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小九,马上将我传输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切记,不要让人察觉。
小九:好,系主,此次传输,会扣掉你800积分,由于是一次性传输,时间较短,积分扣的很少,系主若有需要,下次可使用时间更长的传输道具。
叶韵:小九,你又推销你道具商城的产品。
你那些东西贵的要死,本姑娘轻易不敢用,所以你还是闭嘴吧!
小九无奈地说:那好吧!下次系主若要用,请及时开启商场道具,小九打个九五折给系主!
叶韵:滚!你打的折,本姑娘还不如不用。
两人吵吵间,叶韵就到了假山后面。
此刻,正好听到安王有意无意提起她,说她这么久还未回来,怕她出事,随后,安王带着皇上、太后、摄政王,以及一群大臣、家眷来了水云居(宫内宫外女眷临时换衣之地)。
当安王亲手打开房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人,还未看清对方的脸,就张口叫嚣,“贱人,恬不知耻的dang妇……”
当他要喊出郑纾瑜三个字时,却看到悠悠转醒的人却是他的心上人,他一脸震惊,不可思议!
宜城长公主看到是自己的女儿,同样愕然,随后跑到床边,挡住所有人视线。
她一脸怒气,“乐阳,你竟做出这等丑事?简直给皇室抹黑,给我丢脸,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冷声质问。
她话落,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宜城长公主将还在昏迷的男人命自己的手下扯到床下,随后跪在皇帝面前,“圣上,宜城教女无方,还请圣上息怒,宜城愿舍弃公主尊容,只求圣上能留小女一命!”
宜城长公主看似是在责骂她的女儿,实则是在保她的命。
慕昔迟淡漠绝情地说,“姑姑,你女儿做错了事,该你女儿承担。
传朕旨意,乐阳郡主不守妇道,与人苟合,藐视皇家威严,即刻起,撤除她的乐阳郡主封号,贬为庶民,剃发为尼,终生禁于皇陵,无诏不得出房门一步,违者,杀无赦!”
接着看着宜城长公主,“姑姑,作为母亲,有教导之责,如今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丑事,便是姑姑失责,那便罚姑姑禁于长公主府,终生不得出府,违者,杖毙!”
宜城长公主跪在地上,乖乖接受了皇帝的旨意。
安王眼见自己心爱之人被人押走,他却无能为力,心中憋屈至极,可却无反抗之力,毕竟有他两位兄长(宁王、吴王)的前车之鉴。
他可不敢和慕昔迟叫板,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皇帝猜想,此事可能与愔儿有关,这女人估计是想陷害愔儿却自食其果。
摄政王也看明白此事,肯定和师尊有关!
乐阳郡主被押下去时,还在挣扎叫嚷,“没有,我没有,皇上,我没有和人苟合!”
随后着急地望着摄政王,“摄政王,乐阳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是清白的,摄政王请相信乐阳!”
乐阳到了现在都在怕慕惊雪误会她,可对于慕惊雪来说,除了她的师尊,他根本没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就她这几声哀叫,纯粹白搭。
慕惊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乐阳见对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她崩溃地嘶吼咒骂,“郑纾瑜,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慕惊雪听着这咒骂声,眼中露出不悦,他吩咐,“叶风,给本王堵住她的嘴!”
皇帝同时下令,“将她舌头给朕割了!”
叶风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听主子的,还是皇上的。
慕惊雪难得和皇帝达成共识道,“没听到皇上旨意吗?割!”
乐阳听到摄政王吐出的那个“割”字,彻彻底底绝望,她摇头,拼命挣扎,可却无济于事。
宜城长公主想要阻止,却被宫人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宜城长公主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的舌头被人给割下,整张嘴鲜血淋漓,凄惨无比。
刘娴柔看着当今皇帝的狠毒残忍,摄政王的冷酷凶残,刘娴柔想到自己也喜欢摄政王,她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如今连乐阳郡主摄政王都不放在眼底,那她小小太傅之女,又怎能入他眼?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郑纾瑜能得到一国之君,还有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两人的青睐?
这种不甘心让她更加怨恨郑纾瑜。
叶韵见乐阳被叶风割了舌头,面容依然平静淡漠,矜贵高傲。
宜城长公主眼中露出仇视的目光,瞥了一眼郑纾瑜。
她暗中发誓,迟早有一日,她定让郑家为自己女儿血债血偿。
叶韵无语地瞟了那几个仇恨的目光,翻了翻白眼,直言不讳道,“喂,麻烦诸位搞清楚,我可没害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何况下令让她变成这样的又不是我,怎么?不敢找下令之人的麻烦,就想暗地里来找我的麻烦是吧!”
叶韵不屑地斥骂,“一群欺软怕硬的傻逼!”
叶韵朝皇帝和太后行了一礼,“皇上,太后,臣女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话落,也不管两人同没同意,直接转身就走。
她边走边嘀咕,“一群虚伪的人,脸上笑着,心里骂着,看着就烦,还不如回去睡觉来得舒坦!”
耳尖的人听到了她的闹骚话。
皇帝勾唇一笑,愔儿依旧那性子,见不到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摄政王心想,师尊还是一如既往,嫉恶如仇,看不惯虚伪做作之人。
郑献听到自家表妹的嘟囔声,心中讶异,表妹胆子变大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骂人虚伪。
郑纾瑾看着自家妹妹不顾场合的话,宠溺一笑,小丫头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那些心思虚伪的人听到这话,很是尴尬恼怒,可却不敢当着几位贵人的面,做出反驳。
叶韵离开了宴会。
众人重新回到宴会,开始赏花,吟诗作画。
此时,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人走在上面,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坐在马车的叶韵正抱着暖手炉捂手,婢女喜鹊让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