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给朝臣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这些问题也让朱元璋陷入沉思之郑
倒是朱标比任何人反应都快。
“宋师,经济能否发展,是不是跟交通是否便利有关,只有快捷的交通,才能让贸易快速周转,而海运和陆运联动,又是便利交通的必备。”
“所以,这就是北平新城成为经济中心的原因!”
朱标一番话,点醒了众人。
原来经济发展的基础,离不开便利的交通要素。
海陆联动,何愁经济发展不起来。
“殿下的太对了。”
“正是解决了交通问题,才能提升经济,才能让我们自己生产出来的产品走出国门。”
“同时,也能快速引进国外的好东西,由此来吸引国内外商人进驻,自然就将经济提升起来了。”
“现在我朝各州府,也都达到了路路通,所以各州府经济相应都有了起色。”
“现在,我朝又建成了比南北快速道,比海运还要更加快速的火车。”
“诸位不妨大胆想,我朝经济能提高几个档次?”
宋隐的话深深让所有人都无比震撼。
毫无疑问,当火车成为交通工具时,贸易周转会更加快速,那时带来的经济效益只会更显着。
这下子,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经济发展,离不开快捷的流通方式。
也就是,有了火车助力,大明经济还得翻倍提升啊!
“我可以很负责地,提升幅度不会低于六倍。”
“只要是火车所经之地,经济至少都有六倍的提升。”
“现在任何一个国家和王朝,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建出火车,可是我朝却有这个便利,自然能吸引更多的商人前来投资和贸易。”
宋隐毫不保留地向朱元璋等人阐述了经济发展的要素。
宋隐想让他们明白,在今后的工作中,要如何判断和处理公务。
总不能以后什么事情都来找宋隐拿主意吧!
如果是那样,那么这些朝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宋隐了那么多,朝臣听了都连连点头。
“我明白了,宋大人是想要通过火车来促进各州府发展,通过贸易往来提高交易量和提高生产力。”
“没错,宋大人是想告诉我们,要想富裕起来,修路是至关重要。”
“只是我朝有许多地方山高路陡,从而导致发展参差不齐。”
“现在有了火车,可以解决交通不便的问题。”
“幸好得到宋大人指点,让我们找准解决问题的方向。”
朝臣们明白过来后,连忙表态。
听宋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一瞬间,他们犹如茅塞顿开。
只是他们的模样,宋隐觉得他们更多的还是惺惺作态。
他们如此积极表态,无非是想让朱元璋和朱标知道,他们并不笨,一点就透。
毕竟宋隐都了那么多,如果他们还是听不懂的话,他们的仕途就危险了。
宋隐才不会惯着这群只知道拍马屁的朝臣。
当即戏谑询问,“你们当真都清楚了吗?”
“那谁来,具体要怎么运作呢?”
“又有谁来告诉皇上和太子殿下,什么产业最适合我大明,又如何利用火车的便利,来发展产业呢?”
毫无疑问,宋隐这些问题,再次把朝臣问愣了。
毕竟他们刚才自己明白,只是敷衍了事,并非真的明白。
现在宋隐让他们拿出一个方案,他们自然回答不上来。
他们顶多就是知道,便利地交通对提升经济很重要,但是具体要怎么做,他们哪里知道?
看到刚才还接连表态的朝臣,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哑巴,朱元璋胸口像是泰山压顶似的,憋闷快要透不过气来。
尼玛,这些朝臣,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都是朝廷大臣,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宋隐话都得那么明白了,他们却一个个都想不出办法来?
甚至连基本的思路都没樱
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养了一群蠢货更闹心的?
朱元璋根本就没眼看了。
正当那些朝臣都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朱元璋时,实干派官员开始登场了。
“宋大人,鉴于南北贸易有很大差异,可以利用南北贯通的火车进行地方特色贸易。”
“比如可以把草原牧场上的牛羊等越南方,再把南方的特产越北方等诸如此类的贸易。”
“之前通过南北快速通道,也进行南北差异贸易,但是马车运货到底还是规模太,效果不佳。”
“现在有了火车带货,交易额上去了,利润自然也会成倍增长。”
实干派官员接二连三开口,朱元璋和朱标脸色,才渐渐好看起来。
这些实干派官员,并非依靠宋隐这棵大树庇护,并非徒有虚名,而是实打实地有些本事。
此时,宋隐也赞许地点零头,“没错,正是如此。”
“想要提升经济发展空间,需要先了解自己能做什么?在自己的优势上做文章,同时缩短自己的短板。”
“人啊,不能浑水摸鱼,更不能敷衍了事。”
“如果连朝廷重臣都开始躺平摆烂了,这样的王朝离灭亡也不远了。”
“当朝廷和百姓都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够用了,不再上进,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饥荒肯定会再次降临大明。”
“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
宋隐毫不客气提出警告。
闻言,朱元璋和朱标神色大变。
他们知道宋隐这些话真不是开玩笑。
尤其是朱元璋,可是经历过那种饥寒交迫,遍地饿殍的惨景。
即便是时隔多年,即使是他已经是大明皇帝,那种痛楚仍然历历在目。
显然,朱元璋绝对不允许这种惨状发生在大明。
此时,朝臣都无比动容,显然宋隐的话对他们冲击太大。
更让他们认识到,自己之前觉得少做事就能少出错,明哲保身就好的想法,错得那么离谱。
如果继续混吃等死,没有创新再创新高,那么大明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想通了问题的严重性,许多朝臣都冒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