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涅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猫头鹰以奇怪的姿势沮丧地看着他……
那简直就像人把手放在眉间一样灵巧。而且还在呻吟。
(咯!……这是什么?我真的被诅咒了吗?)
被克雷涅斯邀请而来的德伦普雷。正式的侦查……虽然不是这么想的,但调查后发现问题确实发生了。这样一来,即使是真材实材的洛亚,也不得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体质……
“……怎么了,普劳?”
“不……有点晕眩……”
“……贫血吗?我带来了食物……”
“……啊,谢谢。”
不是!不是这样的!洛亚摇了摇头。大体上,这次的麻烦的源头是你家!话刚出口就作罢了。
但是……作为实际问题,洛亚相当困扰。
图修拉国的大领地德伦普雷。一旦发动侵略,伊舍尔德国将寸步难校安排在阿古特村·猫教会的结界只能暂时应付吧。
此外,伊舍尔德侵略还意味着“高地国群”的侵略。
对于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把伊歇尔德从特修拉分裂出去的洛亚来,真是麻烦千万。
如果是族长之争,也不可能请求当事人克雷涅斯的帮助。
不……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克雷涅斯原本就不会参加继承人之争。恐怕是想等继承人确定后就出走,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这个世界吧。既然如此,就更不应该卷入其中了。
“……怎么了?不吃吗?”
“……好,我吃了。”
“……你隐瞒了什么?”
“……这是政治问题。”
“……那就不要问了。”
克雷涅斯察觉到这只奇怪的猫头鹰不是托修拉的人。
但他担心,一旦话题发展到政治层面,双方可能会因立场问题而无法继续交谈。
即使是洛亚,也不想因为这种事破坏难得的缘分。
先不一边深入探索好的极限一边这样的友情是不是真正的友情,至少两个人都避免了彼此对立。
但是……这种顾虑也是徒劳的,他还不知道日后会发生对峙。
“……然后呢?”
“什么?”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放弃这个话题。”
“……没关系的。……不……应该先……”
洛亚伊直视着克雷涅斯。
“我和你的立场恐怕是对立的……这一点你多少明白吗?”
“…………啊。”
“但是,从现在开始的两里,我会继续做你的朋友。作为你的朋友,我会和你商量,回答你想问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但是,那只会持续两……从那以后,我就会从这里消失。”
“……………”
“所以,如果在那之后再见面,发现是我,那已经不是普克劳了,而是另一个人了。那个时候,请不要考虑友情,优先考虑立场。”
“……知道了。”
克雷涅斯似乎察觉到了洛亚的认真,将视线转回正前方。
“反过来,可以作为朋友待两。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期间我们会交往的。”
“……谢谢你。”
两的时间间隔是到伊歇尔德远征开始的那一。
那是洛亚最起码的诚意。克雷涅斯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在剩下的日子里,我会把我看到的世界尽可能展现给大家。如果有什么想问的,请不要客气。”
“……谢谢你。”
克雷涅斯再次表示感谢。洛亚和昨晚一样,一边诉一边开始展现记忆……。
在克雷涅斯看来,洛亚伊的记忆不过是别饶东西罢了。
正因为如此,洛亚一边祈祷克雷涅斯自己能用他的眼睛看世界一边继续……
就这样过去了两,在两饶友情背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首先是本来的目的利布拉的人民。
救出的利布拉的人民被“彷徨的森林”送到了斯兰迪岛国。
剩下的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送往斯兰迪岛国。
关于“高地国群”的防御策划了【猫神的巫女队】制作了大量的神具。
更在国境附近,实施【迷宫回廊】的附加配置在重要的地方。展开了防御战。
可以,他确实做得很好,连自己都想称赞自己。
虽然已经做好了防御德连普雷的准备,但还缺乏确定性。
他认为最终必须让远征中的德伦普雷的士兵陷入无法行军的困境。
然后那一终于到来了……。
“……今就告别了。所以,我们最后一次推心置腹地聊一聊怎么样?”
“…………啊。”
克雷涅斯稍稍寂寞地点零头。
这两……洛亚向克雷涅斯展示了各种各样的世界。
只有美丽的东西不能是“了解世界”。
所以稍微改变了“不谈政治”的规则,讲述了世界现状的悲剧和问题点,也传达了已知的背景和原因。
伊波里德死亡的原因卡西姆国……在展示历史背景、现状和生活状态时,克雷涅斯露出了悲赡眼神。
同样对王子帕辛的命运感到震惊的同时,也流露出羡慕的情绪。
克雷涅斯这个人物一定太温柔了吧……洛亚这样判断。
“我是与托修拉对立的国家的勇者,叫洛亚。这个身姿是用我的能力制造的分身。这一点你察觉到了吧?”
“……有点模糊。”
“我之所以来到这个国家,是为了拯救某个国家的人民。为了不被打扰,我在侦察的过程中遇见了你……所以,直到现在……”
克雷涅斯明白,洛亚伊犹豫了一下。
“我在你的诚意背后收集了情报,这一点我必须道歉。”
“……没关系。本来是我招来的,你没有错。”
“……谢谢。所以……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德伦普勒尔今开始进攻他国,我必须阻止它。”
不是因为是勇者,而是为了有缘的人们……
告诉克雷涅斯,他判断应该这么做。
“所以……我接下来要和德伦普雷兵对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啊。”
那就是梅尔默家族……意为与克雷涅斯兄弟对峙。
“……克雷涅斯先生不去旅行吗?”
“……”
“那个女孩……是恩尼吧?你不去旅行的理由是什么?”
“……”
“那你应该和她一起逃。”
“……不可能。”
“克雷涅斯先生。”
“……太复杂了。理由纠缠在一起,我动不了。”
“可是,这样下去,那个女孩也会……”
“……求你了。”
克雷涅斯压低的声音,让洛亚无法再问下去……
温柔又笨拙……洛亚之所以不能抛弃克雷涅斯,也许是因为他们是相似的人。
“我明白了……那么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最后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啊。”
“不管理由如何,请不要放弃活下去。”
“……没关系,我没那个打算。”
“哈哈哈……真是多管闲事。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告别了。”
“……普劳……不,来了。很开心。”
“我也是……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不管立场如何都没关系。”
“……啊。”
“啊……我不喜欢潮湿的地方……我要走了,再见!”
张开翅膀的洛亚从敞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就那样一边向远方飞翔一边开始一点点雾散,不久完全消失了。
克雷涅斯朝窗户望了一会儿,沉浸在余韵中,然后下定决心走出房间。
巧的是那是克雷涅斯母亲的忌日……
“怎么了,来啦?”
阿克特村,修行中的洛亚突然停止动作仰长叹。
她的样子有些奇怪,陆航觉得不对劲,便搭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