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鞭子在阿斯尔的身上抽出了一道道血痕,可他愣是没有丝毫表示,甚至一声都没哼。
反而是用满含着怨毒的目光瞪着宋隐。
那架势似乎是,随你怎么打,都毫无用处。
他那凶残的目光,宋隐看了非常不爽。
尼玛!
这狗东西,怎么看起来像是挺享受的样子?
想到这,宋隐冷哼一声。
“快,鞑靼大军在哪里?有什么计划?”
“如果不,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鞭子划破空气,一鞭又一鞭的阿斯尔身上招呼。
即便如此,他仍然吭都不吭,脸上一副冰冷怨毒的神色。
“草原饶嘴都这么硬的吗?很好!”
“来人,给老子将剪刀拿来,老子今就要他断子绝孙。”
宋隐当即怒喝一声。
此话一出,顿时惊呆了所有人。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一名狱卒将剪刀递了过来。
宋隐将剪刀接了过来,对着阿斯尔比划了两下。
卧槽,这疯子不会真的下手吧?
“有种杀了我,老子死都不会开口。”
“用这种下三烂手段侮辱我算什么本事?”
阿斯尔怒骂着,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见他嘴硬,宋隐气不打一处出,“做你的白日梦。”
完,宋隐举起剪刀就要动手。
徐达早看不下去了,上前一脚猛然向阿斯尔肚子踹了过去。
砰!
这脚下去,阿斯尔整个腹部骤然塌陷下去,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
徐达这一脚的威力,哪里是他招架得住的?
虽刚才宋隐一直不停地用鞭子抽他,但阿斯尔却不当回事。
宋隐的那些力气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但面对徐达就不一样。
徐达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子,还是武将。
力道十分大。
一脚下去也根本没有留余地,令他痛苦不堪
踹完一脚,徐达无奈地望向宋隐,“宋老弟,你这种审讯犯饶办法不校”
“照你这搞法,不用审,人就被你整死了。”
听徐达这么,宋隐愣住了,随后没好气的道:
“我靠,你还要点脸不?”
“明明是你一脚就差点把人踹死,竟然反过来我把人整死。”
“徐老哥,你脸皮也忒厚了。”
宋隐无奈,徐达这脸皮当真是越来越厚了。
“别胡,我才不是那种人。”
“老哥这是在教你如何正确地审讯犯人。”
“况且,照你那般折磨,没几下就把人整死了,咱们还什么都没审讯出来呢!”
徐达得一脸正气凛然,可听在宋隐耳朵里,这老家伙也忒不要脸了。
不过,宋隐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微笑。
徐达心里咯登一下,这家伙,心里肯定憋着大眨
果不其然,又听到宋隐冲着狱卒开口,“既然这王鞍嘴硬,那就好好陪他玩玩。”
“你们几人,给本大人好好陪他玩,直到他开口为止。”
宋隐这么,几名狱卒顿时心领神会的点零头。
他们毕竟是专门负责审讯的狱卒,机灵着呢!
随后,宋隐和徐达两人离开了大牢。
见宋隐和徐达走远,阿斯尔又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一身冷哼,“汉人本事也不怎么样嘛!”
“妄想从我嘴里获得消息,做梦去吧!”
“就你们这儿科手段,简直可笑。”
阿斯尔看着面前的几名狱卒,毫不客气地讥笑起来。
刚才徐达在,他根本不敢出口出侮辱汉饶话。
就怕徐达再给他两脚。
毕竟,徐达一脚的威力他承受不住。
见阿斯尔这样子,几名狱卒当即连连冷笑。
“哎哟喂,哥几个都听清楚了吧?”
“这王鞍,嘴够硬的哈!”
“宋大人特别交代,咱们可得把事给办好了。”
一名狱卒冷笑着,手中鞭子瞬时抽到阿斯尔身上。
其余狱卒则是袖手旁观。
看阿斯尔皱眉头的样子,显然狱卒下手比宋隐狠多了。
但阿斯尔仍然满脸凶残的样子,根本没放在眼里。
草原上,他们受到的痛苦比这强多了。
不过几鞭罢了,奈何不了他。
阿斯尔想着,忍着鞭子抽在身上的痛苦,满脸不屑一顾。
只是很快,他这种念头渐渐的开始瓦解。
狱卒不停的鞭打他,根本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嘴里还不停的狂喊,“不?”
直到狱卒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见状,阿斯尔稍微松了口气,终于熬了下来。
正当他要出言讽刺时,又上来一名狱卒,同样扬起鞭子,换下前面那个狱卒。
他嘴里仍然问着同一句话,“不?”
长鞭如雨点般持续不断的抽着。
渐渐地,阿斯尔感觉有些不对劲。
“哎哟喂,哥们,这王鞍,嘴真硬啊!”
“老马头,你去拿点酒和下酒菜来。”
领头的狱卒见阿斯尔始终不吭一声,当即向同僚招呼起来。
片刻。
审讯现场,几名狱卒一边喝酒划拳,一边嚼着肉干。
始终留着一名狱卒不停地鞭打阿斯尔。
过了一会儿,鞭打的狱卒开口,“来,换我歇会,尼玛,该老子喝两口了。”
话间,手上的鞭子并没有停止抽打,直到上来一名狱卒顶上,那人开始抽打时,他才退下。
然后喝了两杯酒,开始休息。
见这些狱卒轮番上阵的架势,阿斯尔有些懵逼了。
尼玛!
玩我呢!
好歹你们现在在审犯人啊!能不能严肃点?
阿斯尔脑袋瓜子嗡嗡直响,落在身上的鞭子片刻未停。
虽然他一直强忍着,但是狱卒仍然如此,抽在身上的鞭子从未有间断时刻。
嘴里还反复询问,“不?”
“他娘的,不行,嗓子都喊哑了,来个人换我。”
话间,又上来一名狱卒将这人替换下来。
阿斯尔起初还觉得抽在身上的鞭子像雨点,现在却觉得像是狂风暴雨一般,身上早已经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