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南的话。
秦良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这是栗巴长公主狄青青。
他这才想起来,秦羽好像因为驰援栗巴,将栗巴国从被花瘟疫肆虐的绝境中拯救出来。
然后好像栗巴长公主为秦羽守什么庙,好像就要嫁给他.......
秦良反正是大概其记得这些传言。
不过他是真的羡慕死秦羽了,驸马爷真是命好啊,娶了三房夫人,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公主,真是羡煞旁人,对他这单身狗是致命打击。
他的上司左骁卫大将军秦风也是,娶的是拓跋部落长公主拓跋宫璇。
秦良突然发现,秦王府的人是公主杀手啊,专门迎娶公主。
听着秦羽的话。
狄青青洋溢着春日桃花般的笑容,“妾身原本是想去金陵城找夫君的,后来听闻夫君在草原抵御乌罗,便直奔草原来了,没想到刚刚一到金州,就听夫君打了大胜仗,击败了乌罗大军,还生擒了贺失那毕鲁,乃是大魏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秦羽淡然一笑,“这功劳不假,但不是我秦羽一饶,单单凭借我一人也无法击败乌罗,这是左骁卫和安北军将士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狄青青听着,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夫君的对,只要是夫君的的话,妾身全都赞同。”
秦羽听着无奈苦笑,他发现狄青青比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更加活泼了。
秦羽倒也没客气,拉起狄青青的青葱玉手,看向一旁十分投入的秦良,沉吟道:“秦将军,你若是有事儿就先回去吧。”
“啊?”
秦良一愣,随后忙点点头,“啊......对,卑职还有一大堆事儿,既然如此卑职就先不打扰了,卑职告退......”
秦良着,翻身上马离开了河畔。
他刚才看的确实非常投入,他是真的羡慕秦羽,竟然找了这么一个三从四德的好娘子。
秦羽看向狄青青,沉吟道:“一起钓会儿鱼?”
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脸皮没有那么薄,既然是自家娘子,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狄青青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呀,妾身喜欢钓鱼。”
随后,秦羽拉着狄青青到了岸边。
萧南笑呵呵的跟了上去。
秦羽拿起萧南的鱼竿递给烈青青,“来,给你这根。”
随后,他和狄青青两人,一左一右开始钓鱼。
“额......”
萧南尴尬的站在秦羽身后,不由的挠了挠头,喃喃道:“那.....那我拿什么钓鱼啊......”
秦羽转过头来看向萧南,惊讶道:“什么?殿下你也要走?”
“啊?”
萧南一脸懵逼的望着秦羽,随即恍然大悟,“啊......对,我......我正好去咱们下的那个野兔夹子去看看,我去看看......”
萧南着,便骑马离开了。
狄青青柳眉微皱,问道:“夫君,我们这么对萧南太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秦羽摆了摆手,淡淡道:“没事儿,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的。”
秦羽和狄青青见的第一面,就以这场浪漫的钓鱼开始了。
......
夜,月明星稀。
乌罗牙帐。
巨大的广场之上,今日又是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
秦羽,萧南,秦风,沈冰岚和狄青青几人,围坐在篝火旁喝酒。
秦风将一封信函掏出来递给秦羽,“金陵城来信了。”
秦羽接过信函,淡淡道:“我猜猜,任命你为萨阿拉大都督,并且同意你的婚事,也同意我对草原的治理政策。”
秦风听着笑了笑,“你就这么自信?”
起初秦风娶拓跋宫璇这事儿,他是没想宣布的,因为他怕影响不好,毕竟拓跋宫璇的身份比较特殊。
但秦羽才不会管这些事儿,拓跋空率领拓跋部落加入大魏,那就是大魏的人,秦风娶拓跋宫璇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所以最后秦风也就如实了,他没想到魏皇竟然是力挺他。
秦羽淡淡道:“大哥,这事儿咱们合情合理,不犯任何一点忌讳,有什么不得的?咱们堂堂正正做人,谁敢逼逼赖赖我就抽他,我是不在乎什么名声,怎么高兴怎么舒服怎么来!”
秦风笑了笑,“你活的倒是洒脱。”
萧南端着酒碗,插话道:“秦风将军,姐夫的没错,我们行得端坐得正,又是大魏的功臣,凭什么看其他饶脸色?谁若是敢哔哔,本宫就将他扔到前线,让他们亲自试一试!”
萧南肯定也是力挺秦风的,这样的大将军他不挺,那还能挺谁?
秦风点点头,“你们的倒也是这个道理,话糙理不糙,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陛下这次不单单派遣官吏来草原,而且还亲自前来草原了,就是为了帮我主持婚宴。”
秦羽听着都是一惊,“陛下要亲自前来为你主持婚宴?那还真就算陛下懂点事儿。”
萧南附和道:“没错,算父皇懂点人事,知道哪些人是忠良。”
秦风:“......”
狄青青:“......”
沈冰岚:“......”
算魏皇懂点人事儿?
话都这么勇的吗?
都这么口无遮拦的吗?
“二弟,殿下,你们这......”
秦风一脸无奈的看向秦羽和萧南两人,这两人真是无法无了呀。
秦羽拍了拍秦风的肩膀,“你放心,陛下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而且他喜欢我们哥俩这洒脱、自由和放荡不羁的劲儿,我们若是太过教条和死板,陛下反而不高兴。”
秦风一愣,“是......是这样吗?”
萧南跟着道:“那是当然,当初你看我皇宫的门都不敢出,那家伙让父皇给我揍的,就没夸过我,对我黑着脸。但你看看现在,我到汇德殿都敢跟父皇要酒喝了,父皇还要亲自给我倒酒。”
“所以父皇喜欢的是有能力的人,我和姐夫东奔西走,为国为民,又是政治,又是军事,又是商业,又是农业的,我们立功之后,总归不能还谨慎微的活着吧?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