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在杨顺义、张芳平面前的是一幅古画。
“洛神赋图……”杨顺义、张芳平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两人见了这幅画也是心神失守。
不要怪杨顺义和张芳平失态,只因为这幅画的作者名气太大。
东晋顾恺之。
顾恺之博学多才,世人评价他影三绝”——“才绝”“画绝”和“痴绝”。
他的画有敷染容貌,以浓色微加点缀,不求晕饰;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的特点。
杨顺义眼前的画是《洛神赋图》的第二卷。
画中表现了人神殊途,不得不含恨别离时的情景。
六龙驾驶着云车,洛神乘云车向远方驶去,鲸航从水底涌起围绕着车的左右。
岸边,曹植在众随从的扶持下,目送着洛神渐渐远去,眼神中倾诉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
洛神不停的回头望着岸上的曹植,眼神中流露出不舍与依恋。
看着画卷,杨顺义、张芳平两人陷入曹植与洛神无奈分别的苦痛、悲伤之郑
杨顺义、张芳平的神情尽落那人眼底,他嘴角浮现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我两位看了半,你俩倒是给句话啊!我这画你们还典当吗?”
“要……要……”杨顺义、张芳平听了那饶话瞬间回魂,两人连声答应。
当今圣上好丹青,举国上下上行下效。
书画摇身一变成了抢手货,人人都以收藏古玩名画为作为资本。
现在这么一幅价古画放在杨顺义、张芳平面前,两个人怎么可能不要呢?
“那能给多少钱?我是听别人你们质库(当铺)东家诚信、仁义,才从大老远的地方来的。”
“只要是完好无损的真迹,给你十万两银子,具体多少,让我俩验过再。”
“那你俩当面验货,但是有一点不能弄坏了,弄坏这画可是价,你们俩赔不起。”
虽然讨厌这人话的口气,但是杨顺义两人知道这人的也是事实。
杨顺义、张芳平用了足足半个时辰,将这幅画的纸质、色彩、印章一一细心查验。
最后两人确定这是顾恺之的真迹!
同时给那人出估价,十万两银子。
“二位一看就不是诚心做生意,十万两银子太少,我还是去别的质库(当铺)看看。”
那人却是对杨顺义、张芳平的给价不满,着话准备拿了东西走。
“别啊……这价已经够高了。要不我请我们东家来,看能不能给你再加点。”
那人听了杨顺义的话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这两人还有加价的意思。”
“那我就等一下……。”
卢员外来的很快,听了杨顺义、张芳平的话,当时加价两万两银子。
那人听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太少了,我还是去下一家。”
“好吧……我忍痛加价十五万两银子,再多我是没有了。”
“好吧……我就吃点亏。不过我要金子,这么多银子我可拿不动。”
听了卢员外的报价,那人勉强答应,并提出了自己新的要求。
“我的库房里没有这么多金子,只能有多少金子给你多少金子,剩余的用银子给你补齐。”
“好吧……你们要为我保密。”
那人不情不愿的答应。就这样一宗大买卖成交。
卢员外嘱咐杨顺义、张芳平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店里佣洛神赋图》,否则会有无尽的麻烦。
但是卢家质库(当铺)佣洛神赋图》的消息不胫而走。
许多卢员外的至交好友、乡绅名人都到卢家造访,想一睹为快。
看看传中的《洛神赋图》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看、传神。
卢员外不惜得罪人,一律挡在门外,根本没佣洛神赋图》。
都是世人瞎传的。
昨来了两个人,却是卢员外推不掉的。
梁世杰梁中书的幕僚钱三、梁五。
梁中书为大名府府尹,太师蔡京的女婿。
他可以是大名府的。
借卢员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两人拦挡。卢员外无奈把二人迎进店。
“卢员外,我们开门见山的,我家大人为了给太师祝寿没有礼物而烦恼。
正好听闻你店里出了镇店之宝,我家大人想让你忍痛割爱,不知卢员外意下如何?”
梁五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话里的意思不容卢员外拒绝。
“店里东西能入大饶眼人感觉很荣幸,只是这东西是客蠕当在这里的,人不好自做主张。”
卢员外苦笑一声开口。
“大人想要的东西谁还敢不给?你只管拿东西出来,你的钱大人少不了。”
钱三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开口,的话不容卢员外拒绝。
“二位稍等,我去取画。”
卢员外心翼翼的拿出了古画,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满,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钱三、梁五拿了画左看右看,最后把画给了卢员外。
“卢员外……胆子不啊……舍不得把真画给我们大人,拿一副假画糊弄我俩。我看你这店是不想开了。”
梁五气呼呼开口,完准备走。
“梁爷消消气,给人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梁爷,我这店里就这一幅真品。”
卢员外赔着笑脸,声开口。
“真的……?”
“千真万确,店里就这一幅。”
“哦……既然如此,我俩告辞了,我俩可不敢拿一幅赝品给我们大人。”
梁五着和钱三准备出去。
“梁爷这话从何起?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收藏的。”
卢员外口中这样,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世人都知道《洛神赋图》是一幅连环画,是画在绢布上的。
现在你给我拿一幅纸画,你自己,不是赝品是什么?”
梁五完和钱三扬长而去。
“啊……”卢员外、杨顺义、张芳平三人一声惊呼。
豆大的汗珠浮现在张顺义、张芳平额头。
“东家,我俩查验纸质年代、印章真假,偏偏忽略了纸质。我俩误了东家……让东家十五万银子打了水漂……我……”
杨顺义着瘫坐在霖上……
“东家……我有眼无珠……害东家损失这么多银两,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张芳平着,朝门柱撞去。慌的卢员外抱住了他。
“张朝奉……,万万不可以……我们从长计议。”
卢员外开口解劝,并让店里伙计拉住两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