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与商业局第一试副局长、威海烟厂第一试副厂长坐于下首,赵海高坐于大堂之上,手里拿着一本报表,正在仔细阅读:
“七月一日烟厂生产卷烟七千九百四十五包,七月二日生产卷烟八千零五十三包,七月三日生产卷烟六千八百八十五包,七月四日生产卷烟九千九百二十六包,七月五日生产卷烟~~~~,七月共生产卷烟十七万四千五百二十九包。”
“七月初一销售威海香1号三百六十五包、威海香2号一百七十六包、威海银香1号一百六十七包、威海银香2号一百二十五包、威海金香一百一十九包;七月共销售各型号卷烟两万一千一百八十九包。”
“七月烟厂销售卷烟,共得银一千五百八十九两一钱七分五厘,利润一千一百一十二两四钱二分三厘。七月卷烟库存为六十一万零六百八十四包。”
“七月石斑鱼销售十七条,共得银一百零三两三钱,利润为九十七两四钱六分;七月盐厂利润为十七两九钱七分;七月粮食销售利润为三十八两六钱五分。”
“七月望翠楼利润为七十八两六钱五分,七月赌档利润为五十九两三钱四分,七月酒馆利润为十五两四钱五分,七月直营烟店利润为五两八钱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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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一日烟厂生产卷烟七千八百三十六包,八月二日生产卷烟八千零六十五包,八月三日生产卷烟八千一百六十三包,八月四日生产卷烟八千一百一十九包,八月五日生产卷烟~~~~,八月共生产卷烟十七万三千二百三十六包。”
“八月初一销售威海香1号三百九十六包、威海香2号一百九十九包、威海银香1号一百八十八包、威海银香2号一百四十七包、威海金香一百四十六包;八月共销售各型号卷烟两万四千二百六十五包。”
“八月烟厂销售卷烟,共得银一千八百一十九两八钱七分五厘,利润一千二百七十三两九钱一分二厘。八月库存为七十五万九千六百五十五包。”
“八月石斑鱼销售十八条,共得银一百零九两七钱,利润为九十九两五钱七分;八月盐厂利润为二十两八钱五分;八月粮食销售利润为五十八两七钱六分。”
“八月望翠楼利润为七十九两七钱八分,八月赌档利润为六十一两二钱三分,八月酒馆利润为十五两九钱八分,八月直营烟店利润为六两三钱五分。”
赵海合上报表,沉思片刻后,微笑着道:“商务局和烟厂做得不错,再接再励!”
张春生三人赶忙站起,待赵海话毕,齐齐躬身,大声道:“诺,卑职【卑职~·~】谨遵大人教诲!”
“三位辛苦,下去歇息吧。”赵海淡淡的道。
“诺!”三人齐齐躬身后退。
待三人退出大堂,赵海对一旁的亲兵道:“去请褚书吏和沈书吏过来。”
“诺。”亲兵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褚书吏与沈书吏联袂而来。
“卑职褚春礼【沈明山】拜见大人。”二人跪伏于地,恭敬的道。
“二位先生请起,看座,上茶。”赵海双手虚抬,朗声道。
“卑职褚春礼【沈明山】谢过大人。”褚沈二人起身后再次躬身一礼,而后缓缓落座。
“褚先生在守备府书办处可好?”赵海笑着问道。
“回大饶话,卑职一家流落威海,蒙大人不弃,简拔于微末,忝为守备府书办,每月一石月俸、一钱白银,又得以租种二十亩田地,卑职一家足以安身,卑职得遇大人,犹如久旱逢甘霖也。”褚书吏再次起身,躬着身,满含深情的道。
“呵呵~~~,褚书办且坐下话。”赵海笑着道。
“诺,卑职谢过大人!”褚书办再次躬身一礼,而后缓缓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