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朱标却是不温不火的淡淡开口,“本宫自然是相信国公的。”
“那就有劳国公了,相信国公不会让本宫失望的。”
几年前,李善长的话朱标还会相信,可是现在朱标不会再信任他。
他今日叫李善长过来,就是想要警告他,并通过他来威慑那些儒家。
朱标知道李善长一直跟民间的那些儒家有来往,希望通过李善长去敲打那些儒家让他们消停一点。
宋隐出手,圆满解决了移民事件。
此时年关将至。
由于朱标逼辞了不少官员,导致每个部门都出现了人手紧张的局面。
户部仍然忙得热火朝。
“大人,各个国企的财务报表都整理统计完毕。”
“现在各国企都等户部拨款,好结算工人工钱。”
“铁轨工程那边工饶工钱已经结算完毕,现在还差商人这边的费用没有结算。”
“经过统计,国企这方面需要拨款两亿两千万。”
欧阳强正在跟宋隐汇报。
户部其他官员听到这么大的金额,顿时头大。
每到年关,各地方追加拨款的数目动不动就过亿。
宋隐脸色平静,并没有受到影响。
“该花就要花,国企的银子更不能拖,企业若是没钱,岂不是等于又要拖欠工人银子?”
“另外,各州府都已经着手收缴税收了吧?”
每年年关,税收都是重头戏。
“都已经着手准备了,但是大人,今年咱们准备什么礼物?”
听到欧阳强提到礼物,宋隐顿时有些无奈。
今年马皇后身体每况愈下,再去找马皇后赞助就不合适了。
找朱元璋,恐怕这老家伙又要搞什么花样。
“此事稍后我去跟太子殿下和皇上商量一下。”
“你们只需要将手头工作做好,不要出现差错,否则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宋隐一番吩咐下来,所有官员都连连点头。
跟宋隐做事必须守规矩,这是多少年来一直秉承的规定。
开完会,宋隐离开户部,直奔皇宫。
御书房里,朱元璋和朱标两人正在商讨国事。
朱元璋虽然已经让朱标监国,但是还需要时时的提点他。
看到宋隐过来,朱标和朱元璋并没有惊讶,甚至已经习以为常。
“你有事吗?”
朱元璋太了解宋隐了,若是无事,宋隐对于皇宫是躲都躲不及呢!
宋隐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看了一眼在御书房里当值的太监。
朱元璋会意,抬了抬手,“你们都下去吧!”
很快,御书房里就清场完毕,只剩下他们三人。
“现在可以了吧?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朱元璋有些好奇,毕竟现在宋隐手握大权,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搞不定的。
“皇上,又到了年关征税时间,臣想问一下,今年送什么礼物?”
“此事得尽早定下来,好让国企将礼品分发出去。”
听到宋勇这话,朱元璋内心一阵感慨。
不知不觉中,一年又过去了!
随后,朱元璋又由年关礼物,想到了马皇后。
往年这些事情都是由马皇后操心。
可是今年马皇后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再理会了。
“你的想法。”
往年都是送些海鲜点心之类,朱元璋好奇宋隐今年会送些什么东西?
朱标此刻才知道,原来年关礼物都是朱家自己的生意。
听到朱元璋询问,宋隐直接开口,“皇上,臣计划今年重点推出草原的羊牛肉干之类的东西。”
“这些肉干都是我们国企工厂自己加工的,成本较低。”
“朵颜牧场发展起来后收获颇丰,朝廷正好回馈给百姓。”
“这样一来也让许多南方百姓品尝到北方不同的食物风味,渐渐地在饮食习惯上,让百姓们不分南北。”
现在大明还存在很大的地域歧视问题。
虽然南北通道开通了,百姓们的矛盾却没有减少。
朱元璋明白宋隐的想法,想通过他们习惯南北方食物,来减少区域之间的矛盾。
就像之前的移民事件,百姓之间的矛盾不少。
“没问题,就这么办。”
“这次让标儿一起参与,跟着学习。”
“以后这些事情少不得由他自己来搞,你就多空余出一些时间来,别整净想着怎么摸鱼。”
“没事时就多教导一下标儿,别特娘的一就想着要睡觉,等哪躺进棺材了,想怎么睡都校”
听到朱元璋这些训话,宋隐忍不住狂翻白眼。
看看,这是人的话吗?
有这么求人办事的吗?
“也就你们一欺压我,要换成其他人,我还懒得理会呢!”
“再铁轨工程那么麻烦,我三两头就得过去盯着,等之后空闲了再。”
“再现在由殿下监国,殿下也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学习。”
“而且真正的知识还是要从实践中学来。”
虽然朱元璋是一国之君,宋隐照样不客气。
反正这里没有外人,宋隐才懒得讲究那么多礼数。
看到宋隐这态度,朱元璋也是气得吹鼻子瞪眼。
这子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好歹自己儿子还在跟前呢!
只是,朱元璋还真拿宋隐没办法。
看到朱元璋和宋隐两人又开始大眼瞪眼,朱标早已见怪不怪。
“那就有劳宋师了。”
“近期,正是户部最为繁忙时间,辛苦宋师了。”
朱标一边,一边背对着朱元璋示意宋隐离开。
他真担心这两人在御书房里面打起来。
毕竟这两人干就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时丢了皇家颜面,自然不好。
见状,宋隐才收回瞪着朱元璋的目光。
“还是太子殿下英明,懂得体恤下属,不像某人只知道压榨,太子监国果然不错,朝廷上下其乐融融,挺好。”
“那我就先告退了!”
宋隐阴阳怪气地撂下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这态度,把朱元璋气得七窍生烟。
这王鞍是越来越无法无了!
什么叫太子监国其乐融融?
合着是咱处理朝政时,朝廷乌烟瘴气吗?
这王鞍,哪里是过来商谈国家要事,简直是故意过来膈应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