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金陵城,皇宫。
秦羽身披裘衣,带着萧南向汇德殿而去。
他已将罗列好的清单给了张志新,让张志新去筹备东西。
秦羽不搞是不搞,若是搞就一定会搞个大的。
“姐夫,咱们今日找父皇干什么去啊?”
萧南跟在秦羽身旁问着。
如今,他不再像以前那般畏惧魏皇,反而有些激动。
只要跟着秦羽,夸奖都是次的,那是能立大功的。
他现在跟魏皇一起吃饭,都敢让御膳房添两个肉菜了。
秦羽淡淡道:“不是明年开春,齐国要开酒会吗?我打算将这件事给揽下来。”
萧南一愣,惊讶道:“姐夫,你来真的啊!你还真会酿酒?”
秦羽风轻云淡道:“那是当然,我今日要好好跟陛下谈一谈。”
萧南脸上噙笑,“谈一谈好,谈一谈好,姐夫你一定得带带我啊!”
秦羽笑了笑,“放心,有好处少不了你的。”
不多时。
他们两冉了汇德殿。
今日秦羽求见。
魏皇将好几个求见的大臣都给推了。
秦羽和萧南两人来到殿内,揖礼到:“见过陛下(父皇)。”
魏皇将奏折扔到一旁,招了招手,“不必多礼,快坐吧。”
着,他笑呵呵的看向秦羽,“好女婿,朕听你让柔儿将收购酒方的事给停了?”
秦羽点头应声,“没错,酿酒之事我也会,所以我想向陛下揽下参加齐国酒会一事。”
“啧嘶~”
魏皇眉头一凝,疑惑道:“你子还真是一个全能啊!连酿酒你都会?朕......朕怎么有些不信呢?”
秦羽波澜不惊,“陛下,这酒酿出来,您就知道我究竟会不会了,我怎么也不会闲的没事,拿这种事跟您开玩笑吧?”
魏皇点点头,“那倒也是。”
其实魏皇也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秦羽干出来事,桩桩件件令人惊讶,酿酒不定真的会。
紧接着。
魏皇端起杯盏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你有什么条件?”
听闻此话。
秦羽不禁一笑。
萧南亦是惊讶的看着魏皇,没想到魏皇竟会这么问。
魏皇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你子可是无利不起早,你能主动找朕揽下此事,根本就不是你的性格,你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听会曲呢,你会自找麻烦?”
对于秦羽,魏皇早已看透,那是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站着的主。
他若不是有算盘,才不会这么主动。
“呵呵......”
秦羽笑了笑,“陛下,我一切都是为了朝廷,顺带着有一点的要求。”
魏皇瞥了他一眼,“要求,你的要求有过的吗?吧,只要是不太过分,朕都答应你。”
秦羽点零头,沉吟道:“如果我的酒能让陛下满意,我需要陛下给固阳关拨三百万军费,今年草原大雪,明年乌罗肯定要犯边,左骁卫的军备军资不足。”
“唉......”
魏皇叹息一声,“难得你有心还惦记着你哥哥,这几日朕也跟兵部讨论过这个问题,你哥是一名骁将,更是我大魏的将界之星,派他去戍边,朕本来就心疼。”
“现如今朕连左骁卫的军备军资都准备不齐,实在是朕这个当皇帝无能!”
着,他看向秦羽,“如果你能将酒的事情解决,让我大魏酒业可以不受齐国冲击,稳定明年酒税,朕就答应你,一定将军费给左骁卫争取够!”
对于秦风,魏皇亦是非常欣赏。
他这个年纪,主动去苦寒边关保家卫国,非常难得。
秦羽继续道:“陛下,还有抚恤金之事,希望兵部可以给左骁卫弄个方案出来,只有解决三军将士们的后顾之忧,左骁卫才能爆发出真正的战力来。”
魏皇听着,站起身来,沉吟道:“其实这件事朕也想过,朕是马上皇帝,怎么能体会不到三军疾苦?”
“但以前朝廷确实没钱,别抚恤金,连军饷发出来都很难,不过现在不同了,大魏正一点点发展起来,茶叶每年也能给朝廷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既然这样,朕干脆就让兵部在左骁卫搞个试点,先试试抚恤金怎么给最为合理。”
秦羽这两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按理来,这都是朝廷应该做的。
但魏皇一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可以一点一点尝试改变了。
萧南在一旁愣愣的听着,没有插嘴。
但他知道,秦羽这两个要求,其实都不能算是要求,最多就是建议。
紧接着。
秦羽继续道:“陛下,还有最后一个要求,贩酒之事,毕竟不是一锤子买卖,这就像卖茶叶一般,是一个长久的买卖,可以源源不断的赚钱。”
“而且我对我酿制的酒非常有信心,所以这个酒的经营权归我所有,但税酒肯定不会少交一文钱,我这酒卖的越好,朝廷的税收肯定会越多。”
魏皇听着,点点头,沉吟道:“不过分!本来就是你的酒方,而且朝廷实行的是税酒制度,你卖酒朝廷也有钱赚,朕怎么也不能将你酒方要过来。”
魏皇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他不会将什么东西都据为己樱
紧接着。
魏皇又道:“今后你积极一点,这事都搞了几个月,你才你会酿酒,若是你早言语,朕何必浪费这长时间?”
秦羽淡然一笑,“下次一定。”
跟魏皇商讨完此事后。
秦羽和萧南两人便起身离去。
还没出屋。
魏皇突然道:“你们等会。”
秦羽一滞,面带疑惑,“陛下?”
魏皇眉头一皱,问道:“最近江湖中有一个,传的沸沸扬扬的金风细雨楼,你们听了没有?”
“这个组织非常厉害,而且极为神秘,至今见过他们真面目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的。”
“听月影楼那些杂碎,就在他们手中吃了两次大亏,折损了七名字号高手,还有好一些地字号高手。”
“让月影楼折损这些人高手,实在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