也就无需再顾及什么了,既然梁栋那子不给咱们活路,那我就先断了他的活路!”
“燕京那边怎么交代?”
“哼,别提他们还好,提起他们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何孝堂怒道,“他们现在完全把梁栋那子当成了自家人,根本就不管咱们的死活。我看他们完全就是想把咱们当成梁栋往上爬的垫脚石!”
“二毛的胳膊应该没事,但短时间肯定是没法行动了。”
“立业那边传来什么消息了吗?”
“那个孟辉跟梁栋差不多,又臭又硬,那边的人一直都接近不了立业。”
“废物!都特么是废物!”何孝堂骂道,“一会儿我直接跟曾宪磊打个电话,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办法。”
“大哥,不是我泼你冷水,这个时候,电话打了也是白打,曾宪磊躲还躲不及呢,又怎么会出手帮咱们?”
何孝堂想了想,又道:“那就让义光跟袁艺早点把婚事给办了,袁承志那老子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徐立业肯定是捞不回来了,不但捞不回来,判死刑的可能性还极大。
对于何孝堂来,这样也好,只要徐立业不乱咬,就能把所有的事都往他身上推。
但这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给里面的徐立业传递一些信息。
孟辉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不经他的允许,谁都见不到徐立业。
抓耳挠腮的何孝堂,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打起了袁家的主意。
“大哥,句实话,袁家那丫头的长相……真的有些太那个了,别是义光,就算是我,心里也不会乐意的。”胡彬道。
“糊涂,”何孝堂指着胡彬道,“老话儿,丑妻薄田破棉袄,乃是家中三宝,你以为老祖宗一辈一辈的把这样的话传承至今,就是传着玩儿?我告诉你,这些谚语最是体现古饶智慧。袁家丫头是袁承志的独生女,义光要是娶了她,那他就等于继承了袁家家业,包括袁家在官场的资源。咱们现在这个局面,要是能得到袁承志的帮助,不定就会迎来转机。”
何孝堂又补充道:“再了,结婚只是个形式,又不耽误他在外面鬼混。”
胡彬嘴上附和着,心里却腹诽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幸亏我老婆是你亲妹妹!
道这里,何孝堂又想起了何孝武那个娇妻办出国的事:“萱出国办得怎么样了?”
胡彬有些支支吾吾地:“这几太忙,我把这事给搞忘了。”
何孝堂脸色如常地:“忘了就忘了,先等过了这一阵子再吧。”
胡彬知道,何孝堂这是又犯病了,看来老二媳妇这次恐怕也难逃其毒手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这心思!
胡彬第一次警惕起来,觉得是时候给自己也留条后路了。
这些年,他在财政局当局长,妻子何孝芳掌管着‘祥云地产’,夫妻俩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手里的资产要是能够全部变现,足够他们一家子衣食无忧了。
“跟二毛,让他跟那边联系一下,让那边派个枪手过来,只要事情办得顺利,价钱好。”
胡彬答应了一声,离开了何孝堂家。
胡彬开着车出了何孝堂的别墅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把车停在暗处,一直注视着别墅门口,直到何孝堂的车出来,他才摇着头离开了。
他猜得没错,何孝堂果然去找弟媳萱了。
都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孝堂这只骚兔子却不一样,不是窝边草他还就提不起兴趣。
何家的媳妇儿,不管是‘孝’字辈的,还是‘义’字辈的,只要有几分姿色的,他一个都不放过。
当初何义光和钟馨谈的时候,只是把钟馨领回去了一趟,何孝堂便盯上了钟馨,没过多久,也没怎么费力气,就让钟馨自己主动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